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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他好像和叔侄两个人谈恋爱,这也太重口了,他有点承受不来。 听皇上的意思,他是为了皇上才和即墨歌成亲, 进的王府。现在即墨歌不是对手了,就让他回去做皇夫?即墨歌却说是皇上给他下的毒,他们俩个两情相悦成的亲。 白洛心里迷茫又复杂, 理不出头绪。他失忆前该不会是个左右逢源的小婊砸??在即墨歌要拉他手的时候下意识挥开了,自己走到一旁,“让我静静。” 这太猎奇了,他的感情生活怎么可能这么乱呢?一个他都应付不来, 怎么可能会卷入三人感情中?他又不是朝三暮四,脚踏两只船的人。更何况那两个人还是叔侄! 在白洛挥开即墨歌的时候,即墨歌脸刷一下全白了,天堂地狱一瞬间也不为过,刚才白洛还对他说,“心悦于即墨歌”,即墨麟随便说了什么,一切怎么能全变了呢? 白洛心思未定,心里思索着事情,即墨歌在一旁惶恐不安,两人一路无话的回到王府,白洛就进了屋子沉思去了,吩咐别人不许进来,他太需要静静了。 即墨歌站在门口,沉默的盯着房门,只觉得浑身发凉,白洛对他的排斥好像回到了以前,即墨麟对白洛说了什么?即墨歌握紧了手,凶狠的光从眼里迸发而出,当初即墨麟赐婚时,他上交了三军的虎符,即墨麟亲口承诺,不会主动出现在白洛面前,白洛和他以后会怎么样都是他们两个的事情,绝不插手。 现在,既然即墨麟毁诺,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至于白洛,即墨歌的手有些颤抖,既然是他的王夫,那就这辈子只能是他的王夫了。 即墨歌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洛所在的位置,吩咐暗卫,“保护好王夫,不许让任何人接近他。”旁边树叶轻微摩擦了一下,归于无声。 即墨歌回到书房,叫来了几个心腹,“听说有好几位大人家的女儿都该出阁了,陛下后宫冷清,子嗣不丰,该是广纳后宫,为即墨家开枝散叶了。” 那些大臣听此苗头,尤其是家中有适龄女子的,肯定会锲而不舍的在早朝上提议选秀納妃。群臣的压力,怕是即墨麟也不好解决。 即墨歌又给其他几个皇侄撒了一点诱饵,若是即墨麟嫌他的皇位坐的□□稳,他不介意让即墨麟多点事情做。虽然他对皇位没有兴趣,并不代表即墨麟的其他几个兄弟就安于现状了。 处理完了事情,即墨歌倚靠在椅子上,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王府那么大,他却只想去白洛的身边,可是,白洛不想看到他。 皇宫里,即墨麟大发雷霆,每想到在酒楼里白洛对他的警惕和戒备,和后来的毫不犹豫走向即墨歌的举动都让他心里像是插了一把刀子,疼痛的难以呼吸。 冷静下来之后才有了怀疑,白洛一向与即墨歌不亲近,为什么现在全变了?白洛看他的眼神很陌生,白洛还是对他心有芥蒂,也是,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白洛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只要他好好补偿白洛,他们还是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的。 “陛下,昭王府有新的情报。”尽管很不想这时候触霉头,可陛下吩咐关于昭王府的情报不管何时都要第一时间呈上。 即墨麟拿过情报,也没有迁怒于打扰自己的下人。看完之后,即墨麟险些捏碎了椅子的扶手。是从一个昭王府中的大夫口中问出的消息,他的洛儿,竟然因为迷梦失忆了,即墨麟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狰狞的很,他就知道,洛儿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即墨歌,都是即墨歌利用洛儿失忆哄骗于他的。 他得把他的洛儿救出来。 即墨麟吩咐当初研制迷梦的人专门研究恢复记忆的解药,一边招来心腹商议各种对策。 …… 白洛自己闷在屋里也想不出个头绪,干脆出门去寻即墨歌。 也许是觉得即墨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单纯,并不单是个一面对他就蠢兮兮的忠犬,更是一个身高位重的王爷,白洛从其他方面更全的了解到即墨歌是个什么样的人。 即墨歌很敏感的察觉出白洛对他心有疑虑,不信任他了,看着桌子旁两人之间的距离,垂了垂眼睛,两人之间的距离最能体现出感情的距离。反感的会不自觉远离,喜欢的会忍不住靠近。 白洛倒是没想那么多,吃完饭,看见院子里的花开的正艳,指挥着小厮把笔墨纸砚搬出去,饶有兴致的画起画来。 像是身体的本能,拿起笔自然而然的那些风景就跃然纸上,白洛的心情随着纸上的画渐渐完工也越来越好,收笔之后看在自己的作品很有成就感,自己欣赏了一会,才看到旁边的即墨歌,招招手,“即墨,你快来看看,怎么样?” 即墨歌这才走了过去,一边揉着白洛的手腕,一边看着白洛说:“自是好的,你本来就是清雅无双,满腹经纶的倾城公子。” 白洛脸一红,被即墨歌的话燥的,看不出来,即墨歌还是他的脑残粉。“不过是个只有虚名的弱质书生罢了。” 既不像即墨歌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也没有进朝堂,为国为民,他每天就只是闲着看看书,摆弄些附庸风雅的事情,也没有挣钱养家,全靠即墨歌养着,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亏的即墨歌还能面不改色的把他夸成朵花。 “怎么会?你之前整理的书籍成了翰林院的版本收藏,改变了市面上杂乱多错的现象,听那些文臣学子都赞不绝口,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你的一幅画,出售出去,价值千金也是有人买的。” 白洛就笑了,他画的本身可能没那么大的价值,可他的脸摆在这,价值也就高了,也算是另类的出卖色相了。 白洛的腿好了之后,即墨歌依旧帮着白洛沐浴,白洛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很坦然的享受着即墨歌的帮忙,等即墨歌洗到他那里时,白洛才睁开了眼睛。 “洗干净点,我待会要用。” 白洛愣了愣,摸了摸即墨歌的额头,也没发烧啊。白洛有点受不了即墨歌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破羞耻的话。 看即墨歌的手渐渐变了意味,白洛慌忙阻止了,“别,我们去床上。”他才不想在木桶里做,那些液体弄到水里,还不是会沾到他身上,这样一想,就打了个寒颤,就算是他的东西,也不能接受,太脏了。 白洛居高临下的看着即墨歌,顺从的躺在他身下,明明武力值比他高那么多,还任他为所欲为,事事都想着他,即墨歌怎么会如此喜欢他呢? 即墨本身不管是身份还是性格,都决定了他强势,富有侵占性的一面,却在他面前收起所有利爪,唯恐伤了他。 白洛有点恍惚,“我觉得,我认识你好久了,也许,我们以前就是伴侣。”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们是前世的伴侣也说不定。 听到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