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听说武安君他不得好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书名:听说武安君他不得好死

    作者:莲子百合糖

    —本文文案—

    冉冉升起的清北之星蒋泊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终于摘了“大字不识,满口疯话”的战国文盲标签

    连夜在山脚贴了一张狗爬字的大字报:

    急聘一无脑壮丁!

    包升官!

    包发财!

    包娶老婆!

    欲报从速!!

    没有靠山?我们硬核造山!!!

    没有好运?我们逆天改命!!!

    白起一时手贱,忍不住,揭了榜……

    木讷杀神大将军×软刚学霸小军师

    食用指南:

    1、战国权谋历史向,谢绝考据

    2、互宠互撩互治愈互养成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朝堂之上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蒋泊宁,白起 ┃ 配角:苏代,芈八子,公子稷 ┃ 其它:战国,权谋,战争,魂穿,秦国 

    第1章 

    山洞里头阴风阵阵,山洞之外,更是狂风呼号,暴雨横飞,连同山洞外面的枝丫也被吹得劈啪作响,从洞内看向外头,只可看见断枝挂在枯藤上,挣扎般撞击石壁。

    蒋泊宁最是害怕那砸砸敲击的声响,更加上浑身水湿未干,湿冷如冰,忍不住缩着身子往面前的火堆挪得更近。

    一旁罩着大红翻毛斗篷的女子从地上站起来,抱着一张狼皮毯子,走到蒋泊宁身侧,屈膝跪坐下来,扬扬手摊开那狼皮毯子,盖在自己与蒋泊宁身上。

    那狼皮毯子带着体温,暖得蒋泊宁忍不住自己感恩的目光,星星眼直勾勾看着红衣女子,险些叫红衣女子都红了脸。

    红衣女子开口道,“可觉得好受些了?能想得起来自己的来历不可?”

    蒋泊宁愣着摇摇头,却反去问她,“还不知道小jiejie叫什么名字?这……”

    蒋泊宁环顾山洞一圈,只见角落里头还缩着另一个女子,身着同样的大红翻毛斗篷。山洞另一侧,三个全副铁黑甲胄的青年兵士正围着另一堆火坐着休息,火堆旁还坐着另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一身灰绿布衣装束,腰间还别着把略带锈迹的青铜锄头。

    蒋泊宁压低声音,“这些是什么人,都是去哪里呀?”

    那红衣女子说,“小meimei唤我伯嬴便可,那是我小妹,唤作季嬴。在那处围坐的几位兵士,奉秦王之命,护送我与小妹前往苴侯宫。”

    伯嬴看着蒋泊宁,那目光忽得黯淡忧伤,道:“我与小妹,要嫁于苴侯。”

    蒋泊宁瞪大眼睛看着伯嬴,竟一瞬间忘了自己要从伯嬴口中套话,忍不住伸手在那狼毛毯子底下握住她的手。

    伯嬴却苦涩一笑,道:“无甚,我与小妹是秦国宗室偏支的偏支,更兼父辈不善农事,家中又无男丁去挣军功,如今这般远嫁苴侯,已经算是好的了。”伯嬴捏了捏蒋泊宁的手,另一只手指了指那架在火边烤干的衣裳,说道:“他们刚把你从河中救上来时,我瞧你的衣着物什,倒像是山中药农猎户的孩子,等到了葭萌,你便可跟着我们雇来的向导,去寻寻你的亲人。”

    蒋泊宁应和着点点头,看着面前那跳动的火焰,问道:“伯嬴jiejie,你方才说的,秦王,是哪一个秦王啊?”

    伯嬴心下正纳罕,一个巴蜀深山里头的丫头,怎得还懂得问秦王是哪个秦王?却见蒋泊宁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想起一些事情来,多日前,跟家人去葭萌卖药材时,听街上人说过秦王,这一想起来,便想问问jiejie。”

    伯嬴了然一笑,道:“如今的秦王乃是孝公的太子,今年正是秦王称王更元的第九个年头。”

    蒋泊宁恍然大悟一般噢了一声,又问:“我听他人说,秦王大破五国联合大军,是那个秦王吗?”

    看见这山中野丫头这一副惊叹神色,伯嬴只觉得胸中一股自豪油然而生,道:“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赵魏韩燕楚那五国合起伙来,却被我大秦破于修鱼,斩首八万余!”

    蒋泊宁看着这伯嬴,只觉得莫名有些难过,她掉落的,正是秦灭巴蜀的更元九年,倘若如她所猜想的一般,这伯嬴和季嬴便是秦灭巴蜀的诱饵了。现下那位伯嬴尊之重之的秦王驷,怕是早已在外宣扬了这伯季二姝是何等美貌。等伯嬴和季嬴到了葭萌苴侯宫,以好色著名的蜀王杜宇便发兵来夺,秦军南下,一吞巴蜀。

    “怎么了?可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蒋泊宁正沉思暗叹,听见伯嬴唤她,猛地回神,想了片刻,笑着点点头:“想起来了,jiejie说的没错,我便是苴国人,家中都是在葭萌附近的山上采药贩药材,今日是第一次独自出来采药,竟然失足落进了河中。”

    伯嬴惊喜,问道:“名字可想起来了?”

    蒋泊宁点头道:“伯宁,我叫伯宁。”

    伯嬴疑道,“宁?”

    蒋泊宁摆手,笑说:“巴蜀人的姓,怕是jiejie未曾听过。”

    伯嬴一听,也觉有理,不再追问。

    蒋泊宁静默着,想要细细捋清楚现下的情况。还未曾细想,洞xue外头走进来三个人,两个年轻的是甲胄在身的兵士装束,剩下那个身着蓑衣,等将那身蓑衣脱下,才露出里头的衣物来,是与火堆旁的那人一般的灰绿布衣装束。

    那人将蓑衣放在一边的地上,抽出腰后的青铜锄头放在地上,一面拍打身上的衣物,一面说:“这接连暴雨,山路倾塌,原先的路只怕是走不过去了,要想去葭萌,得绕路走!”

    坐在火堆边上的一个兵士站起来,与回来的兵士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那兵士略顿了一会儿,沉声问道:“最近的路如何走?”

    蒋泊宁这下看出来了,那两个着灰绿衣裳带着药锄的,该是当地的向导。

    刚回来的那个向导看了兵士一眼,又朝伯嬴这边瞧了瞧,说:“最近的,是爬着巴子梁翻过去,可这带着几位女娃,便是做梦也翻不过去。”

    地上坐着的那个中年向导忙站起来,挡在那年轻向导面前,冲那兵士陪笑道:“伍长莫恼,近路当然是有,娃子年轻不晓得,有另一条路,打此处去,只需……”

    未等中年向导说完,那兵士便抬起手来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孟贲,你随我去攀巴子梁。余下三人护送伯嬴季赢绕道去葭萌。向导,劳烦您跟我去巴子梁,请您的儿子带他们去葭萌。”

    年轻向导双眉皱起,正要说什么,中年向导已然按下了自家儿子,对着那兵士诺诺连声。

    蒋泊宁冷眼看着,只惊叹,此时的秦国在他国眼中果然已经是这样虎狼之国的模样,便是这样一个小小伍长,还没对寻常人家作威作福,这向导已经如此惧怕。

    她正想着,却见那伍长已经行至自己身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包袱,另一只手仍按在腰间短剑上。

    伍长背着光,蒋泊宁只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