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佛系侍女上位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定的肩膀,他会找到她的。

    临安王要说的不是这个,他想了想终于把今天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据回禀,我的人当时去的时候,新棠姑娘旁边有一个男人,最后两人也是一起消失的。”

    太子眼睛墨色深黑,雾蒙蒙的,里面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然后呢?”

    太子周身的气势陡然凌厉的起来,临安王觑了一眼他的脸色,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府上侍卫天天跟着禁军后面,我特意吩咐了人留意着街上的动静,发现了一件与您有关的奇事。”

    “段家的那三间铺子关了几天店之后又重新开了起来,里面的掌柜却换了个年轻人,段家把这三家铺子给你之后,又挨着边新开了三家一模一样的,导致那三家店的生意一度很是凋零,但你别说,这年轻人来了之后,店里的生意倒是好转了不少。”

    这年轻人也是有几分能耐的。只是太子居于宫中,这人是如何安排上的就有些让人耐人寻味了,他这次来也是要把这件事和太子说一说,若是个鸠占鹊巢、趁火打劫的宵小之辈,还是尽快处理了好。

    这三家铺子是早给了新棠的,他当时打的主意就是万一哪天他不能及时在他身边护着她,最坏的情况下也能有银钱可以傍身,没想到的是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临了。

    太子默然坐了良久,淡淡道,“有劳王叔了,这铺子,随她去吧,如有必要,还请王叔能帮衬一二。”

    临安王到现在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能让太子开口求人的除了新棠之外,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

    “殿下,扶临城就这么大,且她跟在您身边的时间又不短,您最了解她不过,若是仔细找总是可以把人找到的,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这种话王叔莫要再提。”太子打断了临安王的话,“若是一旦我有动作,下一刻传来的极有可能就是她的死讯,这个后果,我承担不了。

    “我会亲自去迎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68章 

    从承安宫离开已近午时, 临安王本想留下用个饭, 但太子以“粗茶淡饭、口粮有限”为由让应缓把人送到了宫门口。

    应缓也是机灵, 一路用着不大不小刚刚够周围的人听见的音调向临安王赔着不是, “王爷您别见怪, 不是我家殿下不留您,实在是宫里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拿不出好酒来招待您。”

    临安王走到宫门口, 抬手制止了他的话音,和煦道, “公公留步,代本王传话给你家殿下,改日定自带酒水来拜访。”

    应缓又作了一揖, 待临安王的身影走远了,才在刘统领来来回回打量的视线里眯着眼一笑,“刘统领可要进去喝杯茶?殿里好酒没有,粗茶倒是管够。”

    刘统领语气中满是疏离傲慢,“不必。公公还是趁着有茶喝的时候, 留着和你家殿下一起喝吧,别等到连茶沫子都看不见的时候, 闹了笑话就不好看了。”

    应急每每看着刘统领晃来晃去的脸, 都有种憋着一口唾沫淹死他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在眼下也只能在心里往狠了骂,明面上还得敬着。

    临安王出宫不久,建安帝那边早已有人递了消息过来, 说是承安宫的暗卫不见了。这暗卫是奉建安帝之命看着太子的,以便报备今日两人在内室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自古暗卫皆是武功高强之人,是帝王身边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暗卫人数是固定的,折损了一个精兵不说,半点有用的消息也没行到,建安帝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他还保有一丝理智,吩咐来人道,“去跟着临安王,把他出宫后见的人、去过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汇报给朕,若是遇到了黎家的那个女儿,就地杀了。”

    “是。”

    令建安帝失望的是,临安王回府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整座王府也没见有什么人上门拜访,唯一出了门的是寄居在临安王府的表姑娘,世子左虞的表妹。

    暗卫跟在后面监视了半日,结果人只是出门买了趟首饰而已,且这女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买朵簪花,还挑了支木簪。

    那姑娘去的那家铺子正是“明月妆”。

    新棠看人看得不错,陈阿生确实是有经商天分的,他做了大掌柜之后,把三家铺子风格做了一个简单的规整。

    “银想容”以卖金银玉饰为主,“明月妆”以玉檀木的首饰居多,加以其他的一些精致的小木质物件,“冰肌阁”就主要卖胭脂妆粉了。

    有意思的是,每一家铺子都会放上另外两家卖得最好的招牌货。

    明月妆的招牌是檀木骨簪,纤细的一支骨簪在尾部镂空成榆叶梅的花形,镂空的沿边钉上一圈打磨光滑的晶亮碎石,一眼看去,“莹花落月、碧影琼琼”也不足以形容其美感。

    这支簪子被陈阿生摆在店里的当日,便被人花五十两银子的高价买走,给了隔壁的段家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这只簪子是新棠定的价,五十两银子,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卖。

    这支簪子成了明月妆的活招牌,不少官家小姐爱它精致,心甘情愿的往外掏银子。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种骨簪每月只出三支。

    三支分三家店,一支在朱门桥下、一支在临南大街,一支在花柳湖边,出新货的日子不定,若是真有意要买,得时时过去逛着,不然晚一步,就不知被京里的哪家小姐抢了先,常常会有贵人府上的丫鬟坐在门外翘首以盼的。

    如此这般,竟造就了京里的一大奇景,有府上已经在明里暗里打探制这骨簪的人了。

    新棠开了个头,陈阿生顺势而上,干脆把凉茶铺子给盘了下来,找了两个厨子,一个专门熬制汤汤水水,一个专门做吃食,挣的钱和老伯一人一半——老伯一直催他的钱,却从来没收过他一个子儿,他想好了,得把那一半钱攒着,将来给老伯养老送终。

    这日天擦黑,陈阿生把店交给了伙计,自己踏着月色绕到城东豆腐摊上买了一把人家晒干的豆腐,拎着豆腐从原来那条街出来,又进了条小道来回的乱着方向拐,估摸着绕的时辰差不多的时候,才从另一头出来直奔家而去。

    他的破房子从外面看还是那么破,进去之后的布置却和以前大不相同。

    新棠半躲半藏的在这里住了下来,把他原来的屋子都收拾了个底朝天,这屋子里就两间房,陈阿生娘生前怕过了病气给他,住东边一间,当时还小的陈阿生住着西边那间小屋子。

    眼下,那间小屋子里住着新棠。

    两间屋子相对着,新棠把他之前惯用的那张雕刻的大木桌横亘在堂屋里,堂屋是那种长长窄窄的格,这样一来,门一关外面只剩桌子,谁也别试图妨碍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