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你敢让我做妾!(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起了,叶娇娥放开了被自己拥着这男人,二人一同站起了身。

    ………

    雅座上的花大价钱点了这出的凤锦衣,见着了那俊俏捕快的亮相,身子都往前探了探。

    戏台上,九花娘一闪身躲开徐胜的铜锤,抡刀就砍了过去,二人战了几个来回,九花娘扬手甩出了沾着迷魂香的帕子,徐胜即刻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九花娘举着蜡烛细细的看了看徐胜的长相,一段咿咿呀呀的念白,“妾身所遇的男子也不少,可……并没一个比官爷长得更好的。”

    说完了就随着鼓点一件一件的扒花子期身上的戏服,扒一件就朝着观众席一扬,紧接着那台下便是一个满堂彩。

    脱一件底下就是一声叫好,一时间整个戏园子的房顶都快被掀了去。

    俊捕快躺在那儿被这位姑奶奶扒的就剩下条半短不长的亵裤,九花娘可算是作罢,同其余几个武旦将他一同拖到了台子上搭的绣床上去,帘子一放,该到了共赴云雨这出了。

    九花娘伸了条腿高高举出了帘子之外,随着绣床里面藏着的好几个人来回推动这帐子摇曳,那条腿也随之上下颠簸,配上里边儿传出来男人低低的吟叹,直叫人面红耳赤。

    雅座上的凤少帅翘着二郎腿遮盖自己消不下去的勃起,冷冷的笑了一声。

    一旁的杨二有了上次的教训,自然知道凤锦衣不好美娇娘这一口,瞧上眼的自然也不是叶娇娥,杨二本人又一向看花子期高高在上那架势非常不顺眼,好不容易冒出个来头够大的凤三爷,他巴不得凤锦衣能逼花子期就范。

    只见杨二嘿嘿笑了两声,一双三角眼目露猥琐精光,朝着凤锦衣鞠了一躬,“等花老板卸了妆,叫他陪您坐坐?”

    凤锦衣点了下头,笑了,“那位九花娘也叫上。”

    杨二眉头拧的死紧,难道自己又会错了意?他实在吃不准这凤三爷到底怎么个意思,只得照办。

    ………

    雅座上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兵痞照着叶娇娥旗袍开衩瞄来瞄去,又是吹口哨,又是言语粗鄙,更有甚者直接要去解人姑娘家的盘扣,一旁坐着的花子期看的一清二楚,忍无可忍的朝着那位摸上叶娇娥斜襟领口的大汉拨了一杯guntang的热茶。

    “啊!”

    杀猪般的惨叫刺的人脑仁疼。

    那大汉捂着挨了滚水烫过的脸,格外夸张的张牙舞爪。

    一直没说话的凤锦衣这才笑出了声。

    一旁的杨二也终于是看明白这位凤三爷的意图了。

    花子期今儿穿的是一身白衬衫,他教训过那无赖,抬手挽了挽袖口,侧过身将叶娇娥领口被扯开的盘扣仔细的系好,才转回头,“找乐子您得去窑子。这是听戏的地方。”

    “师哥……”叶娇娥蹙起眉,朝着花子期摇了摇头。

    “没事儿。你先跟白敖回去等我。”花子期在叶娇娥手背上拍了拍,身后站在那儿的白敖心领神会,上前连拖带拽的把叶娇娥带走了。

    凤锦衣手指间夹着的香烟顶端积攒出一大截烟灰,被他一掸落在了白瓷的烟灰缸里头,这人身上是套三件头西装,灰色的马甲修饰出一副宽肩窄腰,他扫了眼身侧还在喊疼的大兵,笑了,“花老板,当着我的面给我兄弟烙成这样,我得找回来。”

    花子期扫了眼对方手上冒着火星儿的烟,明白凤锦衣这是想在他身上烙回来。督军两个女儿都远嫁异国他乡,快五十才生出这么个小儿子,老来得子自然是宝贝的不得了,这个凤锦衣他得罪不起,想到这儿,花子期开了口,“手上脸上不行,其他的地儿随您挑。”

    凤锦衣盯着他看了会儿,徐徐的喷出一口烟雾,“那就……心口。”

    花子期二话不说,抬手解开衬衫扣子,扯开左边儿领子扒到了腰,露出来左侧肩膀连着大半胸膛,锁骨顺着胸腹,勾画出来的是让人怦然心动的漂亮线条。

    戏台子离得远,先前他没看清楚,这下倒是看仔细了,这男人奶头还真是粉红色的。凤锦衣的眸色沉了些,指间的烟离了嘴唇,抬手朝着花子期一勾,示意让这男人凑近些。

    等花子期走到他跟前儿,那支烟反而被他扬手一丢,火星儿在半空出划出一道赤红的弧线,凤锦衣笑着开了口,“三爷可舍不得欺负你。”

    说完,他猛抱住了这触手可得的男人的腰,嘴唇直接贴上花子期胸口那枚乳首,恶狠狠的在那颗rou粒上咬了一口。

    那种娇嫩地方被这一下就啃见了血,尖锐的疼痛让花子期从惊愕中缓过神,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凤锦衣,额头蹦出好几条青筋,拳头攥的死死的,抬起手就把桌子给掀了。

    点心小食噼里啪啦的跟着碟子摔在地上全都粉身碎骨,凤锦衣也不恼,慢悠悠的抬眼扫着花子期,开了口,“又不是个姑娘,花老板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

    跟着凤锦衣来的那些汉子在一边儿开始起哄了,“哟,原来是花姑娘!”

    “看花老板这么白净,说不准还真是个姑娘!”

    “花姑娘给脱裤子看看,到底带不带把儿?让汉子插两下看看会不会淌水儿?”

    那些丘八越说越难听,花子期皱起了眉头,乳首上刚刚被人咬过,湿乎乎的触感仍在,他恶心的头皮发麻,系好衬衫的扣子转身想走,又被凤锦衣叫住,“花老板。”

    “您明知道越这么吊着我我就想睡你。欲擒故纵玩的真不错。”

    等着凤锦衣说完话,他旁边儿的随从才敢阴阳怪气的开了口,“花老板,今儿个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明天啊,你可就得去监狱里探望你那位小师妹了。哎,你要真走,那我得先代表大半个月没抽出空逛窑子的兄弟们感谢花老板的慷慨解囊了。”

    凤锦衣看着这男人被逼到了死胡同,那双凤眸都气的泛着红晕,越发想着将花子期压床上cao的腿都合不拢,脑子里想的东西一带上了颜色,凤锦衣的嗓子都哑了些,“过刚易折,过柔则靡。花老板仙姿佚貌,我没别的意思,就想沾沾仙气儿,你服个软怎么样?”

    ………

    床上的真丝被子是上等成色,盖在男人小腹之下,衬得被半遮半掩的赤裸身体白的直反光。

    花子期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好,肌理分明又不过分结实,每一寸都颇具弹性,皮肤又滑的像是块温玉,如今就这么躺在自己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刚冲了淋浴没过多久,这男人的头发还没干,湿润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