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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不对劲,像往常一样,脸上挂着亲切慈祥的笑容,笑眯眯你的招待各位长老,至于这次有几个人会被迷惑,这就不好说了。 其乐融融的表面,掩盖了其下的风云暗涌,各处的气氛都十分紧张。 齐息面上看不出什么,私下却派出几波修士寻找当天闹事的几个人,只是任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几人就住在他的府中。 季清又询问了其他一些繁杂的问题,几人俱都回答他。 季清听后眉头紧紧皱起“你担心齐息鱼死网破?”季怀初开口问道。 “嗯。”按说以齐息老狐狸的狡猾,他不可能不明白这件事情泄露之后,他将会面对的场面,但他却不见丝毫的急色,这说明什么,要不他就是胸有成竹,否则就是鱼死网破。 既然消息已经传播到了各大门派,肯定在几天内就会有讨伐的修士出现,现在齐息还毫无动静,说明在酝酿一场惊天的阴谋,说不定就是拿他们这群人开刀,杀鸡儆猴。 “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几人点点头,俱都认同季清的看法。 “木封,这几天你就辛苦一下,多炼制几颗灵爆弹,如果真的遇到危急的情况,尚能有一个保命的法子。”季清提议。 木封点点头,反正还有三天才到最后的决赛,这几天留出来让参加比赛的炼器师休息,正好炼制灵爆弹。 几人又商量一番,如果齐息发难,他们如何逃跑的细节,众人见季清和季怀初脸上露出倦色,让两人好好休息,走出两人的房间。 季怀初搂着季清倒回床上,叹出一口气,他不想季清卷进这些危险的事情里面,偏偏每件事情都接踵而至。 季清拍拍季怀初的脸颊,轻声说道“起来,我帮你修复经脉。” 季怀初眼神一转,盘腿坐在床上,却不打算疗伤,耍赖道“等它慢慢恢复吧,太疼了。” 季清眼一瞪,他自然心疼自家爱人,如果不是铁戟城即将掀起一场风暴,他也愿意季怀初慢慢恢复。 轻声慢语的像季怀初解释半天,结果这小子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季清怎么可能还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偏偏他还十分吃季怀初这一套,不过是想耍赖撒娇占便宜。 季清无奈之下,让季怀初吃豆腐吃的心满意足,两人这才开始疗伤。 季清温言说道“疼就告诉我···” 谁知道季怀初这次却像是失去痛觉一样,额头上的冷汗一排排的往下滑,嘴里也没有听见一声痛哼。 季清知道他倔强,但是那只是针对外人,在他的面前季怀初最喜欢撒娇得到安抚。 季怀初听了几句之后,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保证,终于痛哼出声,这可是你说的,两人一起面对,在我心里,可不仅仅只是这一件事情而已。 季怀初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季清看到之后也不计较,左右不过是占点便宜,这是自家爱人,季清还真能让他素着过完这一生吗? 两人修为没到元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对于攻受,季清心里依旧存在纠结。 三天后,炼器大赛最后一场正式开始,季清这几天一直躲在房间里面帮季怀初疗伤,效果甚好,基本上痊愈。 而且这次因祸得福,季怀初的金丹经受淬炼,更加圆润光滑,经脉也扩充几倍,季怀初隐隐感知他碎丹成婴的时机即将来到,却不知具体是什么时候。让季清看的十分羡慕,季怀初这几天更是借着即将闭关的由头,好好吃了几口豆腐,虽然没有真枪实弹的上,但只差最后一步。 几人跟在木封身后,朝着比赛的交易市场走去。 像上次一样,木封前去准备比赛,剩下的人跟在金一律身后朝高台上走去。 片刻之后,各派长老和齐息都落座,季清在金一律身后,听了一场分外精彩的试探戏码。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言语之间却不乏试探法器的事情,都被齐息狡猾的转移话题,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看着各派长老五彩纷呈的脸色,季清看的十分乐呵,尤其是剑道门这次派出的是门派最圆滑的长老,没想到被齐息三两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涨得通红。 季清对比他在剑道门的颐指气使,不厚道的看热闹,同时心里对齐息的戒备不断加深,在四面敌饲的情况下还能谈笑风生,连嘴角的笑容弧度都像是复制粘贴的一样,让他为他的完美伪装喝彩。 台下眼熟的女修上场,流程化的说上几句之后,请出剩下的几位炼器师,准备开始最后的比赛。 比赛开始之后,季清也顾不得看这些老狐狸你来我往的试探,目光紧紧盯着台下各式稀奇的法器。能走到最后一步炼器师,其实力毋庸置疑,剩下的就是比拼运气、材料等等一系列的影响成败的因素了。 季清丝毫不担心木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胸有成竹,再说,有时候不一定要表现出最拔尖,季清反而喜欢扮猪吃老虎。 季清无事可做,目光暗戳戳的看着台下各式的法器,那个做的得他的心了,他的目光就紧紧盯着。 还没多看两眼,眼前突兀的出现一片黑暗,完全遮挡住他的目光。 季清不解的伸手握住季怀初的手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季怀初压低声音,忿忿不平的说道“不许你用那样的目光看别人,你答应过的。” 季清顿时想起上次宗门大比的时候,季怀初那场无理取闹的吃醋,他心里明白,脸上却做出疑惑的表情,甚至眼神隐约间透露出不赞同。 季怀初气鼓鼓的瞪着季清,企图让他想起他的承诺,季清看的好笑,伸手揉揉季怀初的脸颊,温声说道“你太霸道了。” “你是我的。”季怀初执着的说道,气势十足,眼神却委屈起来。 季清拿这样的季怀初最没有办法,扯扯季怀初的脸皮,无奈的说道“你不能不让我看外面的东西呀。要是这样那要这双眼睛做什么呢?纯属是一个瞎子。” 季怀初听到季清的话,手指骤然收紧,他听不得季清一点不好,即使只是假设也不在他接受范围之内。 季清知道他没有安全感,也不逼他,安抚的拍拍季怀初,让他放松,季怀初回神,发现季清的手背已经泛红,自责的揉揉。 别扭的低声道“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改的。” 几千年季怀初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季清心头一软,宠溺的说道“会改吗?你以后不要这样,既然选择了你,你就是我的爱人,我不会做什么的,但交朋友这样的事情你总不能时时吃醋吧。看你心情憋闷,我也不会开心的。” “嗯。”季怀初乖乖巧巧的点头。 季清脸上露出一个轻笑,自家爱人没有安全感这件事情,多少的承诺都没用,不如做给他看,反正一辈子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