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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然无味了起来,这钧哥儿又是他发自内心爱的,没想这几日来竟除了顾钧,谁也没碰过。原就说过,萧太傅素是个重欲的,那钧哥儿被他采了以后,身上的香就隐隐变了,不说是淡了浓了,而是更加诱人,这会儿顾钧大病初愈,看着羸弱可怜,越发起兴,就坐到床边儿上,凑过去将顾钧搂住。 “你还要做什么?”顾钧脸色惊变,偏生挣不过萧仲孺。萧太傅阔别三日,总算又碰到了佳人,哪能轻易脱手,两手将顾钧越箍越紧,原想着抱一抱解解相思之苦,出手了才知那是止不住的,将顾钧的脸扭来狠狠地亲他的唇,厮磨了几下,又伸了舌头进去。顾钧思量老爷是来真的,惊慌地躲避,可萧仲孺到底是个老手,吮了他的嘴勾他的舌头,缠得顾钧口水都来不及咽,两人倒在床上亲得啧啧响,正沉醉的时候,萧仲孺忽觉吃痛,便抬起身来。他碰了碰嘴唇,确是被顾钧给咬出了一个口子。 顾钧粗喘着,两腮酡红,也不管萧仲孺如何,急急地爬了起来,跌撞地下了床喊道:“来、来人!”他听到脚步声近了,就急急喊道,“快去叫大奶奶!啊——”这钧哥儿也是慌了,且不说那下人真敢去告诉刘夫人不成,刘氏要是敢来,前几日便来了,哪还安分到现在。 钧哥儿不及再喊,就被萧仲孺拦住了腰,拖回来床上。萧仲孺瞧见有道人影探头探脑,不由分说就扔了茶杯子过去,怒喝了声“滚!”,同顾钧斗法之中,把垂幔给挣脱了,两人一道儿滚回床上。萧仲孺妻妾成群,就没遇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也不怕顾钧再咬他,死死噙住钧哥儿的嘴,人在挣动的时候,就把手掌隔着裤子狠狠地搓揉他的下处。“啊……!”顾钧身子一拱,尖声呻吟一声,又被吮住唇,萧仲孺是个手段多的,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用力地捋了几下他的男根儿,跟着就拨到下头,在他yinchun上使劲儿地揉按起来。 顾钧从没被人这般搓揉过下边儿,摇首摆脑,疯了也似。萧仲孺放开他的唇,扣着他的脑袋,狰狞地笑道:“你有胆子用这张嘴咬我,一会儿就用你下边的嘴儿,用力地咬试试……!”萧仲孺的手指用力地在嫩xue里抠弄,又倾身将顾钧的嘴给吻住,钧哥儿“呜呜”地挣动,到底不过是徒劳罢了。说来也怪,萧仲孺浸yin风月如此久,多数时也是温柔解意,鲜少动火,独独在这钧哥儿身上三番两次硬来,风度尽失,他自也觉得莫名,只好似恨不得将这钧哥儿剥皮拆骨,全啃尽了。 那日是夜黑风高摸黑上床,今儿却是光天化日强辱逼jian,就看钧哥儿歪扭地躺在老爷身下,光着下身两腿岔得开开,萧仲孺欺在他身子上,又亲又摸,将人肆意摆弄,顾钧两手软软推拒,后来一只被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到下头想挡住自己,萧仲孺亲着他的脖子,将他的手挥到旁边去,又唆了一下他的耳垂,小声地调笑说:“挡什么,让老爷好好见见你那妙处……” 萧仲孺就将他两腿挂在自己腰上,用手指挑起那软垂的玉根,看看下头的嫩缝儿。因方才抠过,这会儿rou缝儿还湿着,比起初夜,不见开阔几分,怕还是要疼。萧仲孺在顾钧之前,也不曾弄过尻子,今回又被顾钧激怒,哪里要什么温柔侍弄,只盼钧儿明了此一生都是他萧仲孺的人了,就拿出硬邦邦的孽根来。顾钧一察觉那物,一想到前些夜里它的厉害,就怕得颤抖起来,恨声道:“……畜牲!” 萧仲孺自知自己下头那物甚是狰狞,一次两次哪弄得钧儿快活,然若不是不进去,顾钧也晓不得床上的妙趣,只有狠下心来痛痛地弄了。他这回进去,倒比初次顺滑,顾钧用力地推搡几下,萧仲孺就尽数进了,直接顶到尻结进去。两个人都深深吸了口气,若说第一回 是新鲜,这第二回再一试,犹是销魂不减,怕比头次还要刺激,萧仲孺强cao了嫩蕊几百来回,就觉鼠蹊暖热,在顾钧身上几度要丢,不由将他两腿大分,几乎要将肾囊也顶进sao洞里。顾钧被他jian了小半炷香,咬着袖子忍着不发声,那嫩xue一直被用力抽挞,湿湿地流出花水,哪像是他想的尽是痛楚,竟也有了痒痒的感觉,身子有了意念,倒叫他心里更是不能忍受,被萧仲孺午间在床上强要了两回,回头又病了。 这回,顾钧病得比前三日都重,老爷请的大夫去了又回,一夜里来往三四次,施了针后,钧哥儿的烧热才退了些。好容易钧哥儿烧好了,天也将亮,萧仲孺带着一身晦气,正要去旁边房里暂歇片刻,忽地听到谁喊了一声“娘”。 萧仲孺撩着珠帘的手一顿,缓缓地一回头。钧哥儿躺在床上,还未清醒,萧仲孺走了回来,果真又听他喊了一声“爹”,此时,眼角坠落了一颗泪。 萧仲孺不由伸出手指,轻轻抹了抹那泪珠,低声叹道:“你若是肯,我必比你爹娘对你更用心。”遂突兀地笑了一声,大有几分自嘲之意。 东湘阁这头连连出事,刘氏也有好几日不踏出门半步,端也觉得没脸见人。直到听人说道钧哥儿绝食,萧仲孺连日发火,昨日连东西都摔了,大可能要将少君活活逼上绝路,这方起了些心思,先去见了顾钧。 刘夫人断也不是去数落钧哥儿,那日老爷发火的样子,她尚心有余悸,此下哪还敢再动什么心思,那她今日去东湘阁又是做什么的?——且细细说来。 顾钧知刘夫人来了,也非做贼心虚那般不见,由此可说明,钧哥儿确实是被老爷所迫。刘氏一进屋里,顾钧原想从床上下来,她急忙过去叫人躺下,两人目光一对上,这妇人就忍不住心酸落泪。原来顾钧病了数日,后来又吃不进东西,这才半月不见,就瘦了许多。顾钧见夫人抹泪,只嘶哑道:“原该是我无脸见姑妈才是……夫人为何先哭了?” “什么无脸有脸的,钧哥儿莫说这些话,你吃的苦,姑妈都是明白的。”刘氏嫁予萧仲孺多年,怎不知老爷的yin性,她又想到当日在庄子那里见到的那件衣服,原来是老爷的,想来萧仲孺早早就存了这门心思。刘氏伤心了会儿,渐渐止泪,她未忘记今日何故过来,只是看钧哥儿如此,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唯顾钧心细,哑声说:“夫人想说什么,直说无妨,钧儿必一句都不还嘴。” 他原当刘氏再不济也会挤兑他,哪曾料说,刘夫人却是来劝他的。只听刘氏擦擦泪说:“你素来是个聪明的,老爷断是糊涂了去,可说到底……也是贪一时的欢愉。我劝也不住,拦也不住,弄不好反害你吃了苦头,不若如此,你只管先从了他。” 顾钧一脸木然地听完这一番话,可叹他起初还同情刘氏,却不想萧仲孺这般荒唐妄为,刘夫人实也出了不少力,单是放纵老爷同丫鬟们在自己床上yin乐,还不知这刘氏怯懦愚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