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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背着书包跑出屋,看到人就噘嘴:“我爸咋没来?”熏子把人扯到面前,秃噜遍脑门:“我和你哥来接你,还不愿意呀,叫人没?” 陈阳有些不是心思,嘟嚷一句:“哥。” 熏子又秃噜遍脑门:“大点声叫谁呢?听着不真切(清楚)。” “熏子哥,你总秃噜我脑门干啥?”陈阳没好气扒拉着那又作怪的手问道。 “嘿,”熏子传授个人经验:“我在外面总被人秃噜脑门,你比我小让我秃噜几下咋地?” 陈威有些意外这两人的交情,陈阳看到自己劲劲儿的,对熏子却是意外的顺从,这人和人还真比不了:“咱爷咱奶今年都在我家过年,你要不要跟着去呀。” “问他干啥,直接带走呗,熏子哥以后整天带你们甩冰嘎,村边那冰老结实了,打粗溜滑能打老远了。” 陈阳很心动,回头看看斜眼瞅他的三丫又问:“那我妈呢?不领走呀?” 陈威没看三丫一眼,只拍了拍陈阳的肩膀,像似让他有心理准备一般:“以后你爸和你妈就这么分开过,你想跟谁?” “我想跟我大娘,当我大娘的儿子。”三丫听了儿子的话,直接愣了。 “切,”熏子一脸嫌弃:“你还挺能为自个找下家的,走了走了,脚指头都快冻掉了,站这么久也没让进个屋啥的,啥人家呀。” 陈阳是跟着走了,出了院还不停的回头看,熏子把他脑袋搬正:“别瞅了,你妈晚上自个就得回去?” “你咋知道?” 熏子冷哼一声:“自家男人不来接,儿子又跑了,她不自个回去还真赖着娘家过年呀,你瞅你姥姥那样,我都不愿意瞅,你妈能吃住劲才怪。” 熏子还真猜对了,到了吃下黑饭的点儿,三丫拎了两只鸡上了门,别的都没说就说给婆婆送鸡留着过年吃,说完转头就往出走,陈妈紧拦着再加上自身也不诚心出这个门,也算过个团圆年,大舅送陈威的新衣服被陈爸转手送给了陈阳,这个年他还不如熏子,压岁钱有了新衣服也弄了一套,他去姥爷家拜年时,压岁钱挺厚回了家就被陈妈没收,这年过的太光混了。 新年新气象,前世的恩今世的情,两家发展的好大舅家也见到了钱,一切意料外的风生水起,凡事不能一步登天有苗头加以利用才能成熟化,何况家里还有一位顽固的老爷们,想想家里慢性子的家长陈威直叹气,只要一提在该里买房的事儿,陈爸那眼睛瞪的贼亮,就差把户口本甩出来让他自立门户了。 家里营生稳当了,他想带另外一家人,陈威在刘家院外晃当了好几圈,一直没胆儿跨进去,谁能想到不合的人在最后关头,能代他这个不肖子照顾卧床不起的长辈,刘树花在他印像中就是邋刺(厉害)的丫头,他和熏子拉同学的小辫、撞小姑娘胳膊肘子,从来不敢对她怎么样,这丫头口皮子太厉害,损人的小磕滔滔不绝,骂起人来口齿伶俐,她和熏子天生不对付,家里都穷苦却没有一点同命相连的友谊,相反相遇总是白眼相看,含沙射影语言攻击,前世他和树花最后一次见面,她代爹妈呼的那巴掌太响太痛了,这世见面他总觉得脸蛋子疼。 窗户缝没糊结实,直往屋里灌风,刘家媳妇又打了点儿浆重新溜一遍,看到院外的陈威走过去,还以为是路过,几个缝儿都溜完了,那孩子来回打磨磨失了魂的乱转圈,刘家媳妇犯合计(有想法)这是想进她家门吧,也难怪陈家崽难为情两家见面就是点头关系,她家是外来户搬过来没几年,村头村尾住着也没啥交情,刘家媳妇把院门推开把陈威拉进屋:“咋不进来呢?这寒九天也不怕把鼻子冻掉了?” 陈威傻笑两声,打量一圈这家旧土房,一个住屋一个外屋地都快成威房了,刘蛋蛋坐在炕上指着陈威叫了声:“小青的大哥。” 陈威把娃抱起夸了句:“聪明!”上辈子树花读完小学就措了学,多数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弟弟,右腿天生弯曲,走路时一瘸一拐的,刘家人有点儿钱都用上这个儿子身上,医院没有先进的仪器再加上钱供应不上,最后还是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咋没去找俺家小青玩呢?” 刘家媳妇叹气一声:“这不天冷了,怕他腿疼只能在家捂着,你瞅瞅和你家小青同龄吧,各样都不如那娃。” “婶,带蛋蛋去省里医院治吧,年纪小骨头没长实兴许能治好呢,钱的方便您别担心我家还有点儿余钱。” “别,别,”刘家媳妇直摆手:“现在拿药供着呢,先吃吃看再说,对了你来是不是有啥事儿呀?唉哟,你和俺家树花是一个班的吧,她去外村她姥家了,得午后能回来。”她完全没把孩子的话当真,就算是大人她也得寻思寻思,这病就是无底洞没有万全的把握,她也不想有个开头,中途被迫放弃悬在那里更难让人接受。 “我想问问你家开春愿不愿多养些猪、鸡鸭啥的,出栏了送俺家去,就当有个额外的收入。” “这是好事呀!”刘家媳妇喜笑颜开她家地太小,去年她也卖过老陈家鸡蛋付钱付的很透流(利索)还暗自后悔,还多养几只鸡呢,上前握着陈威的手感激道:“婶真是谢谢你了,有来钱道还愿带着俺家。” 熏子听说了这码事,原地就蹦起了高,不吱声就拿白眼仁合垄(瞪)人,手舞足蹈的像唱大戏似的,陈威问:“你这是嘎哈啊,破马张飞(张牙舞爪)的,能不能消停点儿。” “你带那丫头块子干啥?我不同意打死也不同意。” 陈威指着他鼻子训:“你就敢对我使劲你把这话当你爷、我爸面儿说,你敢不?” 大年初八图个吉利的日子,在阵阵炮竹声中开了门,此时陈威把目光瞄准了市场外的大一些的店面,这个举措又遭到两家四个大人的强烈反对,两小的失败告终,没有原因的被拒绝,陈威自认也算当过大人,可这两家的心理他愣是没搞懂,开学后两人继续前进四年级下学期还混到了班干部,陈威当了学习委员,熏子成了旗手,脖子上总算挂上红领巾,那块红稠子布陈妈每天都得洗上一次,这可是好学生的象征,近一段陈威发现熏子变得神秘了,连张爷爷都说自家孙子学会攒小份子,每天两人一起上学放学,学坏是不可能的事儿,陈威还想再观察几天没想到他自已露了头,放学后熏子进了陈家,从自个的书包捧出二瓶罐头,一个递给陈爸,一个给了陈妈,分完后往地上一跪,请求道:“以后不叫陈叔陈婶了,想叫爸妈。” 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两口子早当成自家的崽了,当场欢喜的点了头,还摆了一桌两家人庆祝一番,陈威瞪了熏子好几眼这都明抢上了,陈爸认下干儿子的第二天还跑到熏子亲爸的坟前念叼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