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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就要受罚之类的。】风枝承认道,【我开始也信了。可后来强抢民女的戏路演得太差。】 从茶棚的干净整洁程度看,茶棚店主是真的喜欢那店。只是如意帮的人来钱慢,才弄了这么一出戏。受伤的是茶棚店主,几个打手只是负责打打人。这么好赚的钱,谁不想赚。 【……怎么差法?】白梓昕完全被刚才的骗局绕了进去,没看出哪里有差的地方。 【谁强丨jian在大马路边啊。这不是摆明做给其他人看么。】风枝无奈地说,【古人哪有这么开放的。关起门才好干事啊。】 修真界总归是个古代,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比较开放。例如慕容白衣,例如合欢宗等,都是非主流。大环境上趋于保守。能有风枝和莫于言那种一起洗澡的亲兄弟关系,在修真界极少。也就这一点,风枝看出了那几个人的不对之处。哪怕那个姑娘躲在房里叫几声都比当着面被撕衣裳强。 【不懂你们这些修仙的人。】白梓昕皱着眉头道。 【不是修仙,是修真。求真的真。寻找真我的意思。】在这点上,风枝还是有必要强烈解释一下。修真和修仙只是一字之差,可内地里差距极大。 修仙是为了追求永生,成仙享乐。可修真修的是真我,追求最纯粹的本质。风枝挺爱修真两个字。可惜人心不古,功利心都变强了。 得到那几个人只是演戏的事实,白梓昕有些沮丧。他沉默了好一会,问:【那如果不是演戏,你会帮他们吗?】 【不会。】风枝回答得十分肯定。这种事情真真假假他遇过无数次,回答都不带想的。 【无情。】白梓昕又补了一句,【你们两个都三观不正。】 白梓昕见识过魔化的主角。可他没想到,不魔化的主角也没好多少。 【瞧你这话。我为什么要帮他们?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难道你没看过达尔文进化论。】风枝最烦这种圣母病。现在圣母病患者还住在他得大脑里,这种感觉让风枝烦不胜烦。 帮帮帮帮帮,他帮一堆NPC是闲得蛋疼吗?不是任务强制,他爱管不管。 【这两者哪能混为一谈?】白梓昕完全接受不了风枝的强词夺理。【人类之所以能超越其他种族,就是因为懂得互相帮助,团结友爱。】 【为什么不能?他们生活在这片土地,就该适应这里的生活。既然他们选择在这里开茶肆,难道不该与如意帮建立正常往来关系?】风枝没好气地道,【难道每一个过路人都要为他们出头?】 既然甘心当一条咸鱼,就要有被别人切碎放锅煮的心理准备。 【如果这次不是骗局。是真的母亲生病呢?也不该帮他们吗?】白梓昕假设这是真实事情。虽然两人说了这么多都是嘴炮,可他希望能从风枝嘴里听到一个让他舒服的答案。 【白梓昕。你要明白一点。】风枝很认真地警告道,【得罪一个地头蛇帮会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轻则会引来如意帮的追杀。重则当场送命。】 【为了一个陌生人,贡献自己的生命。这样的圣母值得吗?】 风枝的话一句句戳进白梓昕的心,让他生疼却无法反驳。过了好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言语:【可你不是普通人,你完全有能力去救他们。哪怕不是给钱,你和主角两人对付这几个人绰绰有余。】 【然后呢?】风枝没有动怒,反问道。语气带着一些意味不明的冷笑。 【……什么然后?】白梓昕被问得有点懵。 【然后父女两被如意帮记恨上,安然无恙一段时间。等我们走了以后,如意帮再新仇旧恨地上门砸场?】风枝轻笑白梓昕的天真,【你要明白,有些东西能帮一次,帮不了一辈子。】 【鲁迅是说过学医不能就中国人。可别忘记他也说过,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既然生存在这里,扎根在这里。就该学会怎样在这里生存。】 白梓昕觉得风枝的话句句在理,可又似乎哪里不对。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风枝概念本身就有问题,【没想到你精通厚黑学。社会就是因为多了你们这些冷漠无情的人,才会逐渐失去了温度。】 【那真不好意思啊。】风枝懒得理这种圣母病晚期患者。他又不是超人,凭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肩扛一个三界毁灭已经很辛苦了。 【我和你合不来。】白梓昕道。 【我才觉得你整个人都需要重新塑造。圣母病晚期患者。】风枝反嘲讽道。 作者有话要说: 抓了一下虫…… 脑袋抽了风,给弄错了。不知道修了文还有没有活动榜。心累。 第100章 任务 自上次吵架不欢而散, 两人便开始了不谋而合的冷战。 可以说, 只是白梓昕单方面的不再说话。因为风枝不需要在意这个可有可无的声音。白梓昕的出现, 反而影响了风枝的生活。 风枝嫌弃这个穿越者是个圣母病末期患者。白梓昕觉得风枝冷漠无情, 三观不正。换做是普通朋友,两人大概这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 可偏偏白梓昕又处在一种尴尬的处境。他被困在风枝的大脑里。 风枝闭上眼,他的世界就剩下黑暗。风枝睁开眼, 就是他的全世界。他一无所有,他一无所知。他的话只有风枝听见, 而他只听到风枝听的声音。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可要他重回黑暗, 白梓昕宁可就这样耗着。 白梓昕不能理解风枝这种类型的人。他觉得风枝很奇怪, 比他有生之年里看过的人都要奇怪。 自穿越后, 他经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漆黑。最早听见的声音是成年人在房里的那档事。明明是yin丨秽不堪的声音,仿佛天籁一般涌入这空旷漆黑的世界里。曾几何时觉得这种唾液交流很恶心的他,居然为此而兴高采烈。 世界终于不是他一个人,那无边的黑暗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 喜悦过后,他的第二想法是震惊。他听到的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同性恋这三个字让他感到极其不适。尤其他身处一个同性恋的身体里。他曾不止一次怀疑他是不是变成了某种白色物质, 随时会喷涌出去,死在墙上。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不是就无法投胎,再次转世为人。他惊恐又害怕,偏偏那两个不要脸的男人次数还那么多。 听了很久很久, 他才知道他寄居的身体主人名叫风枝。风枝的声音懒懒散散,两人独处时十有八九是风枝在指使他伴侣。似乎是个少主子,他听到两个声音这般称呼风枝。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而风枝的伴侣名叫莫于言, 是一个经常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可偶尔说几句情话会虐得单身狗一股寒颤的奇怪男人。 自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