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逃妾娇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趣,“若是姜戎的王被我们活捉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是屋里的将军们都会意地笑出了声。到了那个时候,姜戎人便会在天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姜戎王战败且失踪的消息被有意放了出来,整个平城的人都被发动起来寻找姜丹木。不过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消息。

    宓琬觉得大海捞针似的找法费力不讨好,一面给山竹喂食一面问郭英,“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这一段时间找下来,郭英也已经没了最初的热情。这姜丹木就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郭英疑惑,“着人打探过了,往姜戎去的路上都没有他的踪迹,倒是在平城附近发现过他的踪迹,但也是在姜戎战败后第三天的事情了,所以我想,唯有一种可能,便是进了平城!”

    只是他们在平城里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这就有意思了。

    若是在平城里谋划什么而他们不知……

    宓琬想了想,猜不出那个羊头王会藏在哪里,“也不知那茶楼如何了,若是有那茶楼收集消息,想必会轻松很多。许多人对官兵百般防备,在茶楼这样的地方却不会防备,不提防便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说出来了。”

    这倒是提醒了郭英,他笑着拉起宓琬,“那茶楼东家已经撑不下去了,这几天便在寻新的买主。看样子是打算贱卖了。不如我们去看看?”

    宓琬闻言眼睛一亮,“甚好!我连店名都想好了,就叫晋江茶楼!”

    “晋?”郭英扬了扬眉,想起五皇子的封号就是晋,却没有反对。

    若他归属于某一皇子阵营,用这个字便会让人多想,可他不想归属于任何一个皇子。再加上,这个茶楼,他是打算给宓琬玩的,让她多些羁绊,好安下心来陪在自己身边。

    从清风院里出来,宓琬看到李潼潼正提着食盒从不远处走过,上前和她打招呼,“就你一个人住在院中,还和以前一样将吃食提回来用?”

    李潼潼似是受到了惊吓,看清是宓琬之后才勉强笑了笑,“原来是阿琬。我习惯了到霜明院里吃。”

    山竹先前吃过了东西,可看到李潼潼手里的食盒,就想去扒拉。

    小爪子在食盒上划出几道爪痕,再要划,却见食盒被高高提了起来。

    我挠,我挠……挠不到……

    山竹一脸委屈,却屈而不挠,燃起斗志做一只不认输的喵!于是屈了后腿做好准备起跳,却听到了麻麻的招呼声。

    宓琬觉得李潼潼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那边郭英已经走了一段距离,见她没跟上便回头来催她,她便没有多想,招呼一声山竹便和李潼潼告别了。

    山竹不舍地看了看食盒,走了几步,又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听到麻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再不敢耽搁,撒丫子追了上去。

    李潼潼回头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提着食盒重新往霜明院里走去。

    进了屋,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取出,“现在阿琬连晚上都在清风院里待着,两人离得这么近,会出问题的吧?我还是喜欢刚来这里的时候,每天回来给阿琬带饭食,和她说话。我和她是真的无话不谈的啊。可我没告诉她将军问过我那些话。我怕她知道后会跑。结果,她还是跑了。虽然现在回来了,却和以前不同了。她总是和将军待在一起,而我……许多天都难得见上她一回。刚才我在外面看到她了。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顿了顿,偏头看了看。又道:“不过,即便有时间,我也突然发现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了。以前,都是她在保护我,我很依赖她。现在,我也会保护自己保护别人了……不过,我很担心。我听到他们说将军和阿琬是那只小白猫的爹和娘。我知道将军对阿琬很好,可是他们不能在一起的啊……”

    想了想,终究没有将宓琬是司空复的如夫人的事情说出口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文中武器参考资料:等。

    后面就不一一备注了哈~

    第34章 (捉虫)

    郭英今日穿的是广袖软袍,脱去了穿战甲时的冷硬和肃杀,像一个风~流自成的魏晋公子。

    宓琬一身小厮装扮,料子却是很好的。两人一齐出现,不知情的人不会把他们当成主仆而是当成兄弟。山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边,不时偏脸看一看他们,以免不经意间弄丢了彼此。

    茶楼的一如以往那般冷清,门上挂着的售店木牌,在风中孤独地摇摆着。

    小二无精打采地趴在茶桌上,掌柜的在柜台后反复拨动着算盘,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格外无力。

    听到脚步声,掌柜的一双眼睛发起光来,还未抬眼,便已经催促起小二来,“来客人了,快去看看是喝茶的还是要买店的!”

    看到宓琬,脸色一沉,“你还有脸来?”

    郭英的脸立时冷了下去。原本还觉得这个掌柜亏得太凄凉,有些可怜,想要多给他些银两。现在没有了。

    宓琬好似没听到掌柜的话一般,转着视线去打量现在的茶楼。

    她先前指过的地方,摆了一张长方形的桌案,桌案上有一方醒木。不过,似是多日无人使用,上面已经积攒了一层薄灰。

    掌柜黑着脸走了过来,说得尖酸刻薄,只道是宓琬和郭英故意用说那样的话给他听叫他中计,好让他亏得血本无归,不得不卖这茶楼。便是卖给谁,也不肯卖给宓琬。

    郭英的脸越来越冷,扫过茶楼掌柜,生出不想付钱的想法。

    宓琬拿起醒木不轻不重地敲下,“当真不卖?”

    醒木又称惊堂木,开堂问审时有惊堂之效。

    掌柜的被尺得呆了一呆,“不……”

    一个字的发音还没完全说出来,便被郭英的冷眼给封了口。

    明明刚刚还是清风朗月一般的人,此时的那双眼睛却好似能夺人性命一般,让他不由得心生畏惧。

    宓琬笑了笑,拍去手上沾上的一点子细灰,“不卖那便不卖吧。咱们一会出去,帮掌柜的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店外的木牌上也得加个字。既是不卖,偏挂个卖店的牌子,难不成是在用这种法子吸引想买店的人进来喝茶?这种伎俩太拙劣了些,太拙劣了些。也就是我们今日心情尚好,要不然,直接将你扭去官府,说你欺市诈银,你这茶楼,恐也无需卖了。”

    罪名一下来,他的家产铺子充了公。便成了无主之物了。

    掌柜的顿时觉得宓琬面上的笑容有些阴森诡异,“你这是强买强卖!”

    宓琬竖着一只手指摇了摇,“你错了,我可不买。”

    说着,拉着郭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