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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纹,似蛇麟,浮现在眼尾额角,不吓人,很招人。 这是真实的,只因为他而出现的反应。 总裁也许很疯,心里总有许多对华隐不好的念头,贪婪和独占欲这些不好的情绪,总是充斥脑海。 可同时,他又是那样的容易满足。 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刻。 华隐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异状,本来抓住总裁的腰,想要把人掀开的手惊慌地收了回来,捂在了脸上。 他惊慌眨动眼皮,却又掩不住越来越多的花纹浮现在身体何处。 这个模样看起来,像是觉得这些花纹是不能见人的东西一样。 总裁想到了华隐身世,大约在那段时光里,华隐未此受了不少欺凌。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能够很好控制自己返祖的Alpha们,被称为顶级。 但如果半人半兽,不能够很好控制自己的返祖,则沦落到最低级。 总裁轻轻抓住了华隐的腕,用了点力气才打开了华隐挡住自己脸的双手。 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挑起了新娘的头盖头,又似发现了华隐的遮羞布。 总裁叹了口气。 显然,他的叹气让华隐误会了。 华隐的睫毛也彻底变成银白色,垂下的眼睫,挡不住的宝石蓝,动人又脆弱, 华隐说:“很快就好了,你别怕。” 总裁抓住了华隐的手,吻在了那些鳞片上:“我为什么要怕,我觉得很漂亮。” 华隐还是没看他:“不用安慰我,我自己都觉得难看。” 哪知道,总裁竟然拉着他的手,按住了自己的下身:“我真的没说谎。” 他的尾巴甩了出来,打在华隐的小腹上,总裁喘了口气:“你看,我硬得不行了。” 第24章 下一秒,总裁只觉得天翻地覆,他被华隐压在了床上。 华隐的瞳孔微微缩起,连表情都变得有些狠戾。 那处牢牢抵着他,强势又炙热。 可是他没有动,总裁也没动。 直到缓过那阵冲动,华隐没有进行下一步,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要跟总裁说,却又说不出来。 千言无语只汇成一句:“我们不能这样。” 总裁静静地注视着他:“你想救爸爸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华隐点头,他说:“抱歉,用这种手段接近你,是我错了。” 他松开总裁的手,往后退,床轻轻晃了下,也许是因为冷静下来,华隐脸上的鳞片淡了下去,眼睛却还是蓝的,在深夜中,漂亮得不像话。 总裁说:“那你该知道你想要什么,就要给我什么。” 华隐好像没听懂一样,愣愣地望着他,总裁神情不变,只等华隐一点点醒悟过来,震惊地望着他,华隐说:“你在威胁我?” 华隐:“那也是你父亲!你就没想过这是你应该做的事吗?” 总裁没有说话。 华隐声音越来越沉,越发愤怒:“你拿救你父亲当条件,只为了跟男人上床?” 总裁睫毛颤抖了下,他避开了华隐严厉眼神:“现在不想救他的是你。” 讨厌他也没关系,恨他也无所谓,他本来就没想过跟华隐在一起。 华隐是斗不过母亲的,他也一样。 不过他愿意拉着那个疯子下地狱。 疯子的种,也是疯子。 他们可以互相残杀,其他人不行。 父亲做不到,华隐也不能去做。 只是在这之前,他如果没有得到过自己喜欢的人,岂不是很可惜。 他想和华隐做,因为华隐心里没有他。 得到身体,也算赚到。 他知道现在他在华隐心中,到底有多面目可憎。 没有关系。 他也不想华隐心里有他。 如果真的有他,他就舍不得那样破罐破摔。 现在……幸好,华隐根本不会喜欢上他。 总裁伸手去推华隐,男人的肩膀僵硬的厉害,但配合着他的力道,倒下了。 总裁不敢看华隐的眼睛,直到最后一步时,华隐像是无可奈何了,说出了最后的底线。 华隐:“我是你叔叔,亲叔叔,我们有血缘关系,你不能这么做。” 总裁的动作停住了,他终于看向了华隐。 那双眼睛,痛苦又茫然,愤怒又无奈。 华隐说:“文绪,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孩子,你也想救你爸爸是吗?” 华隐:“你也不喜欢我,都是你的错觉,可能是因为我们没见过,你把亲情当作爱情,是我不好,一开始不应该那样接近你……” 华隐还想再继续劝,紧接着他脸色大变。 总裁痛得脸都白了,他勾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你错了。” “不管你是不是我叔叔,我都想要你。” 他俯下身,吻在了华隐身上,轻声道:“你放心,我会吃避孕药,不会留下孽种的。” 第25章 总裁很疼,下身就像被开了个洞一样,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下来。 他青白着脸敲开了医生的房门。 医生匆匆穿着睡袍,过来看见他这幅鬼样子,吓了一跳。 医生也是个alpha,当年是个意气风发的小少爷,后来情场失意,一走了之出了国。 在国外认识了总裁,回国以后,暂时在总裁这里待着。 总裁给他的工资高,他也懒得回去继承家业,以免看到不想看的人。 医生早在年纪还小的时候就跟人睡过了。 很巧,他作为一个Alpha,也是被上的那一个。 一看总裁的模样,腰挺不直,腿合不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决定性的证据,是他看见总裁胡乱穿上的睡袍下,那修长结实的小腿,淌下了血液和白浊。 医生被震住了,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总裁进去,在他床上躺着,自己匆匆去拿医药箱。 拿完医药箱回来,医生还特意在门口等了一会,依然没看看见睡了总裁的罪魁祸首,有出现的意思。 医生大概知道是谁睡了总裁。 毕竟整个疗养院的人都知道,总裁跟自己的妹夫搞上了。 看总裁的样子,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连医生的哥哥都打过电话给他,问起这桩八卦。 医生坐在床边,正准备着药栓和消炎针剂,就听总裁声音沙哑道:“李蓝,我需要吃药。” 李蓝道:“你确实该吃药。” 总裁翻了个身,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被人干了场的模样,眼神清醒,神情也没有太疲惫,如果不是腿上的血,他真的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 总裁:“避孕药。” 李蓝尴尬地哦了声,他当年和前男友做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是学生,他比较疯,对性事的需求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