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永福郡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4

分卷阅读194

    何?”

    “小臣深表赞同。”涂绍昉详解道:“靖国公和西宁侯手握重兵可谓举足轻重,与他们做亲家,东宫如何能忍?

    我近期发现闵氏很善于把控人心,殿下试想,如果仅为明面上闵贵妃挑选的两门亲事,东宫就把五皇子逼上绝路,如此狠绝的储君恐怕圣上和朝臣都有意见。

    而东宫只给予适当的敲打,五皇子再表现成痛改前非感激涕零的模样,从此以东宫马首是瞻,哪怕为储君的声誉,东宫也得接着。

    那种伏低做小的态势又非常容易能把人哄得志得意满翩翩然,储君为自身魅力都不会怀疑五皇子的真伪甚至还能引以为心腹,而这便是东宫噩梦的开端。”

    用三皇子来破坏掉东宫与永福郡主联手的可能,而这两门亲事则实实在在冲着东宫而来,涂绍昉越说越气,再也难以保持平和。

    “如果五皇子能教唆地储君逐渐不成体统令圣上和满朝大臣全部失望,废太子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能亦无妨,不过那是个很恶意的揣测,不知姐夫想不想听?就怕姐夫听完,即使我无中生有也会影响你与五皇子的兄弟之情。”

    “你、说!”赵竤基看了眼外祖父,淡淡吐出两个字。

    “权皇后之死。”涂绍昉眸光转厉,冷笑道:“三皇子坠马致残,权皇后病情急转直下,没熬两个月就病逝。

    当年要选下一位掌宫娘娘,闵昭仪最合适;可倘若权皇后尚在,哪怕假设今年会病故,新上来的掌宫后妃?”他笑了笑,说:“七皇子、八皇子乃至四公主、五公主的母妃,恐怕都要比闵昭仪合适吧?”

    “没证据的事别乱说。”赵竤基语气淡极了:“谁人不知权母后是受不住打击而病故。”

    这种情况下让别说就真的不说,那才叫傻,涂绍昉语气深沉:“姐夫,哪怕我小人之心,可已经有前车之鉴摆在您面前。

    四年前,后宫中最受宠的嫔妃虽不再是闵昭仪,可新晋的宠妃没她有资历。倘若权皇后身故,下一任掌宫后妃的人选显而易见,且当年的时机更好……”

    说到此,他忽然眼皮一跳。

    当年什么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什么时机O(∩_∩)O~

    第085章 

    当年什么时机?

    涂绍昉眼中的难以置信一闪而逝, 倒吸口凉气说:“老丞相,姐夫,你们有没有想过三皇子坠马或许真的不是意外,就是闵家和闵贵妃所害?”

    盛老丞相长叹道:“没有证据, 圣上查过,权家查过, 东宫与盛家还有池丞相都查过;如果当年能有证据, 闵贵妃还能活到现在吗?”

    “我也一直这么想,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信,因为没有巧合,更找不到证据。怀疑闵家是因为权皇后之死:看似合理,实则大有文章。

    软弱之人或许承受不住, 可权皇后并不软弱,甚至心性坚强, 就算在病中又如何?一点小病再受场打击,会严重到去世的地步吗?等权皇后去世, 闵昭仪冒出头来, 哪怕依旧没有证据,可谁的手笔很清楚了。”

    涂绍昉站起来, 撑着桌案, 直视老丞相的眼睛, 目光尤为犀利,掷地有声道:“我记得郡主说过,当年谢鹏远有意把meimei送给三皇子, 是权皇后强硬的坚决不允。

    想必姐夫与老丞相都知道此事,既然谢家在三皇子那里的路走不通了,而他们想押宝,会坐以待毙吗?如果会,他们可能会那么迅速地又攀上五皇子吗?”

    赵竤基瞳孔一缩,脸色变了又变,盛老丞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稳重都不由一惊:“你的意思,在三皇子身上找不到出路后他们就重新选择了?三皇子坠马,权皇后病故,闵昭仪晋位执掌后宫,所有的路早就已经算计好了?”

    哪怕由他推算而来,涂绍昉都忍不住再吸口凉气:“老丞相、姐夫,我没有多大的把握,只是时机真的太妙了。

    试想三皇子坠马前一年是朝廷册立储君,当年的情形:皇长子为储君,后宫则由三皇子的生母权贵妃在执掌,三皇子本身又是圣上最疼爱的儿子,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然而储君册立的第二年,三皇子便骤然出事,生生害得权贵妃病故,任何人看去,最有可能就是东宫做下此事。

    更不提当时流言纷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谋害三皇子乃至害得权皇后病故这笔账等于算在东宫与永福郡主头上了。

    最糟糕的情势无非是太子和永福郡主都会被圣上猜忌,权家与三皇子会把这笔账算在东宫和郡主头上,尤其当时的时机?”

    这份机关算尽,涂绍昉都得说声佩服了:“圣上万寿年近50,储君新定,又有永福郡主顶在前面,闵昭仪在权皇后病故之后是最合适的人选,成为掌宫妃子顺理成章并不惹眼,但他们能聚拢的势力将会骤然大增。

    五皇子又才10来岁,这是把圣上和五皇子的年岁都算计准了,他们只需静待蛰伏;而这一切的起始是因为三皇子坠马致残,可能还是意外吗?”

    他冷笑,阴沉道:“这一刻我甚至还敢说,三皇子坠马严重到受残却没有身亡为必然,因为三皇子活着比死有价值的多,他不能死!

    现实也摆着,谢鹏远兄妹是五皇子与闵家的人,谢侧妃入二皇子府却要死死扒住三皇子,显然他们要把三皇子与权家榨干,而非弄死那么简单。”

    赵竤基握紧拳头,英俊的脸庞铁青可怖,眉宇间阴沉肃杀的几乎要把人给生吞了。

    “好,总算没辜负权相夫妇的苦心教导。”老丞相的脸色也难看的很,道:“孩子,你接着说,再给太子说说这两门亲事的真正意图。”

    “是,老丞相。”涂绍昉深吸口气,转向太子,沉声道:“殿下,老丞相的言外之意只怕就是我方才向你提的有恶意的揣测,闵贵妃母子真正的意图很可能是为弄死太子!”

    “放肆!”

    赵竤基霍然看他,目光像冰渣子似的射过去,几乎从牙齿缝中蹦出一串字:“污蔑皇子,挑拨孤与弟弟的兄弟情义,你可知罪?”

    “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子殿下。”涂绍昉无惧与储君对视,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三皇子当年出事的太是时候了!他没有身亡为必然,而对付太子则要讲求一击必中。

    我当然没证据,甚至没有人能拿到证据,因为按照三皇子的前车之鉴,五皇子如果意在东宫,在这两门亲事被东宫敲打之后他会很安分。

    教唆储君变得不成体统而被废的可能性很小,且东宫麾下人才济济都长眼睛,就算能被他成功他也难洗干净,最好的选择是安分,对东宫无比敬重顺从,只待储君意外身亡。

    皇长孙年幼,储君遗留下的庞大势力要报仇必然会拥护一向对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