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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站在白敬衡的面前竟也一点不逊色。 只是,他并不是楮墨。 楚言看了白敬衡一眼,随后将眼神放在了白敬宜的身上,嘴角微翘,“这位可就是敬宜表弟?” 白敬宜抬手一施礼,“见过楚言表哥。” “听说你爹未曾教你习武?”楚风疏忽然插了一句,冷冷的说道。 白敬宜微微一笑,“外甥生下来就对刀枪棍棒一窍不通,学了也只怕辱没父门,索性也就不学了,有劳舅舅惦念了。” “哼,自己的儿子连点武功都不会,白义云他还好意思收什么徒弟,开什么门派!”说完一甩袖走了。 白敬衡眉头一皱,却因对方的身份而不便多言。 “敬衡、敬宜表弟,父亲他只是看敬宜表弟天资聪颖,可惜这幅练武的好资质。”楚言面露歉意。 楚言礼数周到,说话又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再者说,楚风疏也是他们的亲舅舅,就是再难堪,他们也只能忍,不能说点什么。而楚言这一番话,也算是给了他们台阶下。 白敬宜微微一笑,“楚言表哥严重了,舅舅的好意,我自是知道,还请楚言表哥代我向舅舅美言几句才好。” 楚言看着白敬宜笑着点点头,“听闻敬宜表弟七窍玲珑,冰雪聪慧,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知我可否直接叫你敬宜?” “当然可以了,楚言表哥。”白敬宜答到。 “既然如此,你也直接叫我楚言吧,叫楚言表哥,听上去可太过生疏了。”楚言望着白敬宜轻声道。 白敬宜愣了一下,随后笑道:“表哥这话说的是,只是你比我大哥还长一岁,我要是直唤你姓名,那我大哥该不愿意了。不如我就直接叫你表哥可好?” 楚言听白敬宜唤了他一声‘表哥’,看那少年笑靥如花,便也笑着点了点头,“好啊,敬宜。” 白敬衡看着二人表哥表弟的称呼了起来,一时竟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人,不由得咳了一声,“楚言表哥,舅舅该等急了。” 楚言这才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忽而折回身来,从袖里掏出一块玉佩,“敬宜,我与你初次见面,也未准备什么见面礼,这一块玉佩是我在路上无意中碰到的,成色也还不错,我看你的折扇上并无装饰,不如就拿去用吧。” 白敬宜接过那玉佩,只见那玉佩白如羊脂,晶莹剔透,并无一丝杂志,雕刻成了祥云的模样,小巧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多谢表哥。” 楚言这才转身离开。 “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怎么没给我点什么见面礼。”白敬衡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小弟,你以后可别什么人的东西都收。” 白敬宜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大哥,“说什么呢,那我也不能直接折了他的面子啊。快坐下吧,我的好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快乐的周末来啦,小宝贝们。 日常更新1/1 【如果有评论或者收藏的话,就多更一章~】 喜欢的话点点收藏,毕竟码文不易~!给点动力呀~ 第7章 第七章 这次八月十五中秋宴,表面上是为沈妍寻夫婿,实则是共商围攻魔教之事。但是这夫婿也是要选的,按照沈禾定的规矩,这比武招亲,只要不超过25岁,且身无残疾者皆可参加。但是明眼人早就知道这白家大少爷和沈妍从小青梅竹马,这沈家夫婿自是探囊之物。 但是表面的功夫还要做一番,所以白敬宜就看了一早上的大乱斗。等到午饭时间,比武台上只剩下三四个人,而他家大哥和楚言还未上台。只因这三大山庄之人有特权,可以直接参加决赛。 决赛定在晚上,月满时分。 白敬宜看了下时间,发现快到了与楮墨约定的时候,连忙跟白敬衡悄悄说道:“大哥,我忽然有点不舒服,想要出去走走。” 白敬衡一听,连忙追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这里闷得慌,而且决战是在晚上,我先出去转转,到时我再回来,你好好准备。”说完就离开了比武场。 坐在父亲身旁的楚言,看着白敬宜匆匆离场,摇着扇子,嘴角微勾。 等白敬宜赶到竹亭的时候,并未看到楮墨的身影,只见桌子上放着一把竹笛,笛子已成形,却还未完工。白敬宜握着那把笛子,坐在亭子里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都未见楮墨的身影。 眼见天色渐黑,竹林间忽然闪过一道黑影,白敬宜站起身来,“楮墨,是你吗?” 回答他的只有风吹动的竹叶声。 白敬宜皱了皱眉,只觉得似乎不妙。正欲上前一看究竟,只听身后火光冲天,一回头,一片打杀之声从远处传来。 白敬宜连忙往外走,刚出竹园,就见一道蓝影跳在他的面前,“敬宜。” “表哥?”白敬宜看着突然出现的楚言,连忙问道,“那边出什么事了?” “魔教来袭。”楚言皱眉说道,“快跟我走。” “什么!我哥呢?”白敬宜一把抓住楚言的衣袖大声喊道。 “敬衡让我带你先离开,他正跟其他门派共同抵御魔教。” “不行,我要去找他。”白敬宜松开他的衣袖就往前冲。 楚言一把拉住他,“敬宜,你不会武功,去了也无济于事,你先跟我走,凭敬衡的身手和其他人,你放心,他肯定没事的。” 白敬宜这才冷眼看着他,“楚言表哥,你身为四大山庄之后,在魔教攻来之时,竟只想着离开,这似乎不妥吧?我虽身无武功却也知道临阵不可脱逃的道理,更何况我大哥就在那,你让我去哪?”说完一手挥开楚言,往火光冲天的地方赶去。 看着离去的白敬宜,楚言露出狠戾的表情。 等他到了比武场,只见场面一片混乱,身着黑红色的魔教和正道人士正打得难舍难分,地上满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白敬宜藏在一处矮墙之后,小心的看着里面的情况,只见自己大哥正在不远处的高楼上和一人交手,一身白衣早已被染成红色。 白敬宜一颗心立刻揪到了嗓子眼,但是见他身手流畅自如,便想来那血应该不是他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可是在这里他也不能帮什么忙,细想之后,白敬宜转身摸回房中,将养在房中的鸽子取出来,写了一个小纸条绑在鸽子脚上,从后窗将鸽子放出,“快去,通知我父亲!”随后他从房子里拿出一枚袖针,里面只有三发银针,且都淬着毒。这是他娘临走前交给他防身的,可射百米。 白敬宜苦笑一下,没想到自己还有用到的一天。 等他赶到比武场之时,看见自己大哥还和那人打得难舍难分,但是逐渐有了疲惫之势。 白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