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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 “混账,怎么和我说话呢!” 大皇子挨了一巴掌,立刻抱头。 齐王看着大皇子,没好气的叹了口气,“定国公没了,我们还有苏蕴,眼下,皇上将定国公的权利给了苏蕴,用苏蕴,我们一样能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齐王开始说正事,大皇子便认真看过去,“你打算怎么做?” 齐王就道:“我安排你和苏阳回京,去见苏蕴,见了苏蕴,让他想办法让我和西秦使臣杜之若见一面。” 大皇子一脸震愕,“回京?京都城门口上,我的画像,这么大!” 大皇子抬手一个比划。 “站在百米开外,都能认出我来,你让我回京,怎么回,你怎么不回!” 齐王气的肝疼。 抬手朝着大皇子脑袋,又是一巴掌。 大皇子疼的立刻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 齐王瞪着他,“混账东西,越发没有规矩,山野里住久了,忘记自己是个皇子了吗?你这个样子,如何继承皇位!” 大皇子就撇嘴,低低的接茬,“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强!” 声音不大,齐王没有听到,也懒得和他再计较。 以前接触时间短,只觉得自己儿子还挺优秀。 现在,日日腻在一起,齐王都快疯了! 皇上那个混蛋,怎么把他儿子养的蠢得跟驴似得! 他明明是又有颜值又有智商,儿子怎么能这么蠢! “回京一事,我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日落就出发。” 齐王说罢,铁青着脸离开了。 大皇子虽然顶嘴,可心里其实还是雀跃的。 他的梦想是什么,不就是可以登基吗! 不知道面具男就是他父王之前,他对自己的父王,充满思念,对皇上,充满怨恨,对面具男这个人,厌恶,敬畏。 可自从知道面具男就他父王齐王,他心头所有的情绪,都就只化作一种情绪。 抵触,或者,排斥! 只要是齐王说的,他都反对,都不赞成,都拒绝,发自骨子里的拒绝。 知道不对,但是控制不住! 齐王一走,大皇子转身吊儿郎当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 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大皇子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做什么呢,乱糟糟的!” 一个随从走进来,恭顺道:“殿下,在准备今儿晚上您和苏少爷进京的事。” 看着面前的随从,大皇子不得不承认,他父王齐王是有本事的! 从十里铺离开的时候,人死的就剩他们四个了。 现在重新回到十里铺,居然齐王还能找出伺候他们的随从来。 忠心耿耿的! 不得不佩服! () 第七百九十四章 错了 齐王是怎么找到这些追随者的,大皇子不知道,也不好奇。 有人伺候就行。 不过,齐王到底要让他怎么混进京都去! 非常好奇。 大皇子起身朝院子走。 院里,赫赫停了两口棺材! 大皇子…… 苏阳正立在院子里,抚着手边的棺材,探头朝里看了看,“这就是我的棺材?” 一边看,一边伸手摁了摁棺材的底部。 “这个躺上去,会不会不舒服?” 一侧随从恭顺道:“是有点硬,不过苏少爷放心,奴才们都抬的非常的稳,尽量不颠簸。” 苏阳饶有兴致的拍了拍棺材板,指了一侧的棺材道:“那个是殿下的?” 随从应诺。 苏阳转头看大皇子,“快来看,你的棺材比我的棺材好看!” 大皇子…… 头顶顶了三根黑线,大皇子抬脚走过去。 随从忙行礼问安,“殿下,这是齐王让奴才准备的,日落之后,您和苏少爷入棺,奴才们抬着您进京!” 大皇子黑着脸,看着棺材,“所以,本王是怎么死的?” 随从就道:“齐王殿下说,让把苏少爷扮作女装,您两个,是殉情而亡,之所以棺椁从郊外抬回京都,是您两个的尸体在郊外被寻到,需要抬回家中,举办**。” 大皇子…… 真是…… **你都想得出来! 拍了拍棺材板,大皇子一言不发黑着脸转头离开了。 随从望着大皇子的背影,抿了抿唇,道:“殿下,一会儿会有人来给您上妆。” 大皇子…… 落水溺亡的尸体妆吗? 苏阳望着的大皇子的背影,眼底阴霾翻滚,旋即,阴霾散去,带着薄笑追上。 “殿下不高兴吗?” 大皇子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 苏阳就笑道:“殿下高不高兴,我一眼就能看出,殿下别拿他当棺材,只当是个有挡板的床榻就是了,重点是,今儿日落之后,我们就能回京了。” 大皇子回头看了那棺材一眼。 “这棺材,样式算得上上乘,木料也不错,十里铺的棺材铺有这样好的棺材?” 不过是个镇子,老百姓谁用得起这种棺材。 苏阳就笑道:“我也觉得奇怪,方才和他们打听,说是齐王殿下特意吩咐下去的,十里铺的掌柜连夜赶工做出来的。” 大皇子蹙了蹙眉,总觉得这棺材瞧着,有点面熟,可思绪一起,旋即又摇头压了下去。 他怎么会对棺材面熟呢! 这厢,大皇子和苏阳坐等人来上妆入棺。 那厢,齐王和徽帮帮主在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定国公被问斩,眼下能指望的,就是杜之若。 借西秦的兵来实现他的目的。 虽然有引狼入室的嫌疑,可只要控制的好,这入室的狼,一样能起到好作用。 这一点,齐王还是有把握的。 另外,塔塔尔那边,也必须立刻就搭起联系来。 没了定国公,只能指望苏蕴。 一想到定国公突然被问斩,齐王到现在都难以接受。 这好好地,说问斩就问斩了! 他堂堂定国公,为什么要去勾结西秦使臣绑架福星呢? 简直上赶着被斩啊! 齐王想不通定国公到底为什么那么做,而此时,十里铺的棺材店。 小伙计惴惴不安的搓着手,来回徘徊,时不时抬头朝着门外张望一下,满目焦灼。 正徘徊的脚下发虚,一个老者从不远处走来。 小伙计眼底一亮,忙迎上去,“师傅,好像出事了。” 老者蹙眉看着小伙计,抬脚进屋,手里一个麻袋包顺手放在桌上,捡起一旁的湿帕子擦了擦手。 他是这家棺材铺的掌柜。 “出什么事了?诈尸了?” 小伙计吞了口口水,摇头。 “不是,师傅,您记得三天前有个大客户来,说要定两口样式时兴,板材上乘的棺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