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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rou圆眨了眨眼,看着两个大人的互动,“趴趴,我有点饿了。” 赵船摸了摸小rou圆的脑袋,“我房间里有吃的,你进去吧。”小rou圆点了点头,抱起奶黄,一溜烟就跑进了房间。 见孩子走了,赵船原本还算淡然的表情就立刻消失殆尽,他抬起头,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以后,我不想见到你。” 城城皱起眉,眼眉间像是被劈出了一条深壑,他眯起眼,脸上原本温驯的表情消失殆尽,他定定的看着赵船,“你说不想见我,那么是不是你也不想见到这具身体了……” “你难道不在乎顾项城了吗?” 赵船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面上,他的手指划过墙壁,“我当然在乎,可是……我却不想再看到顾项城了。” 城城身体一僵,赵船错开了他的目光,低着头,看着从墙壁上掉落在自己脚边的白灰,“我要你告诉他,我是想活下去,可是如果是这样的代价,那么我就宁愿早点死了。” 赵船扯了扯嘴角,他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身体微颤,“你说的是没错,我喜欢的顾项城他也许就是个懦夫,可是这又代表了什么,我喜欢的人,就连他的每一个缺点,我都是爱着的。” “可你却不是我喜欢的那一个人,所以,我没办法包容你,谅解你,你的任何一个缺点在我眼里都会被放大。” 赵船顿了顿,又道:“所以,你和我要的公平,是从来都不存在的。” …… 海岛的温度随着天气的变化,逐渐升温着,每日在外cao练的士兵也回到了室内,霍戚刃站在窗口,眯起眼打量着似乎变大了的太阳,神色微沉。 最先注意到气候变化的人是胡重温,这几天他的身体敏感了许多,而对于这种燥热的天气,他的反应也比常人要更为敏感。 这日,胡重温是想到海岛周边去看看有什么可以采样的资源。 萧陕一如既往的跟在他的身后,他这样的陪同,一点都看不出他与胡重温之前有所争执过,这个男人如往常一般,步步紧跟着胡重温,蜜色干净的脸颊紧绷着,身量高挑的他,脊背挺拔。 胡重温走在前边,萧陕眯起眼,快走两步,拉住了胡重温的手,“教授,天气越来越热了,我们回去吧。” 胡重温其实从基地里的实验室出来之后,身体就有点不舒服了,只不过,他在萧陕面前不想丢面子,所以便一直硬撑着,此刻听萧陕这么说,便没有推脱了,任他牵着,顺势把力气都靠在了萧陕身上。 萧陕扶着胡重温,只走了两步,就觉察到了不对劲,他鼻尖微耸,只听胡重温压低的声音,萧陕睁大眼,惊异的看着胡重温慢慢发生畸变的身体。 只见胡重温原本饱满的皮rou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干瘪,而那原本平坦的肚子则像是吹气球一般大了起来,萧陕皱起眉,“教授……” 胡重温大口大口的喘气,十指紧绷,牢牢的抓住萧陕的袖子,“把我送回去,快点……” 萧陕顿了顿,便弯下腰,抱起了胡重温,飞快的朝基地里奔跑。 ☆、第三十七章 胡重温觉得自己是遭到了报应,做错的事太多,所谓的现世报便落到了他的头上。 疼痛向他袭来,那明晃晃的太阳照得胡重温头发疼发胀,他眯起眼,便看到了萧陕坚毅的下颚,蜜色的皮肤里流淌着年轻活力的血液,胡重温蹙眉看着,只觉得这个人太年轻了。 他觉得自己是老了,他活了三十八年,做过了那么多坏事,不知道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半夜醒来时总会一身冷汗,他的梦境里,从未安心过。 而萧陕呢? 这个人是手刃了四个人的囚犯,他被送入研究院,身上按着的牌子就是死刑犯。 可胡重温却知道,萧陕不是。 他去调查过,从一叠又一叠厚重的档案里,翻出了萧陕的平生与过往。 大抵是在四年前,萧陕从军队里退伍,回到了乡下的老家,开始打理父亲死后留下来的旅馆,可惜好景不长,从城里来到乡下做村长的一个小小的官二代,跑到了他的家里,看中了萧陕那智力有些问题,却长得好看的jiejie。 萧陕的父母去世,他身边唯一的亲人便是这jiejie,他怕jiejie出去了被人欺负,便要她呆在屋里,可这傻傻呆呆的jiejie却也是想着萧陕,傻笑着硬要帮他看店,萧陕无法,便让jiejie坐在大堂里。 而这官二代,便在萧陕外出的时候,到了萧陕家开的旅馆里,和着另外三人,把他的jiejie连哄带骗给带了出来。而等到萧陕回到家时,却发现,那个傻傻呆呆的jiejie不见了,报警后找了三天,却找到了他jiejie的尸体。 萧陕的jiejie被那官二代们用完了之后,就被丢在了树林里,人伤的极重,无法走远,连喊都喊不出声,本就奄奄一息如此一来一条命便无了。 萧陕在军队里呆过,学过侦查,他看警察办案时,含糊其辞的模样,便在暗地里自己默默的去查,查到了后,他也是不动声色的自己去解决了那四人,而后去了警署投案自首。 其实要说,这个男人不应该当兵的,他的骨子里存着的是一丝心狠手辣的心思,当了兵,非但没将这给磨去,反倒压抑的越深,爆发时便更厉害了。 胡重温这样想着,便扯了扯嘴角,他忍着痛,看着自己那突然高耸的畸形肚子,突然觉得讽刺,他觉得他都这个年纪了,竟然还要经历这一遭,果然是……现世报啊! 萧陕把他抱到了房间里,胡重温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你可以走了。” 萧陕人没动,就站在胡重温边上,定定的看着他的肚子,眼里闪过异样的光。 他把目光放在了胡重温身上,眯起眼,突然走了过去,拉起了窗帘,明亮的光线变得朦胧,只见,胡重温捂着肚子,他的身体已经渐渐从疼痛中缓解出来,而原本膨胀似乎快要炸开的肚皮也慢慢平稳。 萧陕默默的看着,喉结耸动。 萧陕想到自己被注射治疗针之后,那段变成小豹子的那段经历,胡教授从未展示过的柔软一面轻易的显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用幼豹的身体与思维去思考着这个人,而后当治疗针的副作用慢慢消去,他恢复原样时,他突然发现,原本对待幼豹的他是温柔的胡教授却在他恢复人形后,变得冷酷疏远。 因为如此,萧陕开始不适应,他受不了这个男人看着自己是冷淡的眼神,他开始变得暴躁,他理解不了胡教授的心情,也不想去理解。 就在那天,他看着这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就想着要让他那副高冷的模样给撕开,让他哭,让他崩溃。 当然,萧陕也的确做到了。 变成兽身,把自己的情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