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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逻辑的表象是在暗示什么呢?暗示风轻殇并没挂、而是进入了这个场景的正式剧情里面,要我们来解开谜团、把他救出来。”刘大夫拍着手起身,“这就和打副本的时候队友被陷阱锁了、要救队友必须把陷阱打掉是一样的。” “这样的话……这个剧情是‘从宴会上被驱逐的勇士,关到地牢里面后有人死于同伴之手’?”杨瑞恍然脸道。 “嗯……提取得略有些简单粗暴,但说起来就是这么回事。”闲云野鹅道。 “等会等会,这特嘛也说不通啊,进来这个剧情的都是要通关的人吧,玩家也好、我们也好,有什么理由对同伴下手?”杨瑞狐疑地。 “角色扮演嘛,我们之中的某个人被强制扮演了‘背叛者’的角色,自身并没出手也没有自觉,但就是被戴上凶手的帽子了。”闲云野鹅笑道,“我们在宴会大厅里面的时候NPC对我们的称呼是‘帝国勇士’,换句话说我们现在扮演的是剧情中某一群被投入地牢监狱里的勇士NPC,系统只是把曾经在那帮勇士身上发生过的剧情套到我们身上了。” “哦哦!”杨瑞绕过这个弯来了,握拳击掌点头,“难怪呢,被剧情强套的话逻辑方面弱一点也没差了。” “……你们到底在说啥?”万里送东风一脸懵逼。 “刘大夫、杨柳、鹅大大!你们三个在一起吗?”黑暗中传来弦歌的声音。 “在呢,还有东子和疑似风轻殇的尸体。”刘大夫回道。 “甘哥没跟你们过去?”弦歌道。 “没啊?” “我去、甘哥不见了!”弦歌道,“刚报了一遍ID点人头,甘哥没应声。” “诶,我心甘刚不还砍过墙?”鹅大大惊道。 “对啊,我记得好像是……那个方向。”杨瑞手朝黑暗中一指。 “快过去看看。”刘大夫立马动身。 “咦,等会、就把风轻殇丢这不管了?”万里送东风忙道。 “那个不是风轻殇,就是个象征风轻殇的道具,走着走着。”杨瑞招手,又朝其他人的方向喊,“这地方有古怪,大伙尽量站一块、保持互相能看到啊!” “……真的不用管?”万里送东风挠头。 四人踩着积水摸索前进一阵,杨瑞以强悍的空间感和听风辩位的记忆能力找到了我心甘刚把墙体砍出一道痕迹的地方:“就这了,这道新鲜痕迹应该是我心甘试力量点数的时候砍的。我记得……他砍了墙后拿手拍了阵墙壁,他戴的那个骑士铁甲手套拍起墙面来声音挺清晰的,应该是扶着墙面走了几步,从我刚才站的地方和面向来估计的话——他是朝我的左手边走的,那么应该是这个方向。” “杨柳兄弟,你不仅仅是嗅觉异常、直觉超强啊,黑暗中还能这么敏锐呢?”闲云野鹅被刷新了一下世界观,感叹地。 “主要我心甘一身铠甲走动起来动静大,你要问我别个穿法袍皮甲的在黑暗中怎么动,我就麻爪了。”杨瑞谦虚。 四人顺着墙根把我心甘有可能走过的地方踩了一遍,但一直走到头碰见尽头转角了也没什么新发现。 “咦……要是我心甘也‘受害’的话,‘尸体’应该就在这一带了啊。”杨瑞抓头皮。 “等会……好像还有另一种可能。”闲云野鹅摸着下巴道,“我们进来这个场景的时候是我心甘打头、其他人挨个互相搭着胳膊绕成一个不规则的S形曲线进来的,对吧,在宴会大厅大家松开手没十秒就被集体丢到这个地方来,大伙儿散开的程度是比较有限的,站位并不是非常分散。” “诶对。”刘大夫明白了,“我和杨柳、妖歌身上味儿大,就和其他人比较分散、吊在最尾巴上,然后能忍点的挨我们这头、不能忍的挨我心甘那头——风轻殇比浅陌幽还不能忍怪味儿,他是直接站在我心甘身后的,在比较靠人群中心的位置。但是传送到这地方来后他忽然就从人群中间消失了……光线问题再加上我们人又多,并不能确定他是进来就不见的还是大家散开搜索周边的时候不见的,但是我记得自我们进来后,浅陌幽都因为这地方的环境臭味出声抱怨,他却一点声儿也没有。” 杨瑞立即觉得头皮有点炸:“那岂不是等于,这里面的这个剧情套路还有把人瞬移的怪力?这特嘛有点超纲了吧!” “呃……那啥,你们有没有听到滴水声?”万里送东风犹犹豫豫地。 “怎么说?”三人视线汇到东风哥身上。 “就是,我们走动的时候踩着积水有水声,他们那边抱团站、偶尔走动也有水声。”万里送东风道,“但是这个踩水的声音和滴水的声音是不一样的……就我们挨着墙根走这段时间里,我听到踩水的声音里面夹杂了两、三声水滴从上方落下来的声音,我确定之前是没有这个滴水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冠军杯不写是我在写这个团战竞技方面江郎才尽了_(:зゝ∠)_ MM的五对五竞技,打的套路其实也就这么多……囧决定胜负的谋略是有限的,更多要看团队配合和个体实力。 总写意外、写莫名其妙的小宇宙爆发,那也很尴尬_(:зゝ∠)_ 第288章 正与逆的三角板 刘大夫和鹅大大听了东风哥这话立即齐齐将视线投向杨瑞,杨瑞连忙摆手:“我没听到, 不对, 应该说我没注意到,踩水声和滴水声的区别这个对我有点超纲了。” “又响了一声。”万里送东风道, 他狐疑状抬头看了看上方, 这地牢因为视距的限制没办法看到顶部,目中所见只是黑乎乎的一片, 而且又因为是半密闭空间的关系,不是特别明显的声音很难判断出准确方向。 “我好像有听到。”刘大夫皱眉,“有回响, 没法确定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但似乎是……很近。” “我认为应该是在我们刚走过的这一段路。”万里送东风挠着头皮、挺疑惑地,“怎么说呢……有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总感觉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似的。杨柳, 你有没觉得后背发凉?” 刘大夫目光一凝、杨瑞惊道:“诶, 有吗?!” “我的感觉也不一定对。”东风哥忙道, “我就是觉得好像被什么玩意儿觊觎着……偶尔被扫上一眼,似乎对方在犹豫不决着要挑哪个目标下手……嗨, 我也是说不明白, 总归就跟被毒蛇盯上差不多。啊,又是水滴声、这边!”言罢转身冲了出去。 “这次我听到了——”杨瑞快步跟上。 “……这俩家伙,知道他们不是故弄玄虚也给我吓了身白毛汗。”刘大夫笑着摇摇头,“小鹅兄弟,跟过去看看……尼玛!” “刘大夫?”同伴的声音从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