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书迷正在阅读:晨昏陷落、皇太子追着我叫白月光、穿越之替嫁妻、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劣质奶油、娱乐圈大了啥人都有、楚先生今天真香了吗、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穿书]、(综漫同人) 我成了港黑首领、求子ABO
耳边却传来周宏远压着声音的两声笑。 程毓抿了抿嘴,低声说,“你不是想看电影的么?” 周宏远神色古怪,盯着程毓的侧颜瞧了一阵,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叔叔,原来你喜欢看这种叽叽歪歪的爆米花电影啊。” 程毓本来盯着屏幕,听了周宏远这话脸一红,电影中的撕心裂肺和你侬我侬他看得不是很明了,复杂纠葛的感情关系他更是理都理不清,于是垂下头去,半天才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你选的电影么。” 周宏远又将程毓的头稍稍掰过来一点,朝他眨了眨眼睛,“对啊,特意选个没什么意思的烂片,这样才好有功夫逗逗你啊。” 程毓皱了皱眉头。反正耍心思他是永远比不了周宏远的,索性闭嘴,任由周宏远闹他去了。 程毓刚摘除了胆,之前又有胰腺炎,不适合在外面吃饭,是以电影结束后,周宏远带他去超市买了些蔬菜,两个人回到家一起做了两盘家常菜,吃过饭后,就一起歪在沙发上闲聊。两个大男人靠在一起,聊着聊着,就难免走火,周宏远一个没忍住,将程毓压在身下,解开他的扣子,把头埋在了程毓的脖子上一阵亲。 在程毓以往与女性恋爱的经历中,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待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周宏远亲得七荤八素,提不起力气来了。他推了推周宏远的胳膊,想说话,声音却喑哑的厉害,最后变成欲拒还迎般的情趣,周宏远自是不听的。 周宏远用力嗅着程毓身上的气息,他不舍得发狠似得咬在程毓白皙的脖子上,只得用嘴唇反复摩挲,用舌头小心品尝。程毓被他弄得有些瘆得慌,连连向后靠,却被周宏远的大手牢牢箍住。他动弹不得。这感觉有些诡异,谈不上多喜欢,却也不讨厌。迷茫混沌间,程毓下意识地将手覆在了周宏远的后脑勺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望着天花板,渐渐将自己放空。 周宏远慢慢起了反应,生硬生硬地,抵在程毓的身上。程毓起先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过来后,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身体又僵**起来,久久紧绷着。周宏远突然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眼神里写满情与欲,程毓咬了咬嘴唇,不敢看他,垂下眸子,胸前“噗通”、“噗通”的狂跳。 正在程毓为接下来的发展而七上八下的时候,周宏远却突然坐了起来,他抹了把脸,大步朝卫生间走去。周宏远清楚的知道,程毓没有硬。 程毓怔住了,心里一阵发虚,直到周宏远从卫生间走出来,他还呆呆地往天花板上看着。他知道,自己不讨厌周宏远这样的。他无疑是爱着周宏远的,他甚至在心里想,出于人道主义自己是不是也该礼貌性的硬一下,可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而他也的确很难被眼前这个人调动情,欲。 周宏远复坐到他旁边,两个人之间平添了许多尴尬,只有相顾无言。 过了许久,程毓拍了拍周宏远的肩膀,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周宏远身体一僵,他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程毓,过了一会儿,方摇摇头,说,“是我不好。”周宏远这一刻恨极了自己,是他太心急,又想要的太多,以至于把尴尬与难堪留给了程毓。这原是他的错,却又因为他只顾自己没完没了地自怨自艾,竟让程毓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周宏远心中酸酸涩涩,说不出具体什么滋味,却着实不好受。他摸了摸程毓的头发,接着往下趴了趴身子,送出一个轻柔的吻,“我爱你。无论你愿不愿意跟我做,我都爱你。” 程毓鼻子一酸。过去的几天里,他很少想过这个问题,真要面对了,却是怯的。两个成年男人在一起,床上的事情是永远无法回避的,更何况程毓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晓得这些对两个人的感情有多重要。而他这些日子以来有意无意的逃避,其实全部源自于内心的恐惧。 他无法想象与男人做是什么滋味,以至于周宏远仅仅是抛出这个话题,他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周宏远深深地看着他,甚至还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没关系,你不要怕,我不会逼你的。”周宏远早就想过程毓会接受不了,能亲亲抱抱,对他来说已经是无比的幸运了。他不敢再奢求其他。 他只是有些失落。 只是有些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来,会好起来的。慢慢来,能硬起来的。 第95章 自打两个人在一起后,周宏远整日缠着程毓,入则同睡,出则同行,又总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渐渐地,邻里间便多了许多风言风语。 这套房子虽地处商业小区内,程毓住的这栋楼当初却是由ZT银行建造的,左邻右舍不是ZT银行的职工,就是职工的亲朋好友,虽与程毓未必认得,时间久了,却也算知根知底。最开始,程毓养着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又没个老婆,就已经惹人非议了;后来他又从ZT银行辞职,孤注一掷地考研读博,更是闲言碎语不断;更别提他几次恋情告吹,四十岁了还没结婚。如今,时隔多年,又再次与自己的侄子厮混在了一起,谣言更是不绝于耳。 住在这里的,大抵是有些文化的人,他们自然不会自降身份,在明面儿上说起这些“污言秽语”,背地里却卯足了劲儿的损人,连眼神儿里都飘忽着鄙夷。家长们对程毓、周宏远二人敬而远之,孩子们却是口无遮拦,时常从背后“鸡,jian”、“鸡,jian”的叫他们。这么老古董的词汇,程毓起初听了也是一怔,待反应过来以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这些孩子是跟谁学得。周宏远没程毓这么好的气量,当下就想拉住那几个小毛孩子呵斥一通,程毓却拽住了他的胳膊,只说,“随他们去吧,反正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可怕的。” 周宏远当然不怕了。以前他好面子、爱摆谱,自尊心强,可那都已经是曾经了,他知道,外人的贬低与奉承都是假的、是虚的,是阿谀、是奉承、是镜中月、水中花。现在,他只想拥紧他的真实,他只想与程毓随心所欲,过好自己的日子。可周宏远虽然不畏人言,却怕极了程毓会有朝一日心生怯意,更担心程毓在这流言蜚语中受了委屈。 周宏远吸吸鼻子,没再言语。过了一会儿,方听到程毓轻声说,“反正这种流言,挡也挡不住。” 周宏远心里一酸。他知道,程毓这辈子过得低调惯了,不愿意站在风口浪尖。可两人偏偏住在这样一个遍地熟人的地方,要么是同事的同事,再不然,就是同事的亲朋。 周宏远思前想后一整天,晚上躺在床上,见一旁的程毓半睡半醒,稍稍往他身边靠了靠,叫了他一声,“叔叔。” 程毓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