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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调集全国人马,分兵抗击外来入侵者。 战争持续了整整十四个月,双方尸横遍野,死伤无数,最终是以鞑子王的病逝宣告结束,鞑子人也因为损伤惨痛,退回了自己的领域,并与中原朝皇帝签署五十内年不再踏足中原土地一步的和平条例。至此,动乱了近百年的中原朝边境才第一次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三个月后,赵氏皇帝忽然称疾,竟然一病不起。终在一个月后驾崩于寝殿内,留下遗诏一份,效仿古时尧舜,禅位于已经是安定王的郑飞扬。 安定王几番推脱无果,未免朝中混乱,终于在众臣拥戴下成立新朝,创下太平盛世! 正剧完 ———— 封皇终于结束了,我把本来两章贴的内容一次性贴完算了! 这部最初构想时就是rou戏,前十几张章都是满满rou,只是后来我歪楼了……所以虽然是1v2的配对,但是,主攻们的感情线路其实都不够明显,只好在番外用rou来补了! 从rou戏到正剧,为了做到前后统一也是谋杀了不少脑细胞,虽然没有能够完全避开网文的通病:没有大纲的天马行空,所以小受的性格总是不稳定。but,我的初衷就是想写一个有点性格,有点可爱,有点善良的普通人,在逆境中一如既往的可爱和善良下去。 番外过几天来。 第64章 番外 夙夜残梦(太子与侯爷) 靖州,安定侯府。 亥时刚过,更夫的更漏声还未完全停歇,一辆黑色的马车穿过浓墨般的夜色,静静等停在王府的后院门口。 这马车是精心装扮过的,黑马、乌木,后面的轿子都围着厚重的黑色布围,除此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和标示,从外面完全猜不透里面做的是什么人。 轿子里跳下一个人,看身影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步履蹒跚的走到后门口,抓起门上的铜环用力的敲击了三下,停顿了几秒又重重的敲击三下。 门打开了一道缝。 老人并不说话,从门缝里递进去一块牌子。门里人似乎吃了一惊,大门唰的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出来,朝老人行了礼说:“小人立刻通报。” 老人点点头,才折回马车边,小心翼翼的敲了敲轿壁说:“主人!” 轿门打开,一双金丝绣的靴子从里面探了出来。 郑飞扬覆手立在书房,案桌上摊着今天晚刚刚送来的圣旨。 皇帝说:即日立刻启程! 屋里的灯火晃了一下,房门被轻轻磕响,老管家随即推开门说:“侯爷,他来了!“ 郑飞扬一愣,脱口道:“他?” 管家恭谨的递过那块玉牌。 “快!”郑飞扬眼神忽得亮了起来,少有的露出急色说:“请他进来。到书房这里……不,请他去后院的密室!先去点个暖炉,再沏点香茶。” 管家应声出去。郑飞扬将那块玉牌拿出来看了又看,攥紧在手中,又回头看看案桌上黄澄澄的圣旨,叹了口气拂袖出去。 书房距离后院不远,隔了两个中庭的花园。郑飞扬疾步而飞,他穿惯了军靴,走起路来铿锵有力,步步生风。 密室隐藏在一间普通的厢房里,将里面的一个书柜推开,便是密室的入口。郑飞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型不高,看起来有些瘦弱,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发髻上面嵌了个小巧的白玉配。他身上裹着黑斗篷,看不清衣饰,单从背影瞧过去分不清身份。 可郑飞扬也只瞧了一眼。 “钰儿!”他脱口而出那人的小名。 赵成钰转过头。 “你……”郑飞扬有些怔怔,再开口也只能发出这个音,再无任何话语。 “你一点没有变,十年了。飞扬哥。”赵成钰在暖暖的灯光下面色如玉,他解开斗篷,抖落一身的寒气丢在地上。 “你也……没有变……”郑飞扬动了动僵硬的喉结说,他曾在沙场面对过千军万马,却在此时面对一个比他身型纤弱许多的男子时紧张的手心渗出汗液。 “我老了,明年就要三十了。”赵成钰平静的说 “三十,正是壮年……对男人来说。”郑飞扬端详着面前这个人,他还如初见时那样,萧萧而立,长眉凤眼,双唇微薄,鼻梁高挺,乌发如墨,若不是他自己说三十,说他二十出头倒也尚可。 “是吗?”赵成钰笑了笑,眼角若影若现的浮出淡淡的细纹。 “对你来说或许是。可于我而言……飞扬哥,我最好的岁月已经没有了。” “不……”郑飞扬明动的眼神不知为何忽然一黯,他别过头沉沉的说:“十年不见,今夜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你出宫,那人知道吗?” “你说皇帝?”赵成钰笑容更深说:“他有新的玩意儿,乐此不疲,如今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已经少之又少了。” “那……你来是……” “飞扬哥,我为你而来!”赵成钰说。 “我?”郑飞扬已经恢复了常色,他慢慢朝着眼前人走了过来,越靠越近。 “早些的圣旨,你收到了吧!”赵成钰淡淡说着,眼见前人走的越来越近,却没有避讳的意思。 “到了,明日启程。”郑飞扬已经走到赵成钰的面前,两人所距不过一米之遥,他现在可以将这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画地为牢囚禁你,你还要为他卖命?”赵成钰抬起葱玉般白净的手,自然的落在赵飞扬的肩膀上,扶去他肩头衣服上的褶皱。 “皇命不可违,况且保护中原国土也是我的职责。”郑飞扬面沉入水说道。 “哪怕……他想杀你?”赵成钰抬起眼睛,黑玉般的眸子盯着郑飞扬的眼睛。 “我为国家效命,他为何杀我?” “他老了,他忌惮你,这几年最想杀的人就是你!” “是吗?”郑飞扬笑了笑,抓住放在肩头的上的手说:“这我信,可是杀我并不容易。” “况且,杀了我,谁还敢出去打胡人?谁还能为他卖命!” “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更恨你。”赵成钰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却死死被对方攥住,他吃痛,嗔怪的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我记得,你从前不这样。所有的话都是直来直往。”郑飞扬说。 “我现在也是如此。飞扬哥,我想借你一臂之力。你愿意吗?” “借我?”郑飞扬忽然哈哈大笑说:“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要借我什么?” 赵成钰神色忽黯,脸上浮现一丝杀气,然而转瞬即逝,几乎叫人无法捉摸到。他扯了扯嘴角,身体前倾,几乎就要贴在郑飞扬的胸口上,昂起头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郑飞扬果然脸色变了,猛的抓住他的肩膀厉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