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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屁股和yinjing吮吸一番,直吸的陆朗儿泄出精水为止。然后再啪啪的cao干他的肠xue。 一日,犬戎兵们的行进脚程终于停了下来,陆朗儿一看心顿时凉了,他们竟然到了一群鞑子人的营地。 如果说犬戎人是狼,那鞑子人就是虎。他们和朝廷打了十多年的帐,杀了许许多多汉人,连陆朗儿小时候便听过鞑子兵茹毛饮血,生吃人rou的传闻。 奇诺对族人说:“小王子的地方到了,大伙把东西卸了,随我见他。” 原来这些人并非为自己抢劫物资,竟然是为了鞑子人。 陆朗儿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只得裹着毯子包住头脸跟他们一起见小王子。 小王子叫波木花,是鞑子王最小的儿子。他已经备好了酒菜等着犬戎兵的到来,一见奇诺,顿时大笑起身迎接道:“欢迎犬戎勇士们凯旋而归!” 奇诺没有他那么热情,寒暄几句就叫族人坐下喝酒吃菜。 陆朗儿坐在奇诺背后,慢慢听出来,原来这些犬戎人都是鞑子人的雇佣兵,专为他们打劫汉人的商队。而小王子为了控制犬戎人,扣押了他们的老弱妇孺,这样这些战士不敢不从。 真可谓是一物降一物,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些蛮子虽然刚武有力,凶猛彪悍,可终究还是别人的提线木偶。 酒过三巡,席间人都喝到了兴头,波木花早就瞧见缩在奇诺背后的陆朗儿,便趁机问:“奇诺兄弟,听说你新收的性奴是汉人?” 奇诺一把搂过陆朗儿道:“正是!虽然是汉狗,但身子确实销魂,不信可以问问我的兄弟们!” 闻言,犬戎兵们发出阵阵暧昧哄笑。 波木花见陆朗儿眉清目秀,样貌白皙精致,不禁心痒,便说:“咱们兄弟一场,可否让哥哥我也尝尝滋味!” 奇诺对陆朗儿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轻易让出,立刻板起面孔道:“不成,小王子,他是我犬戎人的性奴,若给了你,叫我们这帮兄弟用什么?” 波木花见他护奴,更有了想要争取的心思,眼珠一转便道:“这简单,不瞒你说,哥哥我前些时日也收了一个汉人性奴,已经调教过一番。现在我就叫他来伺候你的兄弟们,你那性奴便借我玩两个晚上还给你如何?” 齐诺听闻依旧不太愿意,一来他对陆郎儿有种雄性动物的占有欲,二来他并不喜欢波木花。可他手下那帮子兄弟一听,纷纷sao动,要知道他们虽然都让陆郎儿吃过精水,可并没有真正性交过,连阿奇也被齐诺勒令再不许干陆郎儿后庭。因此一听可以真正cao干汉人,那些人不由得激动起来。 犬戎人是至今还保持着部落习性,首领受到拥护的同时也要维护兄弟。齐诺即便在心不甘情不愿却拗不过那帮兄弟手足,他猛灌了几口烈酒后道:“行!小王子,先说好,你不能伤他!” 波木花见他如此维护一个汉人性奴,更对陆郎儿好奇。于是他便吩咐手下道:“去给那贱奴洗洗干净,打扮打扮,叫他来伺候本王的犬戎兄弟。” 手下得令便去准备。 陆郎儿已经听懂不少胡话,心里不免伤心害怕,叹自己又如货物一般被送与了他人。 波木花对陆郎儿勾了勾手,陆郎儿看了齐诺一眼,后者对他点点头,他便顺从的做到了波木花旁边。 波木花一把将他搂过,顿觉一股清新的体香入鼻,心里愈发奇痒。伸手便往陆郎儿怀中探去。陆郎儿虽然难过,心里酸到发苦,却面露媚笑,任他在自己胸口上乱摸。 他皮肤滑嫩,手感又紧致,虽不似女人丰满,却异常顺手。波木花摸了几下他的rutou,自己就已经硬了。 这时候,手下人推着一架木板车,哗啦啦的进来。木板上仰卧着一个人,一丝不挂,脖子上拴着铁圈,双腿屈起分得很开和双手一起帮在木板的铁环上。最可怕的是肚子出奇的大,好似怀孕的孕妇一样,正不住的呻吟。 陆郎儿听声音觉得出奇得耳熟,偷偷看过去,吓得脸色都白了,那眼神涣散,口中流涎,任人宰割的性奴居然是他的前主人——靳文君! 第6章 旧主肛xue惨作壶,蛮人一xue入双龙 众人一见木板上的人,纷纷好奇。波木花道:“齐诺兄弟,我这性奴虽然姿色不如你的,可他已经被我调教到烂熟,任何雄性物种都能上他。为了表示诚意,本王叫手下人给他洗过肠子,灌上上好的羊奶酒,供大家品尝!” 犬戎人一听,都跃跃欲试,一起围过去瞧个新鲜。齐诺说:“今日小王子做东,我就不参与了,大家尽情的乐!” 头领发话了,谁还会忍着。只见靳文君浑身发红,不知道是被酒泡的还是身体发春。他身体比从前消瘦不少,细弱的腰部衬托着隆起的腹部,更显凌虐可怕。白皙的身体上有不少欢爱过的印记,rutou已经大如珍珠,坚硬的隆起,呈黑红色,乳晕边也能清晰的看出牙印。在看他两腿间,更是青紫痕迹密布,估计受过不少jianyin。阳具可怜的缩在一起,guitou下的皮上被人穿了一个铃铛,一碰就铃铛作响。后庭的洞口被塞上一个巨大的木塞,堵住了朝外流淌的羊奶酒,因为灌的实在太多,不少酒液已经溢出,流的到处都是。 陆郎儿唏嘘不已,从前的少主人竟然成了这般凄惨模样,他原本心中对靳文君的一点怨恨也消失殆尽了。 犬戎人已经脱了裤子,纷纷上前,有人拔出了靳文君后xue的木塞,顿时一股羊奶酒喷射而出。众人yin笑,有人笑道:“老子活那么大,才第一次见到男人屁眼喷酒的!哈哈哈!” 他们围住靳文君,贪婪的从他的肛xue里吸出烈酒。渐渐的他高耸的肚子也小了不少,只是每减少一寸,他的身体都被吸的乱颤,不住的哼叫、哭闹道:“狗奴要吃jiba、要吃大jiba,爸爸们快把大jiba插到狗奴身体里!” 他一会说胡语,一会说汉语,惹得众人又是一阵yin笑。有人将他手脚解开,将他放在地上。脚一落地,靳文君便想狗闻到rou味一般,寻了最近一个人的roubang开始为他口yin,一边吃一边摇起屁股求欢。 犬戎人没想到还有比陆郎儿更yin荡的男人,纷纷称奇。他们也不客气,已经有一人将roubang塞进了靳文君的肛xue里cao干起来。 陆郎儿看的双颊发烫。想那靳文君从前也算是个眉目清朗的翩翩少年,如今连出身妓子的自己都比不上了,想必这一个月里他受过非人虐待。 这边齐诺也奇道:“小王子哪里得来的男人,竟然如此之yin贱。” 波木花搂着陆郎儿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道:“这sao货是本王一个月前在边境抓得。我看他年纪轻,长得也可以,便想尝尝汉人男子的滋味。谁知道他激烈反抗就是不从,本王就给他用了些西域来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