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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的虐待之下,死前那句“不枉杀生”支持着它保持着一种秉性依旧纯良的佛门之狗。 可是霍己厌宁愿它放下一切顾虑一口咬死这个小王八蛋,咬得这个小王八蛋肠子脑浆都流出来,就算是这样霍己厌都不觉得解恨。 他周围散发着骇人的冷气,一双颜色本来比较浅的瞳孔渐渐变得炽红,眉间渐渐生出了红色的三瓣莲花,整个嫩白的脸变得妖艳万分且杀气十足,散发的气味让本应在阳春三月里开的桃树缀满了粉红色的花骨朵。 他冷漠地朝着小孩走去,小孩毕竟还是小孩,虽然他虐狗不眨眼,但他依旧是刚涉世不足十年的孩子,懵懵懂懂地看着走过来的人,那人瞳孔赤红,没有倒映像是不会聚焦一样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垂危的命运,依旧拉扯着大黄脖子上的绳子顿在空中。 霍己厌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手捏着孩子的脖子就把他拎起来悬在空中,和小孩刚刚虐狗的方式一模一样,小孩本能地挣扎着手脚并用,无力的小手扳着霍己厌掐在他咽喉部的桎梏,希望能有一丝松动。 然而并没有,此时的霍己厌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不懂生、不懂死、更不懂人间疾苦。 味道散发了很远,同光和度寥一齐赶过来,与他们一齐来的还有这个孩子的母亲。听见动静,已经黑化的霍己厌略微偏头,看见了一群秃驴中那一个熟悉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谢谢各位的支持(=^▽^=)鞠躬~ 第4章 佛门法华(四) 度寥看着霍己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眉间的三瓣红莲让他瞬间想起了二十五年前那一场倾尽了三界之力的葬花清剿,几乎大战了五天五夜才把葬花教的余孽清剿完毕,为此四荒八合各大门派足足花了二十五年去修整尚未完全恢复,直到现在都无人敢再次谈及葬花教,甚至仅仅是葬花教的教徽——三瓣红莲。 不过随着葬花教的湮灭,这三瓣红莲也被后人称为“三瓣妖莲”,葬花教也被轻蔑地称为“葬花邪教”。 而作为曾经称霸魔教的葬花教教主,无人知其样貌,无人知其名讳,随着葬花清剿,魂飞魄散在他的老巢镜云城。 二十五年过去了,再穷凶极恶的小鬼也已经投胎转世,变猪变鸭变乌龟也好,总之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度寥三步上前,伸手下压,试图控制霍己厌不稳的情绪,缓缓道:“阿厌,放下,他只是个孩子。” 一旁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在不停地叫唤:“烁儿,烁儿!”两侧还有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皱着眉安抚着女人:“娘娘!” 同光法师已经祭出自己手腕的一串佛珠,佛光一闪顿时和霍己厌的气场同时震了一震,度寥立刻有些心急,回头怒看着同光:“不许伤他!”同光法师只好将手抽回去一寸,但依旧保持着手势不变,有些“烂泥扶不上墙”的意味蹙眉望着度寥:“度寥,不可一错再错!” 不和同光法师废话,度寥继续转头看着霍己厌,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同光法师见霍己厌神色明显松动了一下,转身对身边已经吓破胆的女人赔不是:“冼妃娘娘,老衲管教无方,令世子殿下受惊了。” 与此同时,霍己厌不知是被这度寥法师的三言两语劝的还是被同光法师的佛光震的,总之,他渐渐放下了手里的孩子,孩子一落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喘了好一会儿就哇哇大哭起来。 霍己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个被称为“冼妃娘娘”的女人,眉间红莲渐渐褪色,气息收敛,开错了季节的桃花逐渐枯萎,连根一同枯死的桃树再开不出花来。意识渐渐流入他的脑袋—— 他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但是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他对父王表示他想看舞姬跳舞,皇帝二话不活当夜就给他专门建了舞坊,收纳全国美女来此学习舞蹈。 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研究各种舞姿呈现在画上的美感,对于不会说话又听不见的他,很多情绪只能通过作画来表达。 那群舞姬并非各个善舞,有的只是样貌出众被强行纳入宫中,其中便有一名叫冼素白的女子,可谓倾国倾城之貌,只是这双手双脚的协调能力要比其她人稍差些。当时把关的差役估计是被她的样貌迷昏了头,都没有进行考核就稀里糊涂地将她招进了绮袂坊——专门为太子设置的舞坊。 很巧,当夜她就被唤到太子寝宫,无奈之下跳了一场与她的样貌极其不符的舞,自知在太子殿下面前丢尽颜面,估计小命难保,谁知这太子似乎和外界传闻不太一样,为人很是随和温吞,虽然不会讲话,但是他却亲自教她走舞姿,丝毫没有怒颜。 霍己厌正出神地想着,度寥立刻将世子烁儿抱回了冼妃娘娘跟前,冼妃娘娘蹲下仔细看了看世子,确定了并无大碍后吩咐身后的婢女将世子抱起。她走向同光法师,这才有意识要回复同光法师先前的道歉,她说:“法师,烁儿有错在先,小孩子不懂事,我马上派人送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狗过来。” 话语间,霍己厌抱着大黄的尸体已经走到冼素白的面前,轻声说了一句:“不用了。”语毕打算离开,神色与刚才妖化的他判若两人,刚想抬腿走,同光法师手中的念珠佛光一闪,霍己厌瞬间失去意识。度寥一个箭步冲到霍己厌身后托起他倒下的身躯,怒目冷对着同光法师:“同光!” 入夜,寺内安静下来,霍己厌从乱七八糟的梦中醒来,伸手一摸,给他暖脚的没有了——大黄被一个小孩虐死了!他蜷起身体,将脸附在自己腿间。 小的时候,他也曾经养过一只狗,和大黄挺像只是比它小了一点,名字叫小黄,小黄陪了他三年多,他想要说的任何事情只有小黄能懂,这个世界似乎只有他和小黄相依为命。 后来小黄死了,四只脚的生物不仅笨,寿命也短,至此之后,他宁愿自己对着自己“说话”,也再也没有养过小动物。 忽然吱嘎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他下意识地有些喜出望外,抬头望向门外,走进来的是他那个从未说上话的大师兄雪寂,雪寂大师兄走到他的床前,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盯得他有些毛骨悚然,正要找些话来开个头,就看见雪寂大师兄向他的被子上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去找扔在了哪里,雪寂大师兄转身离开,声音有些冷却并非那种寒若冰霜:“别难过。” 他很少听见这位大师兄讲话,总是一板一眼地学着同光法师的模样,说好听点就是和尚样,说难听点就是一块榆木头。 今晚忽然听见这位金口难开的雪寂大师兄讲话,真有些受宠若惊。等大师兄离开并小心为他带上门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