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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系统都帮他开着作弊器提醒他哪边有人来呢,就这样还能遇到就奇了怪了。 他们一路穿梭,为了照顾楚歌,谢童的速度还放慢了些许,不过他很是惊讶的发现,楚歌竟然能够勉强跟上。 不过再一想想殷家家主的身份,又变得有些释然。 当然谢童不知道的是,楚歌走了半天就已经歇菜了,后面全部都交给了任劳任怨吭哧吭哧的统子,毕竟时刻被压榨,从未被逃脱。 楚歌注意到谢童的精神状况变得好起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不说话,就把谢童刺激成了那样,甚至产生幻觉,连戒断已久的致幻剂症状都出现,别无他法,只能选择接受。 在要到达终点的时候,楚歌示意谢童停下来,在谢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表情里,掏出来一个老式手机,拨了个电话。 然后谢童就听到楚歌说:“把衣服脱掉。” 谢童脸慢慢红了。 楚歌自己脱掉了,发现谢童还没有动,突然明白过来,心累道:“想什么呢,让你把迷彩服脱掉,穿我带来的衣服。” 从木屋里出来的时候楚歌是打包了两套衣服的,当时谢童还有点奇怪,不过并没有干涉。 他顺从的换上了白衬衫与长裤,然后就看到楚歌别了个什么金属胸章到他衬衫前。 谢童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浑身发烫,心里发烧,小声说:“殷叔叔,这是做什么?” 楚歌说:“带你走捷径啊。” 捷径? 什么玩意儿? 然后谢童就眼睁睁的看着一辆漆着教官特有标志的越野车沿着土路开过来,听到了他们不远处,车主摇下了车窗,是一个有着浅棕色头发的白人男子,他的眼睛是碧绿的,在看到楚歌后,朝着他嘻嘻的笑。 楚歌招呼谢童,把什么都扔了,除了留着的铭牌,就穿着刚换上的衣服,打扮的斯斯文文的上去。 棕发绿眼的白人男子发动了越野车,说:“殷,我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怎么还有一个学员。” 楚歌“哦”了声,说:“我遇见他了,捎他一程不可以吗?” 白人男子说:“这么多学员,你怎么就只捎他一个?” 谢童心脏漏跳了一拍。 楚歌说:“因为只有他能够找到我啊。” 白人男子说:“……因为你挑选了他。噢,难怪,好好的训练基地不待,你要跑到雨林里去当人质。” 谢童:“!!!” 他呼吸骤然都急促了些许。 楚歌恨不得拿一根针把这开车的、天杀的教官嘴巴给缝上,怒道:“莫雷诺!” 莫雷诺在后视镜中观察着他们两人的反应,兴味的笑了,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喂,小家伙,你知道吗,你身边这个,殷,在最终环节名单出来后,可是主动要求去当人质的哦!” 楚歌:“………………” 他比较希望谢童听不懂莫雷诺说的鸟语,因为他自己都是靠着殷野歌的底子才能听懂的。 哪知道谢童居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眼睛亮到了极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说:“我很开心。” 楚歌:“………………” 他当初是被谁怂恿了想不开,跑到这个恶劣糟糕的地方里去当人质的啊! . 坐着教官的车,果然没有遭遇任何伏击,顺顺当当的到达终点。 当登记到谢童的时候,意识到他把人质带回后,所有人都傻了眼,怎么也没想到,一直等着带人质的学员到达,结果他居然坐的教官的车。 有人要抗议,莫雷诺耸耸肩不解释,楚歌瞎扯起来压根不打草稿:“哦,他挟持了我,让我想办法带他出去……那当然我就给教官打电话让他来接人了。” 总之随便瞎扯了一通,楚歌带着谢童溜之大吉,去了自己在这里的住处。 殷家跟这里有合作,楚歌这次来还有个别的特殊身份,总之住宿条件要比学员们好得多,一室一厅一卫还带独立淋浴的,当然,跟国内没法比。 好不容易从雨林里出来,楚歌觉得自己都要馊了,恨不得在淋浴下待到地老天荒。 直到门被敲了敲,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现出来一个人影。 楚歌抖了一下,把热水关了,突然发现自己进浴室的时候没有带换洗衣服。 系统“呵呵哒”了一声:“楚三岁,你这样就是要挨艹的。” 楚歌说:“你冷静点儿啊统子,能不能想点儿积极向上的东西,老是想这些小心你被格式化返厂重造啊……” 系统早就不在意他的威胁了,冷漠的说:“去吧,楚三岁,我支持你,七十二个小时后我又是一条好数据。” 总之是不可能裸着出去的,楚歌找了一下抖出来一条浴巾裹在身上,结果发现浴巾好像有点儿短遮不完,也没别的办法他开门出去了,直接跟谢童说:“去吧,腾出来了。” 谢童眼眸晦沉。 楚歌当没看到:“赶紧的,一会儿没热水了啊。” 谢童这才进去了,楚歌换了衣服,盯着磨砂玻璃发了会儿呆,觉得有点心累。 千辛万苦,费尽心力,好不容易养个孩子养到这么大,他都完美代入家长角色了,谢童的心思却早已超出了边界。 看着乖乖生生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却已经跑偏了。 楚歌努力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谢童会生出来这样的心思。 犹豫了会儿,楚歌说:“统子,你说我要不要再劝一劝他。” 系统秉承“用事实说话”,实事求是的说:“那你小心他再度发作啊,本来那个什么致幻剂……他就算好了,精神上也有损伤了。” 楚歌“哦”了一声。 他知道精神受损会有多么痛苦,毕竟他曾经几度经历过,那其中种种滋味,足以要将人逼疯。 他靠在床边,有点困乏,渐渐开始瞌睡。 磨砂玻璃门被打开,谢童走出来,将他平缓的放在床上,用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头发。 楚歌咕哝一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却沉沉睡过去了。 仿佛靠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被揽在火热的怀抱中,楚歌自黑甜的梦乡中醒来,不甚清醒的转身,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揽着,有个坚硬而火热的东西,正在腿间一跳一跳。 楚歌:“!!!”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醒来,他听到了青年的一声低笑,带着清晨初初醒来后的沙哑:“……殷叔叔。” 一只手沿着下摆探入了宽松的衣物,放纵而肆意的在柔软的小腹处摩挲,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划过脐眼,带来一阵阵酥麻。 楚歌几乎是有些窘迫的按住了作怪的手,要将他给抽|出来:“童童,别闹。” 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