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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得发疼,rou龙每过一寸,虬结的青筋划过娇嫩的xuerou,带起股股颤栗和疼痛:“夫君,额……不要再深了……” 郑澜笑:“不是初夜的话,吃进去我这一根没问题的,娘子再忍忍。” 听了这话,极力想要证明二人已经洞房过的君颐咬唇忍着,鼻翼一动一动,双眼通红,口中时不时泄出半句呜咽,像极了被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最后君颐实在无法一次承受郑澜雄伟的尺寸,在男人又一次深入后,终于哽咽着小声哭出来,不断重复着太大太粗的话,一声声求郑澜不要全部进来。 被浴火和欺骗烧红了眼的郑澜哪会听他求饶,在roubang尽根没入后不久,就前后挺动起来,感受着紧窒火热的xiaoxue,看着清冷冷的人被自己cao得面带桃花,媚态尽生,愈发激动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大,整根拔出,再发了狠地摆动腰肢楔入,腰背的肌rou嶙峋膨胀,两只手在娇嫩的大腿上掐出了一道道手印。 “呜呜……啊疼……慢点啊啊……呜疼……我疼……不要这么深……”君颐缩着屁股往上躲,被郑澜拎回来,重新摆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复被箍住腰,才歇息片刻的后xue又被塞满,抽插间发出扑哧扑哧的yin靡水声,嫣红的xuerou跟着狰狞的性器被插出再塞入,直接被干了个通透。 君颐感觉自己是被野兽固定在身下肆意占有的雌兽,全身被郑澜凶狠的情欲包围,无力逃脱,只能被按在原地反复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销魂的小roudong终于被cao开,郑澜满意地笑了,更加不留情地在人体内肆虐侵占。他何尝看不出来君颐这身子只是初尝情事,青涩得很。但却偏偏格外地勾魂,让他欲罢不能。君颐惨兮兮的讨饶和甜腻的呻吟正戳在他恶劣的情欲点上,只想让他展露出更多yin态。 小骗子,醒来看到的第一个就是你,还敢骗我,今天不jian透了你! “乖,夹紧小屁股……”郑澜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手口都不闲着,在君颐羊脂玉般的身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小saoxue还疼吗?” “疼……呜呜……我要坏了……”君颐扭过头,吸吸鼻子求饶。 “让夫君干透了,以后就不疼了……”郑澜在蠕动的后xue里画着圈地开拓领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cao得君颐哭呛掉:“等到我把你这xiaoxue捅得会流水儿了,你以后只能用夫君的大roubang天天堵着才行……不然这么sao,出门让别人看到了,你可就回不来了……” “不要这样……咳……以后……得一直做呜呜……坏了以后就没有了……”君颐跪立的两条腿战战巍巍,要不是被郑澜搂着腰,马上就要瘫在床上。 郑澜闻言笑出声:“这是告诉为夫不要‘竭泽而渔’?” 君颐把脸埋在枕头里:“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 郑澜抽出沾满yin液的roubang,解开君颐的绳子,转过人来面对自己:“想让为夫cao多久?” 两条胳膊像面条一样无力地垂下,已经被做到有些神智不清的君颐抬头胡乱碰到男人低下来的脸颊,便伸着脖子吻上郑澜的唇:“一辈子……” “那下辈子呢?” “下辈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刚好救了你,还赶上你失忆…… “呵呵……”郑澜笑:“你倒是个不贪心的。刚刚cao疼了吧?” 君颐费力地搂住郑澜汗湿的脊背:“还,还好……你高兴就好。那我也,高兴……”越说越小声,要不是两人离得太近,郑澜险些听不到。 郑澜闻言一怔,神色复杂地低头看着满眼春色的人儿,突然吻掉他脸颊的眼泪,再将roubang插进去时,察觉到后xue主动放松接纳灼热的巨龙进入,心底更是一片柔软,动作倏地放轻了些。 “娘子,今晚想要几次?” 君颐闷哼了一声,小声回答:“两次。” “你的两次,还是我的两次?”郑澜笑得开怀。 君颐不满地夹紧了后xue,瞪了男人一眼:“我的两次!” “哈哈哈……好!你的两次……”郑澜说罢将方才绑君颐双手的布条拿过来,细细地缠绕在那根秀气的性器上。 “别……别这样玩,我不行……”君颐急得要伸手拨开。 郑澜抓住了两只要破坏的爪子:“你的两次,我可是一次都不到啊,你这是要憋坏我?” “谁管你……” 郑澜:“憋坏了为夫,谁来给你播种啊……”威胁性的咬住君颐的手指,向上斜挑眼睛看着他,在对方的目不转睛下一根根咬过去。 君颐憋红了脸,抽出手重新搂过郑澜,恶狠狠地亲上他那张坏坏的嘴,正被突如其来的cao弄顶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随后被郑澜吞入腹中…… 炉中红炭,床头白烛,噼啪作响,也遮不住满室旖旎…… 作者有话说:压力越大文越浪…… ☆、第三章 挽发画眉,乃为疼爱 夜雪过后,山中空气愈显冷冽。 于是温热床榻更让人留恋,更何况还有暖玉在侧。 君颐揉揉发涩的眼睛,扭头便见到身边打着赤膊沉思的郑澜。 “醒了?”郑澜重新躺下将人抱住。 君颐动了动,只觉全身一片酸痛,腰和那个地方尤甚,哑着嗓子问:“几时了?” “快巳时了。”郑澜探向他的额头,依旧有丝发热:“昨日做完没有清洗便睡下了,我忘记柴房在哪里便没有动。”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唔……”君颐扶着腰起身,赤条条地哆嗦着腿下床,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沾满了暧昧的白色痕迹。 不光是股间,君颐原本白净的身子满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吻痕,腰腹间腿根处清晰可见重叠的手印。 郑澜盯着他弄出来那些痕迹,看君颐慢腾腾地下床将炭火播旺,来回拖着步子,将一套他的衣服放在炭火旁烤着,然后又挪回屏风后简单披上件干爽的内衣。 “郑澜……”君颐叫他。 “何事?” “我…你过来好不好……”君颐的声音隐隐发抖。 郑澜赤脚走过去,见君颐以扭曲的姿势斜靠在衣柜上,手上高高举着个大木箱,神情痛苦。他快走几步,一手抗箱子,一手半抱着君颐回到床上。 君颐斜躺下,打开箱子翻找着。 “以往,”郑澜犹豫着开口:“做完以后是我帮你清洁吗?” 君颐愣了片刻:“不是,我自己来的。”还没说完,耳尖就红了。 郑澜把手贴在他腰上细细按摩:“想不到为夫之前这么不负责啊……” 君颐不再接这个话茬,红着脸拿出一条绣着藏青白虎纹的发带:“我帮你绾发吧?” 郑澜眼中渐渐漫上笑意:“我虽记不起很多事,但有些常俗还是懂的,”指尖把玩着君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