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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地方就是镶嵌的宝石。 正如己琴所说,那颗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第一眼看过去,有种珠子是透明的错觉。 “夜明珠?”应泽喃喃道,可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因为那颗珠子看上去就没那么简单。 “晚清莲花金步摇,起拍价……100万。” 起拍价一出,应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而此时现场已经炸开了锅,晚清的步摇,就算材质是顶级的、保存程度完好,顶多也就几万块钱。开口就是100万的,闻所未闻。 正在己琴对这个起拍价惊诧不已的时候,应泽举起了手中的牌子:“110万。” 哗—— 全场哗然,第一个举牌的应泽瞬间成为焦点。 “120万。”紧接着,有人追价, 应泽头也不抬,再次举牌。对方紧接着又跟拍。两人手中的牌子起起落落,拍卖价格攀升至180万元。 己琴轻轻拉了一下应泽,示意他好好考虑。 “180万两次!”主持人举起了手中的小锤。 应泽下意识地看了竹帘后的人影一眼,嘴角露出个浅笑,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一百九……” “等等!”有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忽然站起来,打断了影应泽的话,“这件东西没有在预展中展出,起拍价这么高,总要让我们知道它值不值。” 持人见状自信一笑:“想必在座的各位已经看出来了,这一支步摇上镶嵌的是夜明珠。至于他值不值得这个价,等一会儿大家就知道了。” 说着,主持人示意关掉台上的灯。 “那颗珠子在发光!” 展示台上,金步摇笼罩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中。 应泽眯了眯眼:“这不是普通的夜明珠,它的光不对劲……” “是魂火!”己琴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面色凝重地说。 “什意思?”应泽问。 “有人的灵魂附在那颗珠子上。” “你确定?”应泽很惊讶。 “我不会看错的!” 在夜明珠淡淡的荧光中,现场一片安静。主持人很满意夜明珠造成的震撼效果,让人打开灯之后笑了笑:“它绝对物超所值!” 应泽饶有兴趣地眯起眼,“有好戏看了。”说着看了一眼竹帘后面的人,不知道这位大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主持人环顾一周,道:“刚才65号出价180万,180万一次。” “200万!”看过了夜明珠的特别之处,现场再次掀起了要价高峰。 应泽却安静了,看样子是铁了心等着看好戏。 叫价如火如荼,这时候的价钱已经攀升到让人听了汗颜的地步。 就在大家好奇这件神物会以什么样的价格成交的时候,展示台上再发变故——端庄优雅的礼仪小姐忽然两眼一翻,“扑通”一声倒地不醒。 在礼仪小姐倒下的瞬间,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竹帘后面坐着的“大师”已经来到台前。 众人都被这突发的状况搞懵了,片刻之后有人疑惑地问:“怎么了,病了?” “快打120!” ☆、64.第 64 章 应泽注意到杜平舟的眼神,笑着问:“怎么,觉得是我把麻烦事带给你?” 杜平舟“哼”了一声。 应泽哈哈一笑,伸手掐了他的脸颊一下:“气鼓鼓的,金鱼啊!” 杜平舟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好好开车!” 指尖的滑腻让应泽意外地挑起眉,他偏头看了杜平舟一眼,对身后装鹌鹑的己琴说:“角落那个黑色包里有一件毛衣,拿出来。” 己琴把后座翻得震天响,以此来发泄自己不能吹空调的不满。 “喏!” 应泽拿过己琴递来的毛衣,扔在杜平舟脑袋上:“我们马上到了,穿好,你是不怕冷,但也要考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 杜平舟翻个白眼,但看见外面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学生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毛衣套上了。 杜平舟跟女孩约好在上次的地方碰头,他们到的时候正好遇上学生下课。三个长相出众,气质迥异的成熟男人站在女生宿舍门口,手上还拎着类似礼物的东西,真是赚足了女孩们好奇的眼光。 己琴是最先受不了的那个,他蹭到应泽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得到应泽首肯之后,飞快地走了。 杜平舟奇怪地看了他急匆匆远去的背影,听见应泽笑着解释:“公司还有点事情,我让他先回去了。” 正说着,有个瘦高的女孩低着头,快速朝他们走来。 杜平舟一看到女孩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比起上次看到的,女孩身上的黑气更加浓重,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女孩似乎十分在意别人投来的眼光,快速瞟了杜平舟一眼,确定没认错人之后伸出手,语速非常快地说:“把东西给我,我已经确认收货了。” 杜平舟将东西递过去,故作轻松道:“你身上一股沉香味儿,你该不会是把上次买的全用了吧?” 女孩似乎没听见他的话,依然低着脑袋,接过袋子之后匆匆走了。 杜平舟抬脚就想跟上,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抬眼看了看四周。 “那个女孩……”应泽迟疑道,“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你说什么?”杜平舟诧异。 看到杜平舟的表情,应泽知道自己猜对了,压低声音道:“她身上有黑气,扭来扭去,是蛇吗?” 杜平舟惊讶地盯着应泽看了几秒钟,接着脸色凝重地抓着他的胳膊:“你跟我来!” 应泽从来没见过杜平舟这么严肃的样子,心里一紧,该不会他又遇上麻烦了吧? 杜平舟一路沉默,拽着应泽来到偏僻的角落,确定附近没人之后,他皱着眉,将应泽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久。 应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杜平舟快把自己的眉头拧成疙瘩了,轻轻一笑:“怎么了?你这种表情看我,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大限将至。” 杜平舟并没有附和他的冷笑话,依然眉头紧锁,问:“你能看到那个女孩身上的东西?” “你说那些黑色的雾?我以为人人都能看到。” “那是怨念。”杜平舟地盯着应泽,“你到底是什么人?” 应泽意识到事情也许真的很严重,正色道:“我不是天师,认识你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天师长什么样子。” 杜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