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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也开始救火吧。”

    ……

    禁门之变之后,京都此前的混乱终于结束,但局势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

    而在此次动乱中得到了民众多方赞誉的安平屋,最后还获得了松平容保奖励的五十枚黄金大判。

    那之后不久的某天,闲来无事的冬弥终于有空去喝点小酒什么的。

    “哟,绯村君,好久不见了……桂先生这次不来吗?”冬弥向独自坐到自己酒桌面前的少年打着招呼。

    的确是很久不见了,在那次约见之后,冬弥就没有再见过桂小五郎和绯村剑心了,尤其是志志雄真实的刺杀事件之后,就更是如此。

    绯村摇了摇头,“现在是非常时期,桂先生遭到追捕,已经离开了京都。”

    “……也是难怪。”以新选组和京都所司代为首的幕府势力正在全力追捕倒幕派众人,出身长州藩又是倒幕派名人的桂小五郎更是重中之重。

    “我是来向你告辞的,这样下去我留在京都迟早会被捕。”绯村说道。

    相比起名字和长相都不是秘密的桂小五郎,还没有人得见全貌——或者说见过他的敌人都已经死了的绯村,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所以如今还能冒着风险活动。

    不过,这也只能说是“比较安全”,虽然见过他的敌人都死了,但长州藩内见过他的人却有不少,如果其中有人被捕的话,难免会把他透露出去。

    “这样嘛……祝你好运。”

    “另外……”绯村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或许你已经听说,池田屋的秘密会议,其实是商讨在京都放火,然后乘乱带走天皇陛下……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桂先生并没有同意这样的暴行,他是打算前往反对的,最后只有他一个人逃过新选组的突袭,这也算是天意了吧。还有长州藩的士兵临走时在京都四处放火的事情……他委托我来向你传达——‘对不起’还有‘谢谢’。”

    长州藩虽然由倒幕派掌权,但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倒幕派与佐幕派互相牵制。

    而倒幕派中也分为主张进京的激进派和以桂小五郎为首的慎重派,池田屋密会中商量的放火和事后向京都发兵进军,都是激进派的主张,桂小五郎虽然极力劝止但效果不大。

    冬弥确实没想到,绯村会特意来找自己道别,如今总算有些了然,看来他是专程来传递这两句话的。

    对不起自然是因为长州藩士兵放火的事,谢谢则是感谢他们救了火吗?

    冬弥点点头:“……桂先生的歉意,我收到了。”

    绯村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其实志志雄真实也不是桂小五郎派出的刺客,而是收激进派指使,加上他本人对于拥有偌大声名的拔刀斋的对抗心,于是自作主张,前来刺杀拔刀斋唯一失手的目标石谷冬弥,想借此为自己正名。

    然而说得太多就变成为自己找借口了,所以绯村最后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陪冬弥喝了一杯后告辞离开。

    第196章 脚气病

    禁门之变过后,在天皇的命令下, 幕府对长州藩发起了讨伐,不过不论怎么打这次战场不会再放在京都城内,所以整个京都反而平静了不少。

    不过这次长州征伐最后并没有打起来,在一系列的打击过后,长州藩内保守派占据了上风, 斩了当初主张进军京都的几名家老和参谋,以此向幕府投诚。

    幕府因而不战而胜, 元治元年一整年混乱的过后, 于年底撤兵。

    但长州藩的保守派并没有得意多久,元治二年刚过完年后不久,高杉晋作发动兵变,击败保守派, 接回桂小五郎重掌藩权,倒幕派重回长州藩核心。

    幕府不会坐视倒幕派做大, 立刻开始策划第二次长州征伐, 然而与前次不同,这次幕府出兵受到了很大阻力,以至于将军德川家茂本人都不得不为了表态再度来到京都。

    冬弥和凉夏前往二条城探望了德川家茂和御台所夫妇, 这次见面让冬弥有些惊讶。

    “御所大人,你这是?”

    “让你见笑了,石谷大人……”

    向来很讲究礼仪的德川家茂苦笑了一声,他难得地没有正坐,而是在一个稍微高一些的椅子上坐着,让双脚悬空,“可能是到了这里有些水土不服,请恕我不能正坐。”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收脚,结果脚碰到了椅子的支干上,他顿时露出了龇牙咧嘴的表情。

    “水土不服?御所大人,你没有找大夫来查看吗?”

    冬弥有些奇怪,毕竟德川家茂不是第一次来京都,而是在短短几年内来了第三次了,而且每次都呆满了好几个月才走,扣除路上的日子,他一年中住在江户城的日子都不一定有在这里多。

    “应该是,只是脚有些肿痒而已,用不着请大夫……如今的局势,我不能再传递出让人对幕府信心消减的消息了。”

    德川家茂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有对石谷冬弥,他才能多吐露一些心中的压力。

    “不说这些了,我在江户都听说了,石谷大人在禁门之变中的活跃,感谢你救了京都的百姓……”

    冬弥顺着他转移话题,聊起了这段时间京都和安平屋的变化,德川家茂听得津津有味,到了饭点,他如以前那样邀请冬弥留下吃饭。

    不过要站起来走向用餐的厅室时,他双脚沾地就露出了明显的痛苦表情,冬弥主动靠过去不着痕迹地扶住他,又没有过度靠近,一路聊天走过去,这样德川家茂在走廊上行走时,驻守的武士是看不出将军大人被人搀扶着的样子的,顶多觉得两人说话时比较靠近。

    走到已经摆好食案碗筷等的厅室,御台所和宫亲子内亲王和凉夏已经到了,这短短的一段路,虽然有冬弥扶着,德川家茂还是走得冷汗直冒。

    和宫见到德川家茂的样子,连忙一脸担忧地伸手搀扶着他坐下。

    冬弥扫了一眼食案上摆着的食物,虽然德川家茂和和宫都不是喜欢铺张浪费之人,但既然是将军和御台所的正餐,当然不可能寒酸,食案上的菜色看起来就让人十分有入口的欲望,新鲜的刺身、炙烤正好的鱼和牡蛎,看上去汤色十分完美的汤,冒尖的米饭也一粒粒白澄澄的,晶莹剔透。

    内室也没有旁人,冬弥直接问道:“御所大人,你们平时都是这么吃的吗?”

    代替还没缓过来的德川家茂,和宫回答:“是的,菜色可能会随时变化,不过差不多是这样。”

    “御所大人,你得的可能不是水土不服。”

    之前冬弥若有所指地扫视那些食物的样子,并没有被和宫和德川家茂忽略,两人都是面色一变:“石谷大人,你是说……这些食物里……难道有人……”

    冬弥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