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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我护着,你想在盛京横着走都没有问题。” 阿夕水眸一眨一眨,悄悄伸手环抱住了颜朝。 这还是,除了夫君之外,第二个能让她感觉到如此安心的人。 她唇角弯了弯,转念一想颜朝的话,眼神霎时又亮了几分。 对了,jiejie和母亲,听起来好像确实很厉害的样子,那找到夫君的希望是不是又大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她有种直觉,她和夫君,就快要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估失败,第八章见面,啊啊啊打死我吧,我想写甜甜(非)的对手戏! ☆、第五章 我叫阿夕 盛京城中,东西南北两条宽阔的主干道使得整座城池纵横分明,其中坊市众多,星罗棋布,极为规整。 马车辘辘地行着,足足走了两柱香的时间,才到达了目的地,停了下来。 这里已是内城,多为皇亲国戚和朝廷要臣或是世家大族家宅所在地。 一路上虽然时间不算短,但阿夕和颜朝姐妹两个相谈甚是融洽,倒也并不觉得难捱。 车帘外传来盛承宣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姐妹俩继续想要说下去的欲望。 “夫人,到了。” 颜朝扬声应了一声,握住阿夕的手眼神深深落在她身上。 “阿夕,记住jiejie同你说过的话了吗?” 阿夕想起刚刚她的话,眼睛眨了眨,点头“嗯”了一声。 赶车的车夫搬来脚凳,颜朝率先下了马车,再把看上去身体有些娇弱的meimei扶了下来。 阿夕双脚一落地,便不由抬起了眸子,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一眼被眼前的场景攫住了视线。 一座威严堂皇的府邸坐落在眼前,朱红色大门暗沉古朴,牌匾上四字“长公主府”笔走银钩挟万钧之势,气势磅礴。 长公主…… 阿夕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神色怔怔。 长公主,那不就是圣上的姐妹吗?这里,真的会是她的家吗? 阿夕心底不由生出了一丝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生活离她太过于遥远。她的生活,本来应该是…… 是……什么样的呢? 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画面,漆黑一片到慢慢有了些光亮,却还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有什么东西大堆地堆积在一起,软瘫着,又有什么带着颜色的液体缓缓淌下,汇成了一股河水一样的浓稠…… 阿夕感到自己的头脑中有一丝细微的刺痛。 颜朝从后面过来,上前牵起她的手,唇边带笑:“发什么愣呢,跟jiejie进去吧?” 阿夕这才回过神来,愣愣由她领着,踏入了这座堂皇的府邸。 府中自然也是一番天地,近些年来圣上出于愧疚,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给长公主府送来一份,是以府上自然不会寒酸。只是阿夕被方才脑中突然出现的画面,分不出一点心神去关注那些修葺的极为美观的花花草草。 颜朝一路领着她熟门熟路的进了公冶仪居住的长怀院,盛承宣跟在姐妹俩身后,也一道跟着进来了,三人在廊下正巧遇到了正端着药碗的孟嬷嬷。 孟嬷嬷也是长公主府身边的老人了,同秦嬷嬷一道服侍公冶仪已有多年,只是比不得秦嬷嬷同公冶仪亲近。平日里有嘴碎的小毛病,颜朝有些看不上她的行为,出嫁前同她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她瞧见三人,停住了步子,面上讶色一闪而过,却很快摆上笑脸打了声招呼。 “郡主,郡马爷。” 颜朝随意应了一声,问道:“往日不是秦嬷嬷负责给母亲熬药这些事的,今日怎么是嬷嬷你?” 孟嬷嬷面上带笑,躬身道:“郡主记得不错。不过方才圣上微服来探访长公主的病情,现下秦嬷嬷正在主屋那边侍候着呢。” “圣上来了?” 今日她可是要让母亲见一见阿夕,落实她的身份的,如今圣上竟然也赶在这个时候来了,真不知该说是巧还是不巧? 颜朝闻言微微一惊,同身侧的盛承宣稍微交换了个眼神。 盛承宣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略一思考,朝她微不可见的先摇了摇头,再点了点头。 两人情意互通,见他如此,颜朝也立时做下了决定。 “我来是有些事情要和母亲说,药碗给我,我端过去吧。”颜朝朝孟嬷嬷说。 “这……” 孟嬷嬷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阿夕一眼,又观颜朝因为自己的迟疑面色有些不虞,这才陪着笑脸把药碗端过去。 “劳烦郡主了。” “嗯。” 颜朝不欲与她多言,见盛承宣替她接过碗,带着两人步子不停的朝着主屋那边去了。 留下孟嬷嬷面上带着有些愣怔的神色。 那位姑娘的一双眼睛,总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长怀院主屋,一如昨日那般满室药香。秦嬷嬷候在一旁,低眉敛目神情温顺。 一身锦衣暗纹常服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他的面容有些端方温和,五官依稀能辨认出年轻时的俊秀,通身气度不凡。 公冶仪今日未卧在床中,而是斜斜地靠在窗边的一张美人榻上,眉眼间有些倦色。 “圣上怎么来了?” 公冶修望着meimei依旧明艳的脸上rou眼可见的病容,微微叹了口气。 “朕听说太医院院正说你近日身子不太好,过来看看你。” 自从颜正卿死后,阿仪未再唤过他一声兄长。他自觉心中对妹夫有愧,更对这个一母同胞的meimei愧疚,所以平日里总是尽可能的补偿她,奈何兄妹关系却并不是那些俗物能弥补得了的。 “裴院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圣上国事繁忙,我却只是风寒而已,哪里需要惊动圣上?” 公冶仪面上勾起一抹冷笑,即使难掩病色,却仍旧风华不减。 “阿仪,你是否还在怪我当初同意颜正卿自请大将军一职?”公冶修不再自称“朕”。 “故人已逝,现在再谈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公冶仪听见已故夫君的名字,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好好好。”公冶修连忙应着,“我们不谈论他,你还记得夕儿吗?当年之事事发突然,我私下也一直派出人在找她,近日似乎有了些眉目,若是真的找到她了,你如今尚在病中,如何能照顾的了她?” 公冶修不是在敷衍她,他手底下的人确实查到了点东西,虽未明确颜夕是否还活在人世,但是此刻他也需得以这一个借口拖出meimei。 “夕儿?”公冶仪面色动容,口中低喃了一声,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之中。 她那般乖巧可爱,酷似她父亲的女儿,真的还找的回来吗? “郡主?郡马爷?”门外传来总管太监常福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