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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的很。 所以对于梁勇跟梁锟,齐锐开始就决定躲的远远的,绝不跟他们叙什么“亲情”。 梁勇一看齐锐的神情,就知道齐锐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他轻咳一声,“之前你祖母跟你说的那些产业,这些天你母亲已经整理出来的,过几日我叫人去顺天府过个档,都记到李氏名下,算做她的嫁妆,不过这个事你得叫李氏跟她娘家打个招呼。” 想到要给儿子十几万的产业,梁勇觉得自己的底气足了许多,“你们成亲的时日也不短了,怎么还没有喜信儿?要不要我叫太医过来给李氏诊个脉息?看看需要怎么调理?” 你真管的宽啊,是不是下来就要开始给我送几个小老婆了?齐锐不满地站起身,“我们夫妻的事自己会看着处理的,至于你说的什么产业,我们也不需要,侯爷还是不要做这种无用的事情了,”他一脸郑重的看着梁勇,“其实咱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最合适了,还是不要走的太近的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父知道亏欠你许多,才想着弥补一二,若是你觉得那些东西太少,我还可以……” 齐锐打断梁勇的话,“我们现在已经生活的很好了,那些东西对我们夫妻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侯府还是自己留着吧。” 拿人手短,齐锐才不要这时候接受梁家的东西,京城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他一个寒门子,突然暴富,别人会怎么想?静王会怎么想? …… 薛老夫人知道梁勇去了齐锐那里,看他回来的时候的神情,就知道又吃了闭门羹,“我不是说了,你不要跟他多来往,有什么事由我们这些女眷去说。” 梁勇垂头丧气的坐在薛老夫人对面,“话虽如此,但他是我的儿子,我想看看他也不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且这次他是做的不明智,皇上召见他,肯定还是因为听说了他是咱们梁家的子孙的缘故,可这么好的机会他不知道把握,居然要求去静王府上,那种庸碌之人,有什么前程?” 薛老夫人却觉得齐锐的选择再聪明不过了,“静王是圣上长子,岂是你可以随口置评的?你真是太放肆了,至于锐哥儿,咱们既已说好不认他了,他何去何从,又岂是你可以插手的?” 梁勇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人家是读书人,讲求的是风骨,哪里用得着我这个亲爹插手?我也跟他说了,会把从沅君那里拉回来的东西过到李氏名下,结果人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直接说不要。” 齐锐虽然之前并没有明确说的自己不接受梁家的产业,但薛老夫人还是感觉到了,她轻叹一声,“这个时候其实也确实不适合把这么大宗产业交到他手里,太招人眼了,虽然这次咱们两家反应的快,一口咬定没有抱错孩子,也没有娶错媳妇,但敏王的人如何会信?你这个时候将产业给李氏,岂不是授人以柄?” 梁勇被薛老夫人教训的无话可说,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这不是被齐锐给气的了嘛?“我知道了,只是这个孩子,”他叹了口气,“只怕是对他再好,也养不亲了。” 薛老夫人白了梁勇一眼,没理睬他,养不亲就不养了? 这是父母对子女的该有的态度?“我还是那句知,锐哥儿那边你别再插手了,我自有主张,” 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林夫人,“这几天你一到我这儿,就这么一副样子,说吧,什么事?” 林夫人期期艾艾的看着薛老夫人,“就是沅君那边的那些铺子,母亲您准备如何安排?” 连着八间汇百味,梁家从梁沅君那里收回来的店铺足有三十间,这每年的出息就好几万两,林夫人更希望能握到她的手时,毕竟她现在才是梁家的主母。 薛老夫人当然知道林夫人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呢,但她绝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到林夫人手里,不然到时候给不给齐锐,那可不一定了,“当初求我救梁沅君的命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要这些东西?” 林夫人没想到薛老夫人会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她登时胀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 薛老夫人冷笑一声,“实在是那些产业太多了,你怕我管不了嘛,对不对?” 她毫不客气的往林夫人脸上啐了一口,“真是财帛动人心,亏你也是大家子出来的,眼皮子浅到这般地步,真当我死了不成?” 林夫人没想到自己不过略提了提那些铺子,就被婆婆当众责骂,她尴尬的站起身,哭也不是,跪也不是,“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梁沅君叫寒星带了封信给她,详细把这些店铺的经营情况跟林夫人说了,林夫人没想到当初陪送出去的时候,收益也只是一般般的店铺,到了梁沅君手里会这么红火,说不心动也是假的,如果这些店铺到了她这个主母手里,家里的状况会好很多,毕竟梁勇跟梁锟出去交际应酬,是只管从账房里要银子的。 当然齐锐是她亲生的,这些店铺跟田产她将来还是会如数给齐锐的,但中间分润一些给府里,林夫人觉得是合情合理的,毕竟梁锟手里根本没有这么许多,侯府再大,也要等梁勇百年之后,才能到儿子手里。 薛老夫人不去理会林夫人,只看着梁勇,“侯爷也是这个意思?梁沅君的嫁妆我得交到你们夫妻的手里?将来再由你们给锐哥儿?” 梁勇有些迂,但没有傻透,怎么会不知道薛老夫人的心全都长在了齐锐身上?她之所以不肯放手,不过是怕自己将来不把这些东西全部给齐锐罢了,“母亲说的什么话?没有父亲跟您,就没有咱们梁家,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母亲的,何况这里头还有当初你给沅君的嫁妆呢!” 薛老夫人满意的嗯了一声,不屑地看着林夫人,“你这些年是越来越糊涂了,起初田嬷嬷说什么你信什么,现在又开始听她那个外孙女的话了,全然不想是谁把梁家变成京城的笑柄的?这几日你出去应酬,是不是觉得没人再问你了便是将此事忘了?还是觉得跟简家统一了说法,人家便真的会相信梁沅君是你生的?” 林夫人讷讷不敢抬头,就听薛老夫人又骂道,“你也是成天出去走动的人,难道就猜不到人家只是不说到你的面儿上?阖京谁不知道你连自己生的都认错了?还惦记你的嫁妆,我现在一封休书把你送回去,你看你那两个得意的弟弟,敢不敢过来讨你的嫁妆!” “母亲,”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薛老夫人说要赶她回娘家了,林夫人又气又委屈,“妾身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母亲您身体不好,不宜再为那些杂事cao心,妾身自嫁到梁家,没有一日不是勤勤恳恳为梁家cao持,怎么还会计较那点子东西?” 林夫人是觉得薛老夫人老了,未必能料理清楚,而齐锐跟李娇鸾从小便长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