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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了炕上。顾钧今也服他了,倒不矫作,一起褪了衣服。就瞧那身子白白净净,只小腹有些隆,任从前方还是后处都来得。萧仲孺边亲边捏他乳儿,钧哥儿有孕后,身子更是敏感,rutou玩了几下就通红一片。他也不经弄,由萧仲孺撩拨几下,浑身都软了去,萧仲孺做足前戏,才分开他的两足,那玉杵已是半硬,莲池里的花苞微微开阖,花水津津,手指探进,比未孕是松暖,乃因尻子产道盈液,松弛牝户,以期顺利产子,如此倒逞了萧仲孺的美意,拿出阳具。那阳茎五寸不止,龟棱圆钝,茎身rou筋筋,萧仲孺唆了唆钧哥儿的嘴,道:“只怕这回还进不去全部,钧儿莫怕,老爷绝不硬来。”原来有孕后,花道虽湿,却也变短了些,萧仲孺顾忌这以点,哪是要真要yin这处,缓缓进去后,也就抱着顾钧徐徐抽插,嘴上渡舌尖去,两人在床上轻摇慢晃,来往送迎,春风几渡,自也另有一番妙趣。 钧哥儿的那膣道果真娇弱得多,不过才纳了半根进去,推弄百下,花xue就不经抽挞,湿湿出水,顾钧微微喘了数声,搂着萧仲孺的脖子自己用力晃弄十来回,这便男女两处一起丢了身。萧仲孺从这嫩xue里抽出时,jiba还硬,龟棱涨得紫红,好是狰狞。顾钧同他吻了几息,缓缓起了身子,两足跨过萧仲孺的腰,光臀挪到他大腿上坐来。萧仲孺摸到他的后处,竟也湿暖,且深窄紧致,亦不言虚,和顾钧搂了两搂,叫他两手挂在自己脖子上,后捏住两团软rou,这便送入。“啊……”顾钧只觉下身一麻,快活难禁,嫩体晃了晃,差点抱他不住。萧仲孺将他搂来,死死用阳根jian进后庭,肠rou绞了绞,乐煞命也,就将这心肝四肢缠紧,上下狠狠拱起来。 顾钧先前也被老爷玩过屁股,痒是也痒,只是后庭多干涩,弄久便吃痛。萧仲孺恐伤他身子,只偶而兴致来时,方疼一疼他这处。今回有孕,后xue水多,干起来加倍爽利,堪比yin弄前头sao洞。萧仲孺cao的时候,手掌便用力覆在他前头,手指搓揉夹弄赤珠,刺激得钧哥儿娇声沥沥,受不住地抚着肚子轻声求饶:“孺郎……轻、轻些……”萧仲孺抱住他亲了嘴,揉着钧哥儿的嫩xue,抠了几股yin水,只看那男根的马眼淌精不止,光cao后xue也射了,可谓是出奇yin荡。 事毕,萧仲孺让人端水进来,命人将床上拾掇一番,方才一起卧下,只二人不知为何,都无甚睡意。顾钧背着身子向外,萧仲孺由后搂着他,拂着钧哥儿的发梢,道:“我生母乃是府里养的乐伎。”所谓家伎,是连通房丫头都不如,是因人人可轻贱。萧仲孺素最忌讳他人提起自己出身,不想今却同钧哥儿说了:“我自幼养在主母名下,她严谨端庄,待我虽不如亲子,却也不曾刻薄。” “直到我十七岁时,生母亡故,方才见了她最后一面。”萧仲孺只说了寥寥几句。 正化十四年,他第一次进宫面圣。他暗中观察先帝的模样,回去之后,对着镜子看了颇久。先帝还是太子时,曾去萧家的庄子做客,看上萧大人新纳的美妾。那美妾乃是家伎出身,有殊色,善奉承,太子宠了她一阵子,回宫后却没将她带走。太子离开半月后,小妾便查出已有身孕。此事虽久远,可仍有少数人晓得。 枕边人睡下之后,顾钧由床上起身。他自去了外头,案上还搁着没动过的药盅,已经凉透了,发着一股子药腥气。顾钧舀了一碗,这是碗保胎安身的药汤,他一脸木然地看着它,神情呆板。好一会子,他从袖里取出一个粉包,打开来时,手指仍在轻颤,里头是番红色的粉末。钧哥儿再抬眼时,眼眶已红了两圈,他抚着自己的小腹,满脸仿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遥遥传来僧人的念佛声,顾钧无声喃喃:“要怪……就怪你阿爹心狠,阿爹愿永生永世堕入畜牲道,来换你下世投个好人家。” 终一狠心,将那粉末尽撒入碗中,可刚捧起来喝了一口,不及咽下,就又全吐了出来。 药碗“砰”地一声碎裂,下人听见动静,慌忙进来。萧仲孺亦是惊醒,披着衣服出来,却见顾钧坐在地上,不知为何哭得极是伤心。他看着一地的碎片,好似隐隐明了什么,却又没敢深思,只俯下身来,将人紧紧搂住。 来年春天,顾钧在萧府生下了一个男娃儿。 第17章 (上) 顺德六年,各地战乱,南越等地爆发饥荒,北戌冰冻三尺,树皮都被啃尽,围墙外头已出现人吃人的惨事,然雍京城里仍是一片安和泰宁的景象。 临春,百花盛放,今儿个萧府上下喧闹得很,人进进出出的,看那架势,该是有身子的那个主子发动了。这产期算得正好,不早不晚,产房早早便预备好了,如今看不止有产婆,太医院的人都来齐了。因生产为秽事,萧太傅连产房外间都不许待,怕会冲到了房内的父子,只能移驾到另一处院子等着。 萧仲孺已经不是第一回 做爹了,便是大姐儿出生时,也没这样心难安过。这一两时辰下来,就叫婢子去问了无数遍,婢子跑回来气吁吁地道:“回老爷,那头道是快了,胎水出了,爷是个鼎鼎能忍的,声音都不怎么出,留着力气,想来就这一时辰里的事儿了。” 这是钧哥儿的头胎,头次产子,就没听说几个顺遂的,钧哥儿平时倔些就罢了,这生子的大事儿,也咬牙死忍着不喊,萧仲孺听了不觉半点高兴,反是更坐不住来,又候了半时辰,便再顾不得,拂袖往产房走去,哪想就掐在这时候,一个丫鬟跑过来,一路喊:“生了!” 萧仲孺今也已年近不惑,听到这话时,原是多么持重之人,竟在长廊上连走带跑直赶过去。本当是一件大喜事,岂料一踏进院子里,就见一群人站在外头。他们一见到太傅,以太医院的林院正为首,哗啦地全跪了下来。萧仲孺怔在原处,缓缓扫了一圈所有人,眼前这帮太医一个个面如土色,林院正已是古稀的老人,颤巍巍地双手拜下,磕头道:“卑职……卑职有罪啊——” 萧仲孺忽觉周身一寒,连问一声“出了何事”都问不出口来,就拂开人大步闯了进去。 屋中虽燃上了鸡骨香,依旧盖不住浓重的血腥气。屏风已命人撤了下去,产婆将娃子用热水洗净,抱给了顾钧。钧哥儿由床上坐了起来,唇还是白的,接过那襁褓抱着,娃儿的哭声颇微,他微颤地摸着他,一旁的几个婢子已经红了眼眶,数人见到老爷,也齐刷刷地屈下膝头。 钧哥儿也不管他人,一双眼只黏在怀里的孩子身上,怜爱地轻抚着他。萧仲孺一步步走近来,顾钧这方吸了口气,眼角跟着落了滴泪,他茫然地望着远处,嘶哑道:“此处污秽,老爷怎么就进来了?” 萧仲孺已来到他父子身边,缓缓俯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