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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你都知道了,对吧?” 沈之珩拍了拍蒲团起身,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谢不敏都和你说什么了?”霍然目光清明,侃侃而谈“或者说,在最初你们谈了一笔什么交易?就仅仅是相互借着名头造势吗?” “阿然,”沈之珩起身往功德箱里投了碎银“我觉得你还是难得糊涂好。” “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做派,遮遮掩掩的,”霍然这么久的怨气像是倒了个干净“有什么事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更好吗?非要弄得像是为着说为我好就不说,就没有想过我的意愿吗?”他无端生出一股恼意,妙目微瞪“我当你是不一样的,原来你也就这样!” 他转身欲走,却被沈之珩拉了个正着,他的眼神无奈而温柔“阿然,那我就讲给你听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 霍然微微一笑,正要凝神细听,忽然觉得屋子里沈之珩刚奉的禅香味道越来越浓重,他张嘴就要问“你有没有闻到……” 才说了这几个字,眼皮越来越重,不自觉倒在了沈之珩的怀里。 最后的意识只听到沈之珩说“阿然,我身不由己惯了,对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驴和小原 一头小粉驴扔了1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7-03-26 22:45:27 一头小粉驴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3-26 22:45:47 是谨言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27 09:23:27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谢不敏将他的那把宝剑擦了又擦,光可鉴人。 边上人半天都未言语,站在边缘几乎成了一道屏风,此时也开了口,淡声道“珏儿。” 那人眉眼和谢不敏有七分相似,也生得清清冷冷,只是年岁要比谢不敏更大上三十余岁,褶皱已是藏不住地盘在眼角眉梢,老态横生。 谢不敏把剑捏得更紧了一些,眉眼之间却依如往常,温和,疏冷。 他看也不看身边人,就道“一切都按你吩咐的做了,人我已经安排下去了,魔教要反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别的也不用你cao心,我自有我的打算。” 那人许久才开口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珏儿大了,有自己的盘算了。” 谢不敏勉力扬了扬嘴角,早没有人前的孤傲“别人我都可以不管,但是霍玥和霍然,就放过他们吧。” 那人看着他,轻轻巧巧地拿过谢不敏手里的剑,盯着那剑锋道“这话说得没意思了。我费尽心机夺了这正道,还能有什么用,百年后不依旧是留给你的吗?你只不过是提前为自己要有的东西出些力,怎么就提起条件来了?” 他伸手去握住谢不敏的手,笑意满满地重复“你就快不再将是江湖里遭人唾弃的魔教逆党,没人会知道你来自魔教,他们只会记得你是当今圣上的高徒,江湖之主!这整个江湖,都将是你霍珏一个人的。你再也不会背负魔教少主这龌蹉的身份,而是堂堂正正地坐上他们所谓正道,所谓名门的首席,而所有以前对魔教痛之深切的人,将对你俯首称臣,唯命是从。” 他声音轻慢,带着种异域人特有的口音,有一种蛊魅人心的力量,而谢不敏却不为所动,他脸上却只有冰冷的笑“我时日不多,恐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那人脸色一变,抓起他衣领道“什么意思,那东西你没喂给霍然?”他右手拿着的剑因为这番动作,划破了谢不敏的皮rou,谢不敏却犹若不觉,推开他的手道“我早说过,我对你要的东西不感兴趣,你要是真想得到这泼天的权势,就必须和我谈条件。” 谢不敏反手把剑重新拿回了手里,缓缓说道“你知道的,除了那两个人,再没有东西能胁得了我了。”他微微地笑了起来,道“是吧?” 那人强压抑着心中起伏,信步走到了窗前,才笑着道“霍珏,你当真觉得我这个做老子的能狠得下心,连自己的亲骨rou都杀吗?” 霍珏不知该不该笑。 能毫不犹豫诈死,把亲生儿女蒙在鼓里十余年的人,能用魔教上下几千人的鲜血去谋一个前程的人,好意思反问他能不能狠下心杀亲骨rou? 那人也没真的想等霍珏回答,他又是微微抬了抬嘴角道“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都已经没得选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在你刚才还在从容擦剑的时候,魔教已经变了天了。” 霍珏脸色微变,再顾不得别的:“不是说好武林大会之后再举事吗?”他是何等的玲珑心肠,话脱了口就明白了过来,自己摇头惨笑道“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句对不住了也想和你们说。 之前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因为签约申请通过了,签约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还想着通过了就给你们发红包,摩拳擦掌,开心得意,前几章还暗戳戳说有一件开心的事。 没想到合同寄了,最后关头没成功。 大起大落,所以一下子消沉了(但是是我自己的问题,比如排版啊,字数啊,更新的问题) 后来考编失败,更加难过。 断着断着,就不敢出来了,怕有人失望,或者说我,连上晋江看文都不好意思。 一直不敢浮出水面,前几天糯糯和我说没有人骂我,还有人期待我回来,我才敢跑出来。 感恩所有小天使。 爱你们呀。 真的好久不见。 对不住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霍然这一觉睡得并不久。 他自幼在魔教长大,这点儿迷香本是奈何不了他的,只是他自通了心意,便一心对沈之珩赤诚,丝毫未设防,这才中了这个并不高明的局。 他根骨不同寻常,对普通人来说要一天一夜才能化解的药劲,于他来说不过一个时辰便消散了。 禅房里依旧是禅香,这次倒当真不是迷香了,而是安神的香料,袅袅送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沈之珩又在玩什么花样? 饶是霍然思虑不多的个性,也明白沈之珩绝不是在和他逗趣。 正因如此,他的心在胸膛里跳得飞快。 他不由得合了合眼,心中宽慰自己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待会就再找沈之珩问个明白。 香炉里的香飘飘荡荡钻进霍然的鼻腔,却定不住他那颗不安宁的心。 霍然到底还是坐不住了。 他披起床边外衣刚要起身,就听见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 凝神静听,是沈之珩在吩咐“这药拘不住他多久,待会他要是醒了,就……”轻声细语一阵嘱咐后,他道“我的行踪切勿透……” 露字还没说出口,门就被戛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