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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怕的剑修。结果还没过一天,就把他自己也坑进来了。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一早自己进来算了。 “我没有瞎说啊。我是真的想爆掉。”风枝一脸认真,“符剑峰不做出口,还不让我帮他做一个啊?” “……”这比瞎说更可怕好吗。景乐和对风枝无语了。 万鸿彬几人没有说话。这个景乐和身穿长老服,又是来找风枝,他们几个人乖乖地坐在一旁。景乐和身边坐着时天易。两人身贴着身,时天易对景乐和不停动手动脚,然后被景乐和掐得面目狰狞。而风枝旁边坐的是莫于言,两人相隔一指距离。 “这秘境真的没有出口?”风枝问。虽然主角找不到出口,景乐和也进来警告他们几个。可风枝还是想听最后的宣判。 “没有。但你们几个都不能说出去。这是符剑峰对你们的考验。”景乐和虽然不敢正眼瞧莫于言,可对几个新入门弟子,还是能端起长老的架子。 万鸿彬等人纷纷点头,乖巧得不行。 “这么蹩脚的借口。谁信啊。”风枝叹了口气。 “反正我是信了。你信不信?”景乐和瞄了一眼风枝腰上的牌子。不信出去就要被符剑峰全体剑修整。谁敢不信。 这可是关乎符剑峰上下全体剑修的面子问题,就连朋友都没得商量。 “信。我信!符剑峰做得好!这个设计实在是太妙了!”风枝这才想起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玄光镜殿的人看着。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沉默了一会。 风枝忍不住问:“那我们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做。老老实实呆到结束。”包括他在内。景乐和想起就觉得来气。他不能开心看弟子们的表现,反而还要进来被人看。亏得不要不要的。 “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啊。”风枝整个人像泄气的气球,瘫软到莫于言肩膀上。 莫于言没有说话。他觉得在哪里都一样。 “有亲爱的在,哪里都是我的家。”时天易忍着疼,笑着讨好景乐和。 “……”风枝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撇了一眼时天易,“rou麻。” 时天易不停讨好,景乐和却没有一点缓和。把该说的话说完,景乐和掐着时天易,道:“我有点事,去旁边和他聊聊。” 景乐和忍了一天的火气,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不等风枝回答,他就掐着时天易往森林深处走去。风枝腰上有金色牌子,随时直播给其他人看。景乐和给时天易面子,自然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做什么。 远远地,风枝还能听到时天易在说,“媳妇我错了……别打脸。” 懒得理这对整天秀恩爱的人,想到那群在外面看得乐呵呵的剑修们,风枝就忍不住对着天比了个中指。 夜色深沉,森林依然吵吵闹闹。 动物声,机关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尖叫声。可见热闹非凡。 失眠的风枝躺不住,便爬起来,四处转转。 莫于言跟着走了一会,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被关在这种地方很不舒服。”风枝很不喜欢在封闭的地方。哪怕这个秘境很大,可是一想到秘境没有出口。他就觉得浑身难受,觉得这里不过是一只很大的笼子。 莫于言没听明白,疑惑地看向风枝。 “虽然这里还有很多人,可给我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剩下了我和你。”风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形容词有些缺乏。不知道莫于言能不能听得懂。 世界其他人在风枝心目中就像NPPC都有自己的固定职责,维持着世界的可持续性。只有主角一个人,是可以游走在世界任何地方,像一个人民币玩家。而风枝则是一个平民玩家。 所以在风枝感觉里,这个世界其实只有两个人。 但风枝期待着,未来会有一个新的玩家进入修真丨世界。一个像他一样的穿越者。他可以饱含期待。同时天道不会破坏自己亲手建立的世界,风枝会心安一些。可这种只进不出的封闭式秘境,给风枝只有将要被天道瓮中捉鳖的感觉。 “……”莫于言没有风枝内心那么多独白。他只觉得,风枝这话让他心脏加速。 他喜欢风枝说这些话时,那发自肺腑的模样。 在这种沉默也是极好的时刻,风枝那枚金色腰牌突然响起:“您收到了来自慕容星文的一朵鲜花。慕容长老转达风道友:继续撩。看到你们两个这情窦初开的模样。真让人心如小鹿,扑通扑通。” “尼玛!”一把将腰牌从腰上扯下,风枝用力想要捏碎这枚腰牌。可用力捏了几秒,只觉得手心都麻了。 风枝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这脸可是丢在整个玄剑门剑修眼里啊。 金色腰牌继续响起:“您收到了来自林一无的一朵鲜花。林一无长老转达风道友:这腰牌由铸剑峰打造,分神期修为才能捏碎。” 受到损友的嘲笑,风枝怒气冲冲地把腰牌塞到莫于言手里,道:“捏碎它。” 莫于言了然地点点头。这腰牌就粉碎在了莫于言手里。 对应这枚腰牌的玄光镜,也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可慕容星文已经笑得想要打滚,难得看到风枝恼羞成怒,真是乐死他了。 看到那份碎成末的腰牌,风枝总算舒坦了许多。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们走走吧。”一个人走他怕。这森林机关太多了。 “对了。景乐和去哪里了。”风枝刚出来时,似乎没看到他们两个。 “……”莫于言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指着某个方向道:“在那边。” “哦。”风枝不明所以,往莫于言所指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近,远远地,风枝就听见了景乐和的声音。 “不要这样。我们该回去了。嗯,再……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景乐和的声音有点小,风枝几乎听不清楚。 修为降低就这一点特别不好。耳朵不灵敏了,视力下降了,连饭量都吃少了好几碗。 “你舍得回去吗?”时天易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比白天那慵懒傲慢的声音诱人得多,像陈年的红酒。让风枝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听见他们两个又在说情话,风枝不好意思打断这对鸳鸯。正当风枝想走的时候,他又听见景乐和在说话。 景乐和的声音也变得十分迷人,并带着轻轻的喘息:“别这样。会,会被发现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时天易轻笑,“这里都起来了。想要吗?求我。” 听到这里,风枝再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就真是愚笨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风枝涨红了脸,低声责问莫于言。 莫于言却是一脸疑惑地看向风枝,没理解风枝又在说什么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