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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还让江秋白翘课给她们当搬运工。 最后搬回来一颗圣诞树,还有很多很多五彩缤纷的挂饰。 江秋白和江心月也帮忙着装饰,江心月看了一眼现在还没有人来的酒吧,问:“这几天……邓祁寒怎么没来?” “他工作忙。”江秋白看了一眼手上的彩灯,头也不转。 “哦。”江心月冷淡地回应一声,转过头继续挑挑拣拣着看要挂什么。 由于酒吧里现在很安静,门被推开的时候他们能听到声音,几个人站在不同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回头去看,邓祁寒穿着长风衣站在门口,手插口袋,笑得十分温柔:“圣诞节快乐。” 江秋白看了一眼旁边踩在椅子上的江心月,怕她不留神踩空了摔下来,走到她身边确保她要是真的掉下来自己能第一时间接住之后,才对邓祁寒打招呼:“圣诞节快乐。” 他关上门走进来,江秋白终于觉得他每个动作每一帧都是绝美的电影画面。 邓祁寒笑着:“要我帮忙装饰吗?” 江心月连忙转过头,把这个问题留给江秋白。 后者看了一眼明显手足无措还装作很认真的江心月,摇头道:“她自己能来。” 江秋白把邓祁寒带到吧台旁,给他倒了一杯水,随口问:“工作都解决了?” “嗯,还捞到了一个假期。”邓祁寒接过水。 “要出去玩吗?”江秋白接着问。 邓祁寒说:“不了,这么冷的天能去哪儿玩啊,何况又没多少钱。” 江秋白点点头,不再追问,手撑着下巴看着酒吧内的装饰,突然感到温馨,忍不住勾唇一笑。 邓祁寒吓了一跳,一是因为他笑得突然,二是因为他笑得实在惊艳的好看。 他出神了好一会,再回神时江秋白已经在低头玩手机了,又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江秋白。”他喊。 邓祁寒极少喊他全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套近乎,总之江秋白听久了也无所谓,现在猛然听到全名,还会觉得奇怪。 “嗯。”他抬头。 邓祁寒却好像没有继续要说下去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们谁都不会读心术,江秋白看着邓祁寒的眼睛却突然觉得有点不一样。 他连忙别开眼,也岔开了话题:“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来过圣诞啊。”邓祁寒放松了一下身子,敲了敲桌面,“说好了给惊喜,是什么?” “惊喜就是。”江秋白的语气和表情一点都不给人惊喜的感觉,“等会请你吃饭。” 邓祁寒也没露出失望的表情,“啊~”了一声笑道:“好啊。” 或许是邓祁寒今天的笑容和眼神让江秋白感觉怪怪的,他一直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说,不由自主地又问了一遍:“你想说什么?” 邓祁寒和他对视,眼神闪烁,带着笑意,在他要开口的时候,江秋白却对着他身后看去,喊了一声:“姐。” 邓祁寒一愣,也回头去看,江心月散着头发站在他们身后,面无表情。 江秋白和江心月对视,不知道她冷着脸是因为什么,又不敢轻易开口,反而是邓祁寒,看了江心月一会之后说:“你染头发了?” 江心月受宠若惊地应:“是啊,好看吗?” “好看。”邓祁寒对女士的礼貌和微笑都恰到好处。 江心月听了这两个字就开心得不得了,也不管刚刚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直接坐到邓祁寒的身边。 “我们什么时候叫外卖啊?”江秋白不合时宜地问。 江心月看了一眼手机,想了想,说:“过会吧,你现在饿了吗?” 江秋白摇头,看了一眼前面坐着的俊男靓女,转身走出了吧台,继续张灯结彩,进行收尾工作。 江秋白走了气氛反而更尴尬起来,江心月一边玩着杯子一边在想要找什么话题,想来想去只有工作这个话题不会出错,便开口问:“前阵子工作很忙吧?” 邓祁寒点头:“嗯。” “那……完成了吗?”她一边问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真是做作啊。 “嗯。”邓祁寒只是点头。 江心月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说了,她转过头去,和邓祁寒一起看着江秋白,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邓祁寒一直盯着江秋白看干什么? 她起身走向江秋白,对后者说:“还是我来吧,你看你搞得真是够丑的,直男的审美和脸还真是一点都没关系,长得不管好不好看直男都是直男。” 她装作嫌弃的样子,让江秋白笑了出来:“好好好,那您来,小心点吧。” “嗯。”她站上去。 江秋白一直在底下看着她,怕她站不稳突然摔下来,盯得江心月忍不住回头:“你去邓祁寒那待着吧,一直盯着我干嘛?” “那你刚刚是想要说什么?”江秋白继续了这个话题。 “白白,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邓祁寒问。 江秋白愣了下,才慢慢抬头看他,想了一会,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回答让邓祁寒皱起了眉头。 “的确是……”他拖长音,又低下头去,“不知道。” 他十七年来,都没有喜欢过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你……没谈过恋爱吗?”邓祁寒艰难地开口。 “没有。”他平静道。 邓祁寒知道自己下一句话要是问出来,就很可能无法收场,不管江秋白的回答是什么,反应是装傻还是泼他一脸水,之后都会有接踵而来的一大堆不得不解决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 他犹豫了太长时间,让江秋白先问了:“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说不出来一个标准。”邓祁寒回答,“但是我现在喜欢的人,他十分……” “十分什么?”江秋白问。 邓祁寒找不出来合适的形容词,是因为怎么说都很明显,只好笑着圆场:“他是我心里十分满分的十分。” 江秋白的表情却突然阴沉起来,不再看他,去看正在看装饰的江心月,轻声问:“是她吗?” 圣诞歌一直在放,其他人看起来其乐融融的,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暧昧又带着攻击性。 邓祁寒开口,话却莫名其妙:“惊喜到底是什么?” “你想说的又是什么?”江秋白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邓祁寒心想不如豁出去算了,嘴张到一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他回头,不知道江心月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衣服,穿的十分正式,说:“我想邀请邓先生,和我共进晚餐,可以吗?” 这就是惊喜?邓祁寒转头去看江秋白,后者微微一笑,示意他赶紧回答。 邓祁寒总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到了紧急关头总会有人突然出来碍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