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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尝过了,没有毒的。” 谢庭放到嘴里,裹外外面的枣rou想要把枣核吐出来,元鸣很是自然的伸出手来接住。 就好像两个人没有闹过别扭一般。 谢庭不自然的扭头道:“咱们今天就要回去了,徐钰行刺东宫未成,被抓了个正着,现在已经投入大牢。虽然这件事情交给殿下处理,但是皇上觉得殿下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元鸣躺倒在床上:“啊……我不去,我就是一纨绔,怎么知道如何审人?我不去我不去。” 金条两眼放光,嘴上拍马屁道:“主子,你忘了,你最会审人了,遇见那些性情刚烈的,经过您一番□□,还不都乖乖听话……” 元鸣扑过去捂住金条的嘴,但是等捂住的时候,金条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谢庭兄,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啊,阿不,是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谢庭兄,你听我解释……” 哀嚎声越发的远了。 死金条,谢庭兄好不容易才愿意跟他说话的。 ☆、十三章 元鸣被金条拉着去了大牢,谢庭还有一天的假期便在街上胡逛,却不知为何脚下慢慢的走到了元鸣所住的园子里。 园子大且气派十足,四扇红色漆金大门紧紧闭着,所有人都从旁边的小门来回进入,门口冷清,只有一个年级大些的人在门口打盹犯困。 上面牌匾提字:雅园。 谢庭默默在心里啐了一口,雅园雅园,当真是配不上这两个字。 据说这本来是一户富商的园子,后来富商从京都搬离,元鸣便花钱买下了这个园子作为自己的居住之地。 鬼使神差,谢庭从角门里悄悄闪进雅园。 花廊锦簇,山水长流,一派人间富贵之像。 一只红莺鸟从廊上花团中伸出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来回乱转。见到有生人前来,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只是这园子里无人。 园子里寂静的很。 旁边有一荷花池,谢庭不经意之间靠近荷花池,荷花池旁分外冷,要比别的地方冷很多。 穿过曲折十二廊,谢庭见到了进入雅园后遇见的第一个人。 那人身着红衣,领口微微敞开,坐在花亭里喝酒,喝到最后眼神迷离,见谢庭闯入也不闹,趔趔趄趄地往谢庭身边走:“这里许久没有人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嗯?让我瞅瞅。” “让我瞅瞅你是个什么玩意。” 他凑到谢庭身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怪不得啊,怪不得啊。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怪不得能进来。” “他对你做什么了?你身上的气息这么重?” “嗯?” 谢庭看见花厅里百花齐放,桃杏纷飞,梅兰相依。 门后放着一颗橘子树,那人走到橘子树旁摘下一个橘子扔给谢庭。 “尝尝,甜的。” 可是现在明明是末夏时节。 面前这人又是谁,是元鸣的男宠吗? 谢庭想到京都中的传闻,元鸣在雅园中养有几十个男宠,夜夜笙歌,荒yin不堪。 那人看他这副模样笑道:“凡人就是凡人,这模样当真好笑。” 他摸了摸谢庭的脑袋:“睡去吧,这不应当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庭没有来得及反抗,那人袖中拢着的香气钻到谢庭鼻中,谢庭一个白眼翻过昏昏沉沉依靠在那人身上睡去。 谢庭再醒来是是在一张雕花大床上,他睁开眼睛看着满绣百鸟朝凤花样的床帏,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 他手往外摸,摸到一个温热物体。 似乎是个人。 定睛一看,果然是个人,还是元鸣。 元鸣胳膊压在被褥外面,裸着上半身,可能是今日累坏了,整个人睡的香甜。 再看向自己身上,也只是着了一件白色中衣,松垮垮的套在自己身上。 谢庭怒从心起,一脚踹向元鸣。 “哎呦……” 元鸣从床底下爬起来,揉着自己脑袋满脸委屈道:“谢庭兄,你踹我作甚?” “我踹你作甚?”谢庭将被子捂在身上,气的颤抖到无法言语清晰:“你说我踹你作甚?你说我踹你作甚!你爬我床上来干什么?” “那是我的床。” 元鸣委屈极了,但是他上半身□□,又不能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只好先起身找了件披风披上:“你好好看看,这是我的床。” 谢庭当官时间不久,俸禄较少,确实睡不起这么好的床。 “我在你床上干什么?”谢庭脑子仍旧是不清楚。 元鸣爬上床去,猥琐下流道:“当然是因为谢庭兄你自荐枕席,想要与我春宵一渡,所以才在我床上的。” 说着说着便又爬到床上,将谢庭顶在墙角:“谢庭兄,良宵苦短,不如咱们……嘿嘿……” “去你的。” 谢庭踢出一脚,元鸣摔倒在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庭爬到床边,提起元鸣。 元鸣在他手里挣扎:“好了好了,是我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晕倒在我家花厅里面,我以为你病了,特意把你挪到这屋子里来,还给你请了大夫,大夫说你身体没事。” “说让你多睡一会就好了。” “我不放心,就想晚上守着你睡算了,可是我睡着睡着有点热,就把上衣脱了,平时你不在这里我都是光着睡的。” “不过谢庭兄,你进我家干什么?” 谢庭僵着一张脸:当然不是因为想你了。 元鸣爬起来揉揉屁股:“罢了罢了,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我出去睡去了。” 说着便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谢庭拉住他的袖子:“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元鸣点头:“骗你是小狗,略略略。” “那你出去去哪里睡?” “天大地大任我眠。”元鸣穿好衣服潇洒洒一挥手:“走了啊谢庭兄,祝你一宿噩梦。” 谢庭想起那花团锦簇,他突然起身,光着脚推开房门。 可是外面没有了花团锦簇,没有了伸出头来的红鸾鸟,什么都没有了。 他快步往前走,元鸣在后面紧紧跟着:“谢庭兄,你去哪里?你没有穿鞋,哎?谢庭兄。” 谢庭回头:“带我去你家的花厅,快些。” 元鸣无奈,只能紧紧跟着谢庭往自己花厅方向走去。 绿叶渐落,荷塘里满是已经微微发黄的绿荷,长廊上缠绕的紫藤下也没了半点花骨朵。 元鸣跟着谢庭到花厅中,没有花,也没有美人。 一套黄花梨木雕的椅子,一套掐金丝的白瓷茶具,整个花厅里面空荡荡的。 “你看看他……” “嘿嘿……生的不错……怎么就露出这么一副样子……” 谢庭耳边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