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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是诚字旗也好,故意在文件上留下自己的真名也好,都太表面化了,并且她获得那座本丸的坐标位置,感觉也太轻易了,就好像背后有什么力量冥冥中把她引导着到那里去、并得出那个人就是副长的结论的。 妹子可是觉得自己一直是幸运E啊【你够 但是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内心深处可能还存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吧。 当然妹子还有其它一些理由产生怀疑,这些之后会慢慢在文中写到。 直到她故意用撒娇和任性的态度,不依不饶问那个副长她离别的时候留下的俳句,其实这就是她最后的试探了。 当然,正如大家所见的那样,结果令人失望。 这就是真相线的力量啊【被踢飞 所以这一章也来点配乐菌如何? 本章配乐:和上一章一样,是今年超好看的日剧主题歌,米津玄师的Lemon。歌词超棒! 由于现在JJ不让放链接了,在线试听的话只能麻烦大家自行搜索,不便之处非常抱歉~~ 778?【回归篇?之四】?203 随着那带着浓重鼻音的一声出口, 这个房间内忽然莫名地卷起了一阵小小的风。 风吹动她的鬓发和衣角, 同样也吹得她面前那张大办公桌上的文件和纸张发出沙沙的响声。 然而这阵奇怪的风来得快、去得更快,仅仅持续了十几秒钟就倏然停歇。在它停下来的一霎那,柳泉忽然听到屋外的走廊上传来长靴的靴底叩击地板发出的、有节奏的脚步声。 她猛然回头,正好看到一个男人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洋服, 襟扣上甚至挂着怀表的表链;那张同样英俊的脸和她记忆之中的不同, 但又有某些说不清的地方仿佛令人感到有一丝熟悉。他停在门口,诧异地盯着站在房间里的她,沉声开口问道:“你是谁?” 柳泉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最终她只说出一句放在此刻最不会出错的话来。 “我是受到了守备弁天台场的相马君和岛田君的拜托,突围前来五棱郭求援的。” 那个男人一怔, 脸色猛然沉了下去。 “弁天台场?!”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地名, 看向她的眼神里,浓重的狐疑之色未消。 “那么, 你是谁?”他冷静地问道, 大步走进房间, 径直绕过那张大办公桌, 站到了桌后那个属于主人的位置上。 “相马和岛田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委托给你来做?” 柳泉苦笑了一下, 却并没有移开自己正视他的目光, 用一种直率坦然的姿态回答道:“我姓筱田,曾经是会津藩娘子队的一员。” 果然,“会津”和“娘子队”这两个关键词产生了一定的作用。 那个男人蹙起的眉心好像稍微放松了一些。 “会津?!”他沉吟着, 又将狐疑的目光重新投向了她。 “既然是会津娘子队的一员, 那么现在你为什么又在这里?” 和相马与岛田一听到“会津”这个关键词就联想到小一的安危并不完全相同, 柳泉注意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在听到“会津”这个关键词的时候,眼中有一簇小小的光芒猛地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地,那束光芒就被更深重的阴霾所掩盖。 果然……不愧是真正的那个人啊。 凌驾了感情之上,首先考虑到的永远都是大局与背景,以及这些话之后有没有更深的阴谋或计划——虽然他一定也很想知道斋藤的下落,对吧。 柳泉深深知道,发挥自己最高的演技的时刻来临了。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历史上真正的那个人,所以自己在他面前——在这个完全不认识她、也对她并没有怀着超乎正常之上的特殊情感的人面前,她没有第二次的容错机会。 她深吸了一口气。 “因为在会津时,曾经与新选组的山口君相识。后来,在会津城陷落之前,我们还曾经一起参加了如来堂急袭的战斗……” 面前的那个男人听到“如来堂急袭”这个更加关键的字眼之后,面上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更大的波动。 “如来堂……?!”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地名,忽然抬起视线瞪视着她,目光灼灼。 “那么,在那之后呢?!参与如来堂一战的新选组的队士们,都——” 他的声音忽然梗住了。 柳泉记起来在历史上的这个时候,箱馆新选组的人们还不知道在如来堂急袭里,会津新选组有很大一部分成员以各种方式神奇般地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现在的他们还是认为留在会津的同伴们已经全部牺牲在那一战中——这个事实是不能更改的。 所以尽管她很想安慰似的告诉他“一君没事的,他活下来了哟”,或者“尽管战况那么惨烈,但是最后有好些人都神奇地死里逃生了呢,这真是太好了”;然而,此刻的她,只能徒劳地重复着谎言。 “我……我不知道。在新政府军猛烈的炮火中,战壕被炸塌了……我、我从土里爬了出来,不知道山口君他们怎么样了……” 面前的男人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 “是吗……?” 然而那感伤仿佛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重新恢复了冷静。 “所以?你就不顾路途遥远地来到了这里?”他问道,声音里的那种怀疑之情并没有减弱几分。 柳泉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表情里浮现了一丝黯然。 “其实……因为在如来堂之时,山口君曾经救过我的命。” 她的语气更加坦率了,声音里还有一丝含着追忆的伤感。 “那个时候,新政府军那些家伙带来的‘弥助炮’响了,炮弹刚巧落在战壕的洞口上方……假如不是山口君及时把我扑倒的话,我也许早就已经死了……” 虽然“死”这个结果是虚构的,但是,斋藤一——历史上真正的那一位——曾经在如来堂这么救过她的事实,却是真切存在着的。 “……那个时候,在短暂炮火和攻击的间隙,山口君向我回忆起了他在新选组的同伴。” “他说您去了仙台。让我去找您……”她用了模棱两可的说法。 “从如来堂脱走之后,我就在想,那么……就照他说的那样,往北走,去寻找您吧。找到您之后,就告诉您,新选组的诚字旗,在会津也始终飘扬到了最后——” 她的声音无法抑止地哽住了,之后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也许是这样的真情流露,终于让面前真正的土方感受到了她话语里的真诚。 他移开视线,叹了一口气。 “……你刚才说,弁天台场需要救援?”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 因为想到这个问题接下来会导致的结果,柳泉一时间竟然感到说不出话来。 然而不回答也是不可以的,会引起土方的疑心——她只好憋着气,用力点点头。 土方的眉心慢慢地皱紧了起来。他猛然向前俯下身去,双手啪地一声分开重重按到了桌面上,低头死死盯着桌上那座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