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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最后绷紧的那根弦立马就断了。 突然在大半夜发现刘夏衣冠不整的醉倒在ktv门口,严冬还是惊喜大过意外的。 并没有任何用处的叫了几声,刘夏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反应。大概是职业敏感吧,严冬上前摸了摸刘夏的颈动脉,确认他还活着,又摸了他的额头,就发现他发烧了。 严冬四处看了一遍,又问了ktv的泊车小弟,确认上次那个讨人厌的他的男朋友并没有和他一起。 不是占有欲很强吗?不是会好好照顾他吗?这算什么? 严冬心里腾起一阵无名火。随即决定把这家伙捡回家。 第3章 第三章 一路专心开车,严冬还不觉得什么,当他抱着刘夏往卧室走的时候,体内的欲望就呼之欲出了。他也算阅人无数,却从没抱过刘夏这么轻这么瘦的,他难以想象这么高的男孩子却有着女孩子般的体重,脑中浮现出的画面让他下面越发涨得难受,每走一步都觉得疼。他从没觉得自己家客厅到卧室的路有这么长。 小心翼翼地把刘夏放到床上,严冬的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但也许是职业习惯,他还记得刘夏在发烧,于是强忍着帮刘夏测了个体温。真是不测不知道,看到手里的体温计显示着吓人的数字,严冬不禁皱眉。 真是可惜啊,看来只有下次了。 看着他可怜兮兮地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残存的理智还是强行压制了燃烧的欲望。 躺在床上的刘夏浑然不知严冬内心的纠结,他只觉得冷得要命,他隐隐记得下个月就要立夏了啊,不懂为什么这么冷,眼皮又那么沉重,他胡乱抓紧身上的被子却依然冷得瑟瑟发抖。 “晓东……晓东……抱抱我……我冷……求你……晓东……”刘夏的声音带着哭腔,混杂着阵阵□□。 刚准备去厕所解决的严冬顿住脚步,瞳孔剧烈扩张,刘夏的声音声声入耳,让他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果断转身掀开被子。 (脑补时间) 刘夏觉得陈晓东今天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这么温柔,是因为出差回来小别胜新婚么?刘夏想睁开眼睛看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睁不开。 “晓东……晓东……”刘夏喃呢着。 (脑补时间) 处理好自己,再帮刘夏收拾。正好刘夏在发烧,便索性留他在浴缸里多泡了一会儿。 因为水温有些凉,刘夏又哼哼唧唧哭闹一阵,搞得严冬没忍住又上了他一次。 整理好一切已经凌晨四点了,严冬又给刘夏量了体温,退下去一些,但还是热。只得从冰箱里翻出些冰块用毛巾包了给他敷上。 严冬白天是要上班的,一点不睡怕是要出事,所以赶紧跑去客房躺了一会儿,心里却又放心不下,只迷迷糊糊躺了一个多小时就起来了。 一边做早饭一边哈气连天的严冬已经忘记昨晚爽的时刻,只剩下抱怨:就不该捡这个麻烦回来。 哎,严冬叹口气,但是必须去上班的,管床病人不去看下是没法放心的。 刘夏醒来足足想了五分钟,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 他隐隐记得昨晚还和陈晓东做了一次,感觉特别好,晓东和平常完全不同,特别特别特别照顾他。 可晓东为什么会带他到别人的房子里□□呢? 刘夏迷惑的从床上爬起来,才发觉浑身酸痛,头格外痛,简直要炸了,跌跌撞撞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客厅茶几上放着一碗稀饭和两碟小菜。刘夏走过去,发现桌上还有张纸条。 记得先吃饭再吃药。吃药前先量体温,如果低于38.5℃,粉红色的药就不要吃了。我中午就回来。严冬 刘夏当场石化。 这里居然是严冬的家!!那昨晚上和他□□的人是严冬吗?! 刘夏手脚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完蛋了,他背叛陈晓东了,他居然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脑中残存的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在脑中苏醒。那些他抱着严冬主动求爱的画面让他一阵阵觉得恶心。他伸手抓过垃圾桶狂吐起来。 吐到没东西可吐了,刘夏才稍稍回复了一点理智。他的第一反应是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于是挣扎着站起来,回到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不该再联系的,昨晚的事那家伙未必领情,何况上也上过了,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严冬告诫自己,手指却已经在手机上翻出刘夏的号码。 可是那家伙…… 严冬摇摇头,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他中午急匆匆回到家,看到茶几上的东西还和早晨离开时一样,他留的纸条掉在地上。卧室、客房、卫生间、书房、厨房全部看过一遍,确定刘夏已经走了。 严冬心里不知怎的,好像早知道必然如此,却又免不了失落。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里刘夏的声音公式化的疏离。 从严冬家出来,刘夏径直回家,因为昨晚是为了应酬喝大,这种情况,公司是默认放半天假的。明威集团的合同又已经搞定,刘夏即使下午不去也没有关系。刚回到家,刘夏正坐立不安的时候,电话就响了,他还以为是客户找他呢。 “是我,”刘夏的声音听起来还好,严冬心里不觉松一口气,低下头却正好看见垃圾桶里他刚才吐的秽物,又不禁皱眉,语气也不由自主严厉起来,“我给你留的饭和药,为什么没有吃?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电话那头完全沉默。 过了半晌,严冬都以为他已经挂断电话了,刘夏冰冷的声音才传来:“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量体温,还发烧不发烧?”严冬直接无视刘夏的问题,理直气壮地质问,一如那天的眼镜医生。 又是沉默。 “我说,你这样不行的,不能仗着年轻,你看你昨晚大咧咧醉倒在马路上,要不是我……” “我喝醉了,所以你就趁机占了我便宜?” 严冬虽然看不见刘夏的表情,但听声音也知道刘夏已经生气了。他心里好笑,自己为了这家伙忙了整整一夜,他非但不感激,居然还反咬一口,狼心狗肺。 “可是你也玩得很爽不是么?”严冬换了个语气。 “才没有!” “酒醒了,就否认么?不知道是谁,昨晚上一直往我身上蹭,还射得我一床都是。” 几句话堵得刘夏哑口无言,气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严冬,昨晚的事,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也不准你再打电话给我,否则,否则……”刘夏没说过狠话,他想着该怎么说才显得有震慑力。 严冬听着刘夏装模作样的语气,仿佛看到电话那头那个呆呆笨笨的家伙正如何绞尽脑汁地遣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