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影帝的家养毛绒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去边境,之后便会轮到其他妖怪值守,但是妖族值守时大多归期不定,就连施戈和涂戍都不知道,他们这次出发,要多久才能回来。

    走前,施戈偷偷塞给柳阑歌一颗幽蓝色的琉璃珠:“这是我几十年前,偷偷去人间时,在人间买下的东西,人类唤这个珠子叫琉璃,漂亮吗?”

    柳阑歌惊奇地看着这颗珠子:“这个珠子的颜色,和我的羽毛好像!”

    施戈:“送给你。”

    柳阑歌是真的很喜欢,但是又觉得东西看起来太贵重,心里不好意思:“可,可以吗?”

    施戈没有回答,一把抱住柳阑歌,在他耳边低声说:“小琉璃,等我回来。”

    柳阑歌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僵住,好一会儿后,才红着脸抬手抱住施戈。

    柳阑歌咬住唇,学着施戈用非常小的声音说:“嗯,快点回来。”

    他们走后,柳阑歌和涂永绥的日子回到以前的模样,只是身边突然少了两个人,让他们非常不习惯。

    有时候聊着聊着,提到施戈涂戍,他们都会不由自主地沉默下来,看着彼此苦笑。

    他们俩年纪都不算大,对涂戍施戈这样英勇的大哥哥人物,心里都藏着倾慕。可涂戍他们常年在外,这么多年来每次回涂山几乎都是来去匆匆,就算想花时间交流感情,也那没机会。

    这次好不容易留的久一些,却在刚刚习惯了哥哥们的陪伴后,再次和他们分开。

    不可谓不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77章 、番外 10

    在施戈走后半年,柳阑歌忽然收到一封从边关寄来的邮件。

    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地址, 信上也一个字都没有, 随着邮件寄来的只有一颗金黄色的琉璃球。

    送信的妖怪说, 这样的信件, 只能说明对方在不能透露姓名地址的机密防站,而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比别的边防点危险许多。

    柳阑歌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因为没有地址, 柳阑歌也没办法回信, 只能捏着那颗新的金色琉璃球, 默默在心里为对方祈福。

    半年后, 柳阑歌再次收到一份无名信。

    信里同上次那样没有文字,只夹了一个竹枝编成的小鸟,小鸟的翅膀被涂成了蓝色, 看得出来编小鸟的人手艺不精,这只鸟歪七扭八, 真的当得上丑字。

    可柳阑歌却喜欢得不行,把它同之前的两颗珠子一起, 放进了自己最私密的小盒子里, 牢牢锁住。

    此后每隔半年, 一年, 或者几个月,几年, 柳阑歌总是会收到一封来自边境的无名信。

    信上永远都没有文字,只夹着一两件普通的小玩意儿。

    就好像是寄信人在简简单单的分享着自己的生活,分享着自己的见闻。

    就好像他从没真正离开过一样。

    日积月累, 柳阑歌的小箱子已经不再能装下这些宝贝,他换了个大些,更安全些的箱子。

    年岁缓慢流转,柳阑歌年纪渐长,人也抽条张开,愈发俊朗。

    从学堂离开后,家里人开始cao心他的婚事,三不五时便给他介绍这家的女儿,那家的姑娘。

    柳阑歌无法拒绝家里人的安排,只得一个个去见,再一个个拒绝。

    他并没有将施戈的事告诉任何人,甚至连涂永绥都不知道。

    因为柳阑歌明白,无论在谁的眼中,施戈是狮族未来的王,能配上他的只有狮中贵族之女。施戈的存在对于他们这样的平民家庭来说,太过遥不可及。

    就连柳阑歌自己,都对未来感到一片迷茫,觉得把施戈和他的约定说出来,只是平白惹人笑话,徒增妄念。

    若不是有着一箱子宝贝在苦苦拉扯,柳阑歌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坚持下去。

    而且,施戈走得太久了。

    他这一走,就走了整整五百年。

    -

    两年多年后,如今。

    一场云雨后的柳阑歌,趁着施戈去浴室洗澡,自己偷偷溜下床,坐到柜子前,拖出放在里面的一个大箱子。

    柳阑歌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摸出两颗琉璃球。

    施戈出来时,就看见柳阑歌未着寸缕地坐在地上捧着什么,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出的柔情。

    施戈心情很放松地朝着他走去,从背后搂住柳阑歌。

    刚刚结束的情丨事,让柳阑歌受不住施戈的触碰,敏感地抖了下,皱着眉说:“放开我。”

    施戈把脸埋进柳阑歌颈窝,摇了摇头。

    柳阑歌抖动肩膀:“下去。”

    施戈抬起头,看见了柳阑歌手里的珠子,表情更加放松:“怎么想起把它们拿出来?”

    柳阑歌知道施戈是在转移话题,手段还非常拙劣,但他依旧被带跑偏,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最近老是梦到以前的事情。”

    “梦到什么?”施戈问。

    柳阑歌哼了一声:“梦见某个人,让我生生等了五百年。”9.7.9.9.

    施戈闻言,用力抱紧柳阑歌,小声说:“抱歉。”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不能随便控制。”柳阑歌说,“不过那时候我心里其实也没底,时不时就想,万一你回来以后不认账,我该怎么办。”

    “那你想出来了吗?”施戈问。

    柳阑歌沉默了会儿,无奈地说:“没有想出来,想不出来,舍不得对你怎么样。”

    施戈哼笑一声,垂首吻了吻柳阑歌肩头。

    “不过当年你到底是怎么让那些人,同意我们俩婚事的呢?”柳阑歌问,“这么多年了,你总是不肯告诉我。”

    施戈摇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柳阑歌皱眉,也不肯再笑:“那你放开我,不许抱。”

    施戈摇头:“不,你是我夫人。”

    抱自家夫人,乃天经地义之事。

    “放屁,我们俩已经离婚了。”柳阑歌说,“放开我!”

    施戈难得叹了口气:“我不喜欢离婚二字。”

    柳阑歌耳朵发红:“那你就应该懂克制二字!”

    施戈说:“情难自禁。”

    柳阑歌说:“你就是没有自制力,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受不住!你就不能,就不能……就不能那什么一些吗!”

    施戈故意问:“哪什么?”

    柳阑歌一张脸通红:“滚开!我看现代科学是非常有道理的,鸟和狮子就是不能在一起,有生丨殖隔离。”

    施戈说:“哪个科学家说的?”

    柳阑歌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施戈说:“不干嘛。”

    柳阑歌怀疑地看向他。

    施戈飞快嘀咕:“给他上课。”

    柳阑歌好脾气都快被施戈搞得抓狂起来:“你是不是有病!”

    施戈说:“我只是想用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