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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很多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从叶子谦后来对叶家的报复,和他爱弹钢琴这点来看,他对自己母亲有深厚的感情,他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工作是在一些高档场所演奏钢琴,正是因此结识了叶父,后来这段关系被叶城的老婆,也就是叶岑希的母亲发现后,叶父和叶子谦的母亲提出分手,叶子谦的母亲却选择了自杀。 母亲自杀给叶子谦造成了极大的阴影,叶父虽然把叶子谦带回了家,但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也致使叶子谦的心态越来越扭曲,最后造成了叶家的悲剧。 以他的母亲作为出发点多半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但是,也绝对不能完全去模仿叶子谦的母亲,这么一个高傲的男人,如果发现有人故意模仿自己的母亲来接近他,恐怕立刻就会被他炮灰,甚至认为模仿的人是在玷污自己的母亲。 苏沐沐盯着自己的手指想,如果她会弹钢琴就好了。 这段时间苏沐沐有事没事就在磨练自己的演技,力求做到一瞬间就能给叶子谦母亲在世的错觉。 磨刀霍霍地准备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登台演出的那天。 这天五月十八日,叶岑希的十七岁生日。 苏沐沐打扮得特别……普通。 一条白色的简单裙子,半长的头发随意地别在耳后,其实不和苏静秋站在一起,苏沐沐这打扮那还是很漂亮的,虽然打扮简单,16岁的花季少女,黑眸红唇,只凭青春,已经足够夺人眼球。 苏静秋对她的打扮相当不满:“两个月了也没看你有什么动静,你又要搞暗恋?再过半个月叶学长就从菘蓝高中毕业出国留学,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reads;!”苏静秋拖着苏沐沐要重新挑衣服,苏沐沐立刻表态自己要在今晚行动。 下午三点,叶岑希来接苏静秋和苏沐沐,很不屑地问:“你就凭这样打算勾引叶子谦?” 苏沐沐表示自己居然被一个二货给鄙视了,不能忍,当即不服地反问:“不然嘞?我难道应该去整容吗?” 苏静秋连忙岔开话题,谈论勾引计划的具体安排,到了叶家,苏沐沐从楼上的窗户里望见叶子谦在花园中安静的看书,花美人更美。 苏沐沐嫉妒得连连感叹,所以上帝对人是公平的,给了叶子谦优秀的外表和强大的能力,然后给了他一颗扭曲破碎的灵魂。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接到邀请的客人一一到来,叶子谦和叶岑希这对兄弟的关系虽然不亲密,但人前总要做做样子,尤其是一向标榜温柔,风度,宽厚的叶子谦,虽然心里很厌恶这种热闹的环境,也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庆生宴会。 苏沐沐眼睛一亮,勾引计划a,开始! 叶子谦的日常生活极其有规律,他喜欢呆在什么地方都是固定的,有叶岑希这个家贼,苏沐沐非常顺利地在各个路口安装了监控摄像机,抱着笔记本电脑查看叶子谦的目的地,其中自然还有会有人替苏沐沐绊住叶子谦,让苏沐沐能在叶子谦之前到达。 一切顺利,苏沐沐把电脑这种作案工具丢到了预定地点,不久后叶岑希和苏静秋也会到达这个预定地点埋伏,带走作案工具,再充当一下背景布。 按照叶子谦的年龄很容易推算出那时候流行的童谣,再找一找和母亲相关的,苏沐沐挑选出了这一首。 不会弹钢琴,她可以唱歌。苏沐沐的条件很好,声音柔柔软软,又下苦工练了一个多月,效果自然相当不错。 安静的夏夜,别墅大厅的喧闹声越来越远,天上那轮弯月静静地照在大地上,夏风中,树影婆娑,远远地传来一个干净而柔软的声音,唱着一首熟悉的童谣。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远远的歌声传来,叶子谦微微皱起了眉,他现在很想一个人安静地呆着,没想到喜欢的角落被人占去,他停下脚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宴会厅里的欢乐太过碍眼,还是因为这首歌顺风飘来太过动听,他居然没有转身离开,但也没有去探索是谁在唱歌,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 苏沐沐从苏静秋传来的短讯已经知道叶子谦现在的位置,她恨得牙痒痒的,敢过来吗?敢吗? 唱了十来分钟,苏沐沐默了。 怎么办,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但万一叶子谦回避了呢,花园里想藏个身非常的容易,她难道要假装自己的东西丢了,装模作样的去寻找,然后把叶子谦给找出来? 苏沐沐决定再忍一忍,为了节省力气,她开始从唱歌变成哼歌,声音也小了一些。 飘来的歌声变得含糊不清,叶子谦终于朝前迈了一步,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他想,或许除了那里无处可去,又或许是在这个别人欢笑只有他会悲伤和孤单的夜里,有另一个人也在悲伤与孤单,他得到了某种安慰,所以他才会放任自己朝前走去。 唱得嗓子冒烟的苏沐沐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心中一喜,叶子谦终于来了。 正文 第8章 黑暗王子(八) 叶子谦终于来了。 苏沐沐感动得泪流满面,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摆了个自认为优美又文艺又带了点忧郁的姿势,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歌。 以叶子谦那种影帝级别的表演,苏沐沐为今天晚上的一切足足准备了一个月。 叶子谦从阴影中走来,没有忧郁,没有温和的眼神,他从头到尾都没什么人类情绪,仿佛精疲力尽,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月光穿透云层,不分彼此地落在大地上,白衬衣灰色长裤,颜色干净简单到了极点,月光在他身上叠出一道道光和暗,他的脸仿佛一张完美的艺术品,被雕刻了万年,只剩下漠然。 他的脚步声很轻,掩藏在歌声里,苏沐沐竖着耳朵自然听见了,隔了一小会儿她才状似无意地侧头,低低惊呼了一声,宛如受惊的小兔子,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涨红了脸,好半响才怯怯地叫了一声“叶学长”reads;。 苏沐沐打算从内在模仿他的母亲,给叶子谦一种隐隐相似的感觉,但要细细求索,又很清楚这是另外一个人。 叶子谦的母亲无疑是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