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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左晴细细想,并没有多少快乐的片段。大部分都是面对着他的质疑、独断、冷漠度过的,而且还总是用鼻孔对着自己... ... 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现在不仅腹部疼了,心都是疼的。 “祁升,你骂我几句呗。” 左晴觉得这也许是生理期带来的荷-尔-蒙冲动,也许被祁升骂上几句就破灭了。 祁升莫名其妙的瞟了左晴一眼,没说话。 “那你使劲瞪我呗,或者多给我几个白眼也行。” 祁升被气笑了,回头睨着左晴,“你说我为什么要骂你啊?” 左晴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不是总看我不顺眼,喜欢怼人么。” 祁升换上了关爱智障的神色,说左晴,“我看你是有病吧。” 可不就是有病么,还病得不轻呢,左晴默默叹了口气。 病名为爱。 一旦确诊,左晴立马觉得自己不好了。腹部的疼痛感越发剧烈,折磨着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她再次停下来,捂着腹部对祁升说:“你先跑吧,我有点不舒服。” 闭着眼熬过阵痛,左晴发现祁升在原地没动,她强笑,“我真没事,你不用管我。” 祁升递给左晴一包纸,自己也抽出来一张擦着汗,“我也觉得闷热,休息一下。” 以祁升的体力,一口气再跑两圈都没问题。 休息?鬼才信... ... 左晴偷着乐,还不忘揶揄祁升道:“祁升,你承认一下关心我真的有那么难么?” 看左晴还有心思打趣,祁升眉头微皱,先走一步,“回去了。” 又缓了会儿,左晴才跟上,可是她每走一步都是忍着内脏的绞痛汗如雨下,终于在快赶上祁升时,双眼一黑,脚下软了,顺势就往前栽下去... ... 还好被祁升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左晴胸口一紧,忍过了眩晕,睁开眼睛,努力牵起嘴角,欲推开祁升。 祁升牢牢的箍着左晴的肩头,“都成这样了还逞强?”他正了神色,带着些不容置疑的严厉,“你到底怎么了,说实话。” “我,就那个了呗。”左晴支支吾吾的,却还是没抵过祁升的审视,吐露实情:“就来例假了。” 祁升沉默了,左晴也倍感尴尬,她别过脸去小声叨叨:“所以有些事情真不适合打破砂锅问到底。” 顿了下,祁升才问道:“很难受么?” “我可没有表演的成分,都这样了我也演不来。”左晴将祁升的不自然误会成不相信,义愤填膺的说:“就应该让你们男的也感受下就知道有多痛苦了。反正你们没有这项功能,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自从上次争吵后,左晴就变得特别敏感,祁升哭笑不得,“谁说你演了?”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哦... ...”左晴索性不遮掩了,“疼啊,疼死了!你看这汗流的,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左晴话音刚落,就被祁升打横抱起,这令她受宠若惊,一个劲儿的要往下跳。她的不安分令祁升费了很大的力气,祁升以为是左晴反感,“别动!”声音都带着十足的不悦。 “我能走。”左晴还在做最后挣扎,分明这可是高级待遇,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什么。 大概是太过于害羞了。 “我可不想时刻都看着你会不会晕倒。” 祁升那嫌弃的口气一下就令左晴老实了,人家都没觉得有什么,自己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平日里也没少伺候这位大爷,今天就享受一次照顾好了。 “特殊情况为什么不说?”祁升声音冷冷的,透着责怪的意味。 “我怎么好意思对你这个直男说。”左晴捂着腹部,委屈极了,“指不定你还觉得我矫情,然后扣我工资呢。”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扣了。”左晴埋怨的补充了句。 祁升这就不高兴了,他睨着左晴,“嘶”出声,“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近人情?” 左晴没有正面回答,视线避开祁升,撇撇嘴:“我只知道没那公主命,就别得那公主病。” 祁升当然知道左晴是在发泄平日里的不满,想想她失去父母那段悲惨的过往,忽然就能体谅她的辛酸了。 看在她此刻柔弱的份上就不计较了,祁升只是紧了紧手上的力气,继续向家的方向走。 其实左晴也没什么力气跟祁升拌嘴,她闭目,又忍过了几阵疼痛后,才缓缓睁开双眼。正巧对上的是祁升凸起的喉结,随着他吞咽喘息而滚动着,特别性感。 这时,一滴汗珠顺着祁升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滑向喉结,然后就挂在喉结尖上轻颤。左晴眼巴巴的盯着,觉得有根羽毛挠在心尖上,痒痒得很。 如受到蛊惑一般,她竟伸出食指尖刮去,还顺势摩挲了几下充满诱惑的喉结。 “你在干什么?” 祁升冷清的声音一下就让左晴回了神儿,她连忙心虚解释:“抱我辛苦了,帮你擦擦汗。” 犀利的视线暂时麻痹了疼痛,左晴又是一身汗。幸好本来汗就没干,所以被成功的掩盖去了。 懊恼着失态,但是左晴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很喜欢祁升,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尤其是他抱着自己的此刻,要是能够一直就这样,永远不要有质疑和偏见就好了。 ☆、一束鲜花插在牛粪上 虽然在生理期,左晴也没闲着。她去外面花店配齐了花后,按照原计划参照花艺教程将花儿们搭配成花束。 左晴一共扎了五束,除去原计划的三束,李叔和孙嫂也有份。 当两人外出回来后,看见各自房间里的花束后,都是又惊喜又欣慰,李叔是默默的来到厅堂帮助左晴收拾一片狼藉,而孙嫂直接做了爽口的酸梅汤。 “小晴,快点歇歇。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好了。”孙嫂夺过左晴手里的笤帚,将她按在沙发上。 “真不累,孙嫂。”左晴呷了口酸梅汁,爽口酸甜,沁人心脾,“家里有花看着就是舒服,心情都变的好了。” “连我们的房间里都有,真不用这么费心的。” 孙嫂话虽这么说,但能听出她是真的高兴,左晴也跟着开心,“您二位真是太跟我见外了。我从小就失去了双亲,你们就跟我的亲人没有区别。” 听着左晴的贴己话,孙嫂竟泛出了泪花,她像老母亲般对着上天许愿:“我现在就盼着少爷和夫人感情再甜蜜一些,然后生个小少爷让我们这把老骨头带。” 如果是几天前,左晴也就是过过耳朵然后一笑了之。但在认识到自己的感情后,她竟希望孙嫂能够愿望成真了。 真是的,祁升还没喜欢上自己呢,这都八字没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