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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是在美国出的车祸, 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 沈钦已经携同沈括赶了过去。 而沈晏错过了与他们一起离开的机会, 也就暂时只好待在国内等遗体运送回国。 他的思绪开阔了许多,斯人已逝,当下的生活却还要继续。 要赶明年的暑期档,所以拍摄计划很紧凑, 现下耽搁了不少时间,沈晏自然是要回去剧组继续拍戏的。 他换好衣服离开衣帽间再回到卧室时,赵柠乐仍然裹在被窝里装鹌鹑。 他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看着那一堆小山包,提醒道:“现在已经9点30分,你10点钟还要上课。” “难道打算躲到天荒地老吗?” 赵柠乐气呼呼的一把掀开被子,头上的碎发落在眼前,她一口气吹开, “都怪你。” 反正都已经跟导演请过假了,沈晏现在也不着急着走了, 他向前几步靠近她,明知故问道:“怪我什么?” 气死了, 他脸皮好厚! “不想理你。”她起身一把推开他,趿拉上拖鞋就往门外冲,同时还放下话,“你不准先走啊, 送我去学校!” 虽然时间赶了点,但是赵柠乐有条不紊,在洗漱换衣的同时, 还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两个面包,她跟沈晏一人一个。 车子缓缓在主教学楼前停下。 赵柠乐吃完最后一口菠萝包,语音混沌不清道:“我走了。” 说完就要开门下去。 沈晏单手搭在方向盘上,趁她不注意另一手把人拉住,然后探身过去轻轻抱了一下她,“晚上见。” 赵柠乐心里还别扭着呢,当即就支支吾吾的,“谁、谁要跟你晚上见?” 再逗就真生气了,沈晏适可而止的正经道:“快走吧,上课铃快响了。” “哦,”她声音闷闷的,倒也很是利索的下车,关上车门时,最终还是语气硬邦邦的嘱咐,“你中午多吃点,当心胃病。” 昨天到今天就一个面包填肚子,根本顶不了事。 沈晏对她挥挥手,见人进教学楼了,才将车子掉头离开。 踩着上课铃进教室的同学不少,恰好吴绵绵几人也走到这儿,看到赵柠乐从一辆豪车上下来,驾驶座上似乎是个年轻男人,她们赶紧八卦的上前问:“赵柠乐,你男朋友送你来的吗?” 男朋友? 赵柠乐心口一噎,感觉那最后一口面包没有吞下去,她摇摇头,“是讨厌鬼。” ... 沈策突遭不测,不治而亡,不仅沈家产业股价震动,在讣告发出的当天,甚至波及到股市的涨势。 沈老爷子主持大局力挽狂澜,当即宣布沈氏另有继承人,这才将损失降到最低。 沈氏一门盘桓蓟城数百年,族谱上出现的人物个个是人杰,遍布社会各界。经历过兴衰荣辱,与国家世事沉浮,早已经不是“豪门”一词可以一言以蔽之。到沈钦这一代往下,虽然人丁凋零,但余威犹在。 沈策的追悼会设在西山公墓。 早晨起来的时候,赵柠乐就懵懵的像是忘记了什么事,她坐在原地发呆老半天知道皮蛋过来挠她,她才恍然记起沈晏前两天就会南湖山庄去了,两人一直没机会见面。 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等会儿去追悼会就会见到了吧? 索然无味的吃着烤面包片,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是她爸爸赵季白打来的,说是他已经快到公寓楼下。 赵柠乐很快就换上一身肃穆的黑衣,胸口别着小白花,这是她昨天收到爸爸要过来吊唁沈策的消息后特意去买的。 黑色低调的小号牌照轿车准时停在泉水南苑大门口。 赵季白坐在后座看文件,他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是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男人沉淀过后应该有的儒雅气度。 他只要开口笑,眼角就会有几道鱼尾纹,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容貌。 赵柠乐的的五官有一半就是继承了赵季白的,与孟淑佩的明艳良好的综合在一起,既洒脱又明媚。 “我都不知道咱们家跟沈家还有渊源。”赵柠乐一上车跟老爸友好拥抱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家里跟沈家的关系。 “都是你爷爷那辈儿的交情了,”赵季白回忆道。 忆及故人,他忽而又感叹,“沈策...可惜了。” 所有人对沈策的评价都是最高,赵柠乐想,所以沈晏才会那么优秀吧,毕竟像沈括那样的平庸纨绔之人,她可不认为有什么好的基因传给自己孩子。 “你一向不爱参与这些红白事,怎么今天却闹着要一块儿?”赵季白突然问。 “我好奇嘛。”赵柠乐语焉不详的回答,“都说沈策惊才绝艳,生前没机会见到,就想去瞻仰他的遗容嘛。” 然后再顺便看看沈晏。 西山公墓就在三环内。 远远望去,山群绵延,青松葱葱,傲然屹立。 赵柠乐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场合,一踏入西山地界,她的心情不自觉都变得沉重起来。 她看一眼赵季白。 “没事,”他安慰道,“跟着爸爸。” 来往吊唁的宾客无一不是翘楚,既有高官有也贤达,还有各个财阀集团的掌权人,余下人士便不一一细数。 其中有不少赵季白相熟的人,但因为场合凝重,各自只寒暄几句便适可而止。 灵堂高大开阔。 由外至内堆放了密密麻麻的花圈。 沈策的遗体已经火化,便只有骨灰盒在正位上。 他的亲人站在遗像两侧,男丁在左,女眷在右。 其中那个穿着黑色长裙小腹微凸的妇人应当是沈括的继妻,另一个气质如兰的女人,赵柠乐心里闪过疑惑,却不知道是谁。 沈钦满头华发,眉目已然凌厉,然而想来是伤心过度,身体呈现佝偻之态,犹不能自主站立,因而是助理搀扶着在首位。 沈括也是一脸凝重的站在他的下首,不过作为被父亲放弃的长子,现下亲弟亡故,幼子叛逆,面对偌大家业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何,却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便是沈晏。 他梳着三七分背头,黑色正装笔挺,站得也跟小白杨一般的笔直。由于半垂着头,故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得知沈策死讯那晚,沈晏哭得不能自已,现下亲自送人离开,其中难过自是不必多言。 赵柠乐的心蓦地揪成一团。 她跟在赵季白身后。 沈钦久不与赵老爷子联系,此时见到故人之子,且还是与沈策一般优秀的孩子,面上不免有些失态。 他抓着赵季白的手,嘴唇嚅动半晌,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伯父节哀。”赵季白沉重道。 沈钦深吸一口气,勉强应下,见到陪同在一旁的赵柠乐,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