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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吧?好像听到过,没留意。”白梓昕答。 风枝脑门似乎有一点点疼:“修为有要求吗?” “好像有。不过我没看。”白梓昕被问得垂下了脑袋。 他只是个研究人员,连买东西都是给助手列清单,又怎么会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风枝深呼吸一口气,默念三句:这是我生的,这是我生的,这是我生的。然后再把这口气吐出。 风枝想了想,对白梓昕道:“那你去把莫于言叫进来。我问他。” “你不出去走走吗?魔尊大典和征集魔军的事情,现在街上可热闹了。”白梓昕瞧风枝都憋屋里这么多天了,应该想出去逛逛才对。 “我出不去啊。没看到铁链吗?”风枝扯了扯脚踝上的铁链,极其无奈。 白梓昕这才看到这铁链最后链接的地方是地上。他惊讶风枝居然被禁锢在这里,“我还以为是饰品。” 风枝:“……”这绝对是个纯得不能再纯的直男。谁家饰品跟小腿一样粗,还是纯铁打造的。 真心觉得白梓昕特别会惹人生气。莫于言当初故意和他唱反调,他都没觉得这么想打人。可如今风枝也没几个人能够求助的,只好对白梓昕说:“你能把它打开吗?” 能够困住风枝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风枝想不想走是一回事,但莫于言不会给风枝选择的机会。 “别急。我试试。”白梓昕拿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试图割断铁链。 风枝看到这匕首的时候就不抱希望了。毕竟这主角出品必属精品。但风枝也没有直接开口说这不行,先让不做肯定不会死心的白梓昕割一下。 还真别说。寻常匕首割东西,哪怕没有割开口子,好歹有道划痕。可这把匕首在割那铁链的时候,两刀就钝了。 “我在试试。”白梓昕不死心,觉得这把号称削铁如泥的匕首不好使。他把匕首往地上一扔,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把长剑。 长剑的命运和匕首十分相像,同样是磨了两下,同样是直接钝了。 白梓昕不信邪。他扔了长剑以后再换一把武器,然后继续扔,继续扔…… 床边的废品满满堆高,到最后,白梓昕直接一长刺往铁环上戳。风枝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脚会被戳伤,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命运。 这长刺的命运便是弯成了一条蛇。 “不行啊。要不把脚砍了吧。反正还会再长。”白梓昕无法接受自己制作的东西连一道划痕都留不下。 “你敢!” 极为生气而带着危险气息的声音突然吓了白梓昕一跳。 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只见莫于言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并因他的话而极度生气。 白梓昕连忙爬下床,远离风枝,垂着脑袋像个犯错后挨训的孩子,“父亲。” 对于莫于言,白梓昕是又羡慕,又崇拜,还带着一点畏惧。 “在做什么?!”莫于言看到那一地损毁的武器,极为生气。他有一种自己的珍宝被小偷窃取的感觉。如果不是他及时回来,只怕风枝就要离他而去了。 白梓昕从未听到如此让人生畏的声音。他哆哆嗦嗦,身体颤抖。哪怕身处风暴边缘的风枝,也忍不住因莫于言的话而颤抖了一下。 突然之间,风枝觉得莫于言对他实在是太温柔了。他惹莫于言生气这么多回,哪次不是随便折腾一下他就算。幸福当真是对比出来的,有白梓昕的倒霉在旁对比,风枝觉得自己的心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了。 白梓昕怎么都是他儿子,风枝也不会见死不救,便开口道:“他说自己做的武器削铁如泥,我就让他试试能不能真如泥。” 事情摆在眼前,风枝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莫于言都不会相信。但白梓昕也是莫于言的儿子,莫于言再生气也不能对白梓昕真做点什么。风枝这般开口,只是让莫于言内心没那么难受,惩罚减轻罢了。 而且风枝这么说也有一点把事情揽上身的意味。用了“我让他”这个句式,瞬间把主犯和从犯的位置调换,变成了风枝想要逃脱故意让白梓昕对锁链进行实验。而不是原来的风枝一脸无所谓,白梓昕想炫耀自己的制造水平结果被反嘲讽。 若是以前,莫于言一定会质问风枝,质问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可如今莫于言像是换了一个性子般,只是淡淡地看了风枝一眼,没有说话。 本来风枝出去也就是想找莫于言商量进攻仙界的事情。如今人到了,他目的达成,离不离开也没有意义。 风枝对白梓昕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吧。我与你父亲有话要谈。” 听到这宛如神之福音一般的话,白梓昕朝两名父亲礼貌地微微鞠躬后,便逃似的离开了。 莫于言瞧了一眼白梓昕这恢复跳脱的性子,只觉得之前的教育都白费了。可相比起教孩子,现在显然是伴侣更加重要。 莫于言坐到床上,将风枝搂进怀里,等风枝开口。 风枝也不抗拒。他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后,便对莫于言道:“你要打仙界?” “嗯。”莫于言把下巴抵在风枝的脑袋上,很喜欢这种把风枝搂在怀里的感觉,就好像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藏在最柔软的地方一样。 “理由。”风枝完全没有莫于言的感觉,他只觉得头盖骨被下巴戳得好疼。平时瞧着莫于言的下巴也不尖,怎么戳起人来这么疼。 不舒服的风枝不自觉就想换个姿势。莫于言感受到风枝的抗拒,又想到风枝想要逃离自己的事情,当下就是一巴掌下去。 “喂!你打哪里呢。”风枝捂着臀部,又羞又怒。 他们两个在房事上确实有点开放,可现在谈着正经事,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不乖。”莫于言的话很平静也很理所当然。他没有其他想法,就是觉得风枝不听话,所以他要打屁股惩罚风枝。 “我……”风枝知道自己想歪了,脸更是红得不行。 想起当初偷听景乐和跟yin蛇啪啪啪的事情,风枝真觉得丢脸极了。过着这么多年,莫于言也开荤了,怎么他还是那个污到极致的人,而莫于言依旧摆出这幅正直的脸。 在无理取闹方面,风枝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他梗着脖子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呢?”莫于言猜出风枝想说什么。 “所以你不能打啊。”看到莫于言还要说什么,风枝直接道:“反正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做错了要怎么被惩罚?”莫于言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的风枝。 风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莫名有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畏惧。说是害怕吧,他又有一点觉得莫于言很帅。可说这不是恐吓吧,他又有那么点担心莫于言真惩罚他。可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似乎又像是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