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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咽了口唾沫。 两章,是不是很粗长?这么真诚,就让我看见你们的小手吧!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沈禾面容忧愁的来到白家山庄。 一见面,两人互相行过礼。 “沈兄,可是魔教有了什么消息?”白义云看着沈禾那满面的愁容,询问道。 沈禾摇摇头,“不清楚,不过这武林也确实不安生了。” 白义云一听,皱起眉,“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兄,你可知前几日猎虎帮的帮主死了?” 白义云睁大双眼,“猎虎帮?武林榜第六的狂虎?” 沈禾点点头,“正是。” “怎么回事?”白义云忙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只知道那狂虎死时,经脉俱断,似乎是被人用内力震碎了全身经脉。而且,全身的血都被吸干了。”沈禾皱眉低声道。 “这,这是什么邪功?”白义云一听,只觉得此事非同寻常。 沈禾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人怀疑是那魔头下的手。” 白义云原本坐正的身子,猛然往前倾了几分,双手握着木椅的扶手,紧紧攥住,“可有证据?” 沈禾摇摇头,“魔教功法本就凶残邪恶,更何况三年前,你我也与那魔头交过手,功力确实不在你我之下。那狂虎是江湖排名第六的好手,除了你我还有楚金两家外,似乎也就只有他有如此功力了。” “沈兄,此事还未确定,我们还是再仔细调查一番才好。”白义云皱眉道。 沈禾见白义云这副态度,心里起了疑虑,“白兄,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前几日,我也听闻了敬宜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白义云闻言,看着沈禾,“沈兄,难道你也听信传闻?” 沈禾连忙摇头,“并不是我听信谣言,只是白兄,人言可畏啊。再加上如今风云色变,这武林已不太平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都怀疑你们白家与魔教勾结了,敬宜的处境已是越来越不好了。白兄,你我是姻亲,而我又是武林盟主,这件事不可儿戏啊!” 白义云伸手一拍桌,“沈兄,这我自然清楚,只是事情没有查清,难道你也要我大义灭亲不可?” 沈禾一看白义云明显动怒了,连忙劝道:“白兄,你这是哪的话,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这么说,我也不可能这么做啊!” 白义云瞪了沈禾一眼,“沈兄,现如今还是好好查查,这狂虎到底是谁杀死的吧!”说完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虽然白义云在沈禾面前发了一通脾气,但是白义云心里清楚,这件事没完,才刚开了个头。 出了会客厅,白义云就看到了白鬼二兄弟。 “神医,鬼医,你们这是?” “白庄主,这几日多有叨扰,我们特来辞行。”白泽微笑着说道。 白义云一听连忙挽留,“怎么急着要走,你们既是敬宜的师兄,又是我的贵客,再多住几日吧。” 白泽笑着道:“多谢白庄主的盛情,只是我和师弟还有些私事要办,不宜在留在这了,等我们办完事情,再来拜谢白庄主。” 白义云一听,也只好作罢,“神医,这几日我庄上也不太平,还请二位多多包涵。” “庄主严重了。这几日,我也听了不少消息,还请白庄主放宽心,车到山前必有路。”白泽轻声道。 “多谢神医。”白义云行了一礼。 “白庄主,听闻前几日猎虎帮的帮主死了,可是真的?”在一旁的鬼澈忽然开口道。 白义云一听,点点头,“适才沈盟主还与我商讨此事,听说那狂虎全身经脉具断,全身血液尽数被吸干,成了一具干尸,死相极为凄惨。” 鬼澈顿时来了兴趣,“血被吸干了?” 白泽看了鬼澈一眼,只觉得不妙,“白庄主,不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武功?” 白义云皱眉摇了摇头,“说来惭愧,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倒从未听过如此邪恶的功法,只是听说几百年前的邪教有一位修炼吸星大法的老祖,似乎与此法相似。” 鬼澈冷笑几声,“什么吸星大法,要我看,他应该是中了噬血蛊。” 白义云忙看向鬼澈,“噬血蛊?那是何物?” 白泽连忙拦住鬼澈,“白庄主,我师弟也只是猜测,这到底是什么,谁也不能确定。因此我们打算去猎虎帮走一趟,等确认后再告诉你。” 白义云一听,喜上眉梢,“那就有劳两位了。” 出了白家,白泽和鬼澈直奔向猎虎帮。 赶了一夜的路,天刚擦亮两人来到了猎虎帮所在的桐县。两人未曾歇一歇脚,就往猎虎帮赶。 刚来到猎虎帮大门,就看到有七八个持剑之人把守在大门之外。猎虎帮善舞刀,而从不用剑。看来有人捷足先登,把这里封锁起来了。 白泽与鬼澈对视一眼,白泽开口道:“你在这等我,我去探探虚实。” 鬼澈点点头,就看白泽往大门走去。 “什么人!”那门口把守的人立刻拿起剑指向白泽。 白泽脸上带着笑,伸手行了一礼,“在下白泽,之前与贵帮帮主有约,特来拜会。 那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见白泽穿着不俗,语气也就缓了几分,“你来迟了,猎虎帮帮主已经遭jian人所害。” 白泽闻言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与猎虎帮帮主乃是生前好友,没想到竟遭此大难,敢问他是怎么死的?” 那人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白泽见那人守口如瓶,脸上立刻露出悲痛的神情,“这位少侠,我与那猎虎帮帮主也是忘年之交,如今他竟突遭大难,我实在是心痛难当,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看着白泽,面色有所松动,想了想,低声说,“具体的我们确实不知,只是知道那猎虎帮主死的时候,经脉俱断,全身血都被吸干了,活活成了一具干尸,但是腹部又其大无比,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缘故。” 白泽一听,连忙向那小哥抬手行了一礼,“不知可否让我见他最后一面,也算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那人想了下,似乎心有所动,正想请白泽进去,旁边的人立刻撞了他一下,“不行,楚庄主有令,命我们把守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去。” “楚庄主?”白泽沉吟了一下,“可是楚氏山庄的楚庄主?” 那人没回答,只是说:“你若是想进去,也得等我们堂主禀告了我们庄主才可。” “那请问,楚庄主现下在何处呢?” “我们庄主并不在此地,不过我们堂主就在这镇上最大的客栈里,你可以前去找他说说。”那守门小哥热心的与白泽指了指。 “多谢。”白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