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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衡将命格星君的话打断了,“行军,我知道,你放心,元烈会保护我的。” 元烈元烈,命格星君此次见宋衡,他说十句话有八句都同元烈有关。 所幸他在月老宫那儿偷偷断了两人的孽缘。 第16章 失法力群妖觊觎,入幻境元宋救人 命格星君欲言又止,他瞧着元烈看宋衡的样子心中不甚滋味。而命格星君的样子又被周兴瞧在了眼里。 这周兴在心中不由地感叹着,这世间只情字,真乃造化弄人。 而元烈因着宋衡是为自己所伤,因此他将宋衡照顾地十分仔细,然也正是因为宋衡失了法力,元烈脸上的障眼法失去了效力。 元烈的身份时刻都会被发现。 “行军,我一事相求。” 那命格星君皱了皱眉,“这名字是周兴那家伙乱叫的。” “在人间确实没有名字比较麻烦。” 命格星君翻了翻白眼不知应该如何应答,他摆了摆手,“你有何事,莫要与元烈有关罢。” 宋衡被说中心事之后脸红了,他看了一眼周兴,此事既已说开,那么便也无隐藏的必要,“如今元烈乃通缉要犯,原是靠着我的障眼法这才安然度过,如今我法术被破……” 只能靠着星君了。 那星君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后他用手袖一挥,那元烈只觉得脸上凉飕飕的,如同宋衡当初施法一般。 “谢行军。” “该是他谢我才是。” 那周兴将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在瞧这元烈,似有不同又有不同。 “宋衡当真是仙?” 那周兴确实不信他为妖,但是师傅说过,妖常变幻成好人的模样,迷惑凡人。 而仙不同,仙无欲无求。 无论怎么看宋衡,他两者皆不像。 “我是凡人修成的散仙。”宋衡的一口气没有咽好被口水呛着直咳嗽,他做惯了神仙,忽儿被打成了人凡人,身子还未适应过来,那元烈见着他这副模样便拍了拍他的背 ,帮他理顺了气,“九重天上我无封号,但是手上管着一处小岛,名曰极东岛。” 宋衡报了自己的出身,然周兴还是半信模样,宋衡抿着嘴道:“你若是不信便时常跟着我是,若为妖,想护住自己的人形,总得做出些出格的事来。” 那周兴一听觉得有理,便点头应允了,而元烈即便再不开心,宋衡都开腔了,他只得让家丁去收了两间客房。 那命格星君将头一仰,“不用收拾我的,我同宋衡一间。” 元烈的脸色当即黑了一半,宋衡知命格星君这般是为了他安全着想,然他这一身伤也不知何时才会好。 这般拖着命格星君,恐怕也是害了他。 未等宋衡婉拒,元烈便已说道:“宋衡晚上还得换药,我便不劳烦行军了。” 元烈也毫不客气,似乎宋衡是自家的人一般,命格星君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周兴拉着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趣,晚上睡不着,同我一间便是。” 周兴不过一句玩笑话尔,然元烈果真只为二人备了一间厢房,那家丁还一本正经道:“主人说微言堂小,房间不够。” 周兴也不在意,然进屋瞧见那小小的床扭头对家丁道:“房间小还是床小?” 家丁佯装没有听见。 命格星君同周兴的关注点并不在同一个方向,他是仙,即便不睡也并不碍事,然如今失了法力的宋衡才叫人真的担忧。 宋衡虽是散仙,但是修炼了上百年的内丹也是妖物们趋之若鹜的东西,如今他散了法术,必然会引来很多想走捷径的妖怪。 “我记得你自称除妖人。” 那周兴也不答,他将随身携带的剑,斩刀,放在了桌面上。 “这几日妖怪盛行,你可别睡死了。” 周兴以为宗行军不过只是玩笑尔,然入夜时,他当真听见了“细细嗦嗦”的声响。 周兴手摸着斩刀翻身而起。 宗行军已经不在房内了,恐怕是第一时间到了宋衡的房间了吧。 周兴也随即赶了过去,只听见宋衡房内有打斗声,周兴赶了过去时,有东西正从房门内闯了出来。 “周兴,拦着它!” 那周兴也毫不迟疑,举着斩刀朝着那物劈头下去,喝道:“妖怪休走!” 那怪也不甘示弱,“你这凡人好生无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地用剑砍我!” “除魔卫道乃我门弟子正道,妖怪休言,乖乖束手就擒。” 只见两人将打了几个回合,却也不分伯仲,那宗行军立于一旁觉得着急,然他毕竟不是武官,打斗有心却也无力。 元烈瞧着战况便对宗行军嘱咐道:“你且好生照看着宋衡,我且去助周兴一臂之力。” 彼时天空翻出了鱼肚白,那怪战周兴一人已显吃力,如今又来一名猛将,便显得吃力。 “你二人对我一人,实属卑鄙,大战一天一夜,也不是赌斗之时,我们且休息一二再来!” “妖怪可笑!”元烈恶狠狠地瞪着那怪,那眼神凌厉令人不觉有些心虚,“我等放你休息可不就是放虎归山!” 话说间隙,便见元烈举剑刺了过来,那妖怪一恍,本想显出原形逃出性命,然被元烈识破,将剑一挑,挑到了它的肩膀,进而举起来,摔在了地上。 那怪嘴角淌出了血,现着原形,头一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周兴走了过去想去看看那是何种怪,就在手要翻怪时,听见宋衡一句“别碰”! 周兴想将手缩回来,但是来不及了,那怪扭头在周兴手上咬了一口,那周兴忽而觉得疼痛,本能地甩了一下。 便是那一下,整个世界都变了。 周兴本应该处于微言堂内才对,怎么忽而在了一处空空旷旷的地界? 是幻境! 周兴拍了拍自己的脸,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是还未等到周兴想到如何破幻境之时,他忽而听见声响,他顺着声响走了过去,便瞧见一名小男孩双手的掌心朝上,受着他面前的成年男子的手中藤条。 “你说你以后敢不敢了!” 小男孩没有答话,成年男子打得更加用力了,他边打着边问道:“哭啊,你为什么不哭,是不服我管是吗!能耐了啊!我周一维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周兴的手掌心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此时在微言堂内,宗行军用手心捏着怪的喉咙,只需稍加用力,那怪的喉咙便“咔嚓”地断了。 “我们黄风怪的幻境你们谁也别想走出来!”那黄风怪尖着嗓子喊道,“死之前有个有仙缘的道人做陪葬也是极好的。” 也不用宗行军用力,只听见那“嘎查”一声,黄风怪自裁了。 三人瞧着地上这黄风怪的尸体渐渐蜷缩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