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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已经不算五行缺德了,这丫是缺整个五行啊! “林老师,我不跳。高三是关键时刻,参加课外活动影响学习。” 狄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良心已经离他而去了。 他现在做的事可没一件敢说跟学习沾边。 缺心眼忽视他俩暗地里的小动作:“我相信你能在学习与娱乐中合理安排时间,狄初,我看好你。” 祁凌缩在一边没说话,这两人把官腔都打上了。就看谁更胜一筹。 “林老师,我来这里还没习惯,希望能自己安排学习和业余时间,相信您能理解。” “狄初,正因如此,你才应该积极融入校园生活,早日同大家打成一片。” “林老师,我想低调点。” “跳个舞又不会高调到哪儿去。” “林老师……” 缺心眼从未和人这般cao着战术迂回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放:“跳不跳?” 狄初下意识:“不……” 缺心眼拉开拉链,摸出刀把,正要开口。 狄初怂了:“我跳!” 缺心眼心满意足地把公文包放下去,果然对付流氓学生,自己就得更流氓点。 狄初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怂什么,反正每次遇上缺心眼那nongnong的黑社会老大气质,就能把三观扔得妈都不认识。 祁凌闷笑两声,不知是在笑狄初太怂,还是笑狄初答应跳舞。 反正都是好事儿。 今天真是好日子。 狄初看了他一眼,记下了。可记仇的。 缺心眼:“舞种你们选?” “要不钢管舞?我当那根管。”祁凌举了下手,说得相当大义凛然,“放心我不动的。” 要不是缺心眼在,狄初已经一拳头上去了。 钢管舞? 钢你妈个霹雳雷鬼啦啦舞啊cao! “放屁!也就你敢在老子面前这么说话!”狄初已经答应跳舞,缺心眼彻底放飞自我了,连说话都恢复了平常的调子。 “老大,咱俩啥关系,一起抽过烟喝过酒。老铁!”祁凌靠在办公桌上,笑得一脸灿烂。 狄初已经找不到说辞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日和cao的力气都没了,他只想离开这个专出傻逼二五缺流氓王八蛋的地方。 心累。狄初忽然明白了以前徐陆在面对灭绝师太的荼毒时,为什么总哀嚎这俩字儿。 “得得得,舞种你们选,排练的事儿自己看着办,冬季运动会也快了。”缺心眼说,从备课本下摸出一张纸,“十月十五,时间还长,慢慢练。” “十月份那叫秋季吧……”狄初眼皮一跳。 “哦,”缺心眼顿了顿,拿着通知再看了两眼,“秋季。嗯,看错了。” 狄初…… 您这眼力见,能看得出我和祁凌站在一起视觉效果不错,还真是难为您了。 这得费了多大的力啊。 缺心眼安排完,也不想留这两个混账东西碍眼,横看竖看都不像正经学生,糟心。 “回去回去,别跟戴孝似的。”缺心眼挥挥手。 狄初和祁凌哦了一声,转身往办公室外走。 “等等,祁凌你留下。”缺心眼忽然说,“狄初先走吧。” 祁凌看着狄初的背影有点不太愿意:“老大,我们没什么私房话需要关起门来聊吧,搞得像我和你有一腿。” “说的什么话!”缺心眼一拍桌子,“老子让你坐!” 祁凌十几年来第一次见识到让别人坐下还有这种语气和表情的。 够瘆人,都不敢坐踏实了。 “您说,”祁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把腿后弯踩在椅子的横梁上边,“我最近就逃了几节课,睡了几节课,不至于这么严肃吧。” “学习我不管你,”缺心眼说,“校外你自己收敛点。” 祁凌慢慢收起吊儿郎当的笑容:“老大,你别管那么多。” “来一根?”缺心眼摸出烟盒。 “不用了。”祁凌摆手,“老大,这招对我不管用的。” 缺心眼自顾自把烟点上:“北坝那边的事,你不要参合。再怎么样,你只是个学生。” “我就从北坝混大的,谁不知道我祁凌?” “这几年北坝新出的混混太多了,没脑子不要命的也多。”缺心眼说,“你明年是铁定要离开这里的,尽早结束这些混账事,别被缠上。” 祁凌冷笑:“我看他妈谁敢缠我?” “流氓不要命,眼红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别把自己当真流氓!”缺心眼难得严肃,烟点上后也没抽,一直夹在手里。 烟灰烧了一大截,两人沉默了会儿。 “我要命,但是我不怕死。”祁凌说。 缺心眼摇头,还是觉得年轻人真他妈胆大,笑得有些无奈:“祁凌,你知不知道,年轻是你们的弱点,年轻意味着缺乏经验,会吃大亏的。老子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们这些崽子还不知在哪儿活泥巴。” “不还有一年吗,我也不一定真要离开这里。”祁凌被缺心眼这苦口婆心的架势哄得有点愣。 缺心眼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自己看。” 手机页面停留在一则短信上,备注写的是:祁凌父亲。 内容如下: 林老师,您好。 我是祁凌的父亲,首先感谢林老师近几年对祁凌的关怀和栽培。犬子成绩差,多年来放养惯了,性子野,您多担待。 最后这一年里,希望林老师多多费心,做父母最大的愿望是他平安健康。 道上的事,我也听得七七八八,祁凌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那里。 告诉他,万事有因果业障,人生有潮起潮落。 祝: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祁凌抬头,与缺心眼对望着。 黑墨般的眸子如深海万里,似有狂风暴雨在一瞬间来了又去。 没人能看出,那一刻,祁凌在想些什么。 隔壁初一中。 祁迟本想上楼顶天台溜达,万万没想到这个秘密基地会碰到别人。他看了看时间,离上课还有几分钟。 远远看去,是个女生。 祁迟有点退却,是个男的还好,顺眼的留下,一起抽根烟聊两句。不顺眼的叫走,自己还是能落个清净。 女生就麻烦了,话不能说重了,还得挑别人能接受的说。 慢腾腾走过去,刚要开口,一看,嘿,熟人。 “温如水?”祁迟挺意外的,“你这个点儿怎么不在教室啊。” 温如水错愕,反应两秒,忽地脸上笑开了:“是你呀,真巧。那天的事真谢谢你啊!” “嗨,小事。你不用太在意了。”祁迟在她旁边坐下。 是熟人就好多了,虽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熟,但也比陌生人好得多。 祈迟一向不爱同女生往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