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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然后从口袋里取出那枚装着煞的符纸,道:“给你。” 苏槐依依不舍地松开抱着苏清风的手,接过了那枚符纸。 煞从符纸里脱出,又在半空中聚成黑烟,就在它慌乱地想要逃走的时候,苏槐伸手一抓,就轻轻松松把它抓在了手里。 煞对于苏槐来说不过是小零食,他吞下那团黑烟,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道长,饿。” 苏清风便知他的力量应该耗损了大半,否则平时这一只煞,就足以让苏槐吃饱了。 “没了,”苏清风道,“跟我吃鱼吧。” 苏槐并不是完全的鬼,他的母亲是人类,给他留下了一半人的血脉,因此他也能吃人间的食物。 苏槐点点头,望着苏清风去厨房的背影,低声道:“吃道长也行。” 苏清风没听见这句话,回头道:“什么?” “没什么,”苏槐乖乖巧巧地跟上去,道,“我给道长洗菜。” 苏清风买了一只鸡和一条鱼,鸡肚子里塞了香菇枸杞红枣,放入砂锅里慢炖。鱼拿来红烧,葱姜蒜爆炒出香,肥美的鱼煎至两面金黄,倒一点酱油,再放清水转小火闷一会,最后大火收汁,鱼盛在雪白的盘子里,洒一把辣椒和葱花,缓缓浇上汤汁。 最后还有一道清炒油麦菜,两菜一汤端上餐桌,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苏清风喜欢吃鱼,鲜美的鱼rou挑出鱼刺,沾了汤汁,伴着白米饭送入口中,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吃鱼,苏槐就给他挑鱼刺,盯着苏清风沾了点汤汁的唇角看了一会,慢慢抬手,指腹给他抹去了那点汤汁。 吃完饭后苏槐去洗碗,苏清风在客厅里画符,他没有披那件绣有鹤羽的道袍,只是穿着家常的衬衫长裤,执笔的手指纤细修长,像上好的白玉。 洗完碗的苏槐跑过来,把自己**的手往苏清风面前一摆,苏清风便搁下笔,用纸巾给苏槐擦手。 苏槐的手被苏清风笼在温暖的掌心里,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清风就是这样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回了家 从那时起,这个人就是他的唯一了。 。 晚上睡觉的时间很快到了,苏清风回房间,身后还多了条小尾巴。 苏槐抓着苏清风衣角,黑曜石般的眼睛亮晶晶的,软软道:“想和道长睡。” 苏清风:“……”又来了,每次变成少年体,就会仗着这张脸肆无忌惮。 “不行。” 苏槐眼巴巴看着苏清风,晃晃他的衣角:“可是一个人睡又黑又冷,我怕。” 说的跟真的一样。 苏清风故意用哄小孩的音调逗他:“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一个人睡了。” 苏槐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不肯撒手:“不要,我要道长。” 苏清风低头看苏槐。 苏槐眼睛一眨不眨。 片刻后,要道长的小黏包被苏清风拎着后颈,丢回了自己房间里。 …… 房间里一片黑暗,夜色深深,大概是因为深过了头,让苏清风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漫天大火,他听见什么人撕心裂肺的叫声,那叫声像锥子一样一下下砸在心上,把他的心口砸得血rou模糊,不疼,但是喘不过气。 他几乎要窒息,茫然地四下张望,但是看见的只有冲天的大火,烈烈火光吞噬一切,烧红了他的眼尾,苏清风闭上眼,痛苦地弯下了腰。 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那是个男人的手臂,温柔而有力地环过他的腰肢,在他耳边轻轻地喊了声“道长”。 苏清风从梦中醒来了。 滴—— 床头手机铃声急促,苏清风想要起身,却感觉腰间一重,有什么抱住了他的腰。 刚醒来时意识还有些不清晰,苏清风好像陷在谁的胸膛中,那是个成年男人,从背后拥着他,眷恋地埋首在他发丝间。 但是那种感觉只有一秒,很快,苏清风背后的重量消失了。 他回头,看见一个少年从被窝里抬起头,困兮兮地喊了声“道长”,还无辜又黏糊糊地把脸贴在他后背蹭了蹭。 ……又爬床了。 偏偏还没忘记撒娇。 苏清风拿苏槐没办法,给他掂了掂被角,接了那个电话。 电话是范宾打来的,这么晚肯定有急事,苏清风刚喊了声“主任”,就听见那头范宾催促道:“快来中心广场,就现在!” 苏清风道:”怎么了?” “鬼界与人间的结界破了,缺口就在我们鹤城!”范宾道,“现在我们和方术局那边都在紧急调人手,你快来!” 苏槐猛的睁开眼,漆黑眼眸里没有困意,而是一片冰冷肃杀。 苏清风挂了电话,低头时苏槐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拽着苏清风衣角道:“道长要大半夜出门了吗?” 苏清风点头,道:“加班。” 苏槐:“我想和你一起去。” 苏清风披上道袍,垂眼与苏槐对视一秒,伸出一只手。 苏槐变成黑猫,轻巧地沿着苏清风手臂攀上去,坐在他肩头“喵”了一声。 黑猫柔软的猫耳蹭过苏清风脸颊,他揉揉黑猫脑袋,带着这只小猫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时间是每天下午五点哦,因为之前的文名被和谐了,所以现在改成,改了一个字~ 一个接档坑坑求收藏! 修真界皆知慕景深对师尊求而不得,最终叛出师门,堕落为魔。 他的师尊云萧是天一宗最年轻的长老,宗门第一美人,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百年后,云萧遭人暗算,被迫渡劫,已成魔尊的慕景深为他挡下九重天雷,元魂散尽之前,在云萧唇上落下一个血吻。 为了复活自己弟子,云萧孤身前往三千世界,只为收集慕景深散落在各个世界的魂魄。 他从雪地里抱起年少的落魄皇子,护在怀中,一路送上帝位……若干年后皇子登基,将他囚在深宫,誓要娶他为后。 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