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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哦,对哦,有妹子送来给他暖床他好像应该高兴的哦。 ——才怪了咧。 楚歌抬头45度仰望天空,如一个思想者,语气深沉:“统子,你傻了吗,纯爱总局哪里来的钢管直。“ 系统:“………………“ . 楚歌在外面腻歪了一会儿,总算准备回去了,管家过来请示他把这两名姑娘安置在哪里,楚歌又犯了难。 留都留下来了吧,也不可能送回去,这还是他的皇帝老爹给赏赐来的呢。要是打发去什么绣房之类的吧……这又是他爹送给他的暖床人啊?! 楚歌问了一下管家王府里面哪个空置的地方离他住的地儿最远,管家秒懂,当即就给出来了几个地址,楚歌随意挑了一个让管家把她们送过去,总算是清闲了下来。 他虽然对这两名姑娘没什么感觉吧,但好吃好喝养在府里还是没问题的……总之这府上吃饭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差这两张嘴。 皇帝爹亲自给小儿子挑暖床人,还一挑就是十二个,要是以前阴郁成性的姬楚,怎么感觉都是把她们在往火坑里推。 这一点都不和谐,也一点都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楚歌感叹了一会儿,跟系统说:“唉,这个充满了封建糟粕的世界。“ 系统说:“有本事你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这句话啊。“ 楚歌理直气壮:“我没本事。“ 系统:“………………“ . 到了饭点楚歌就去用餐了,不用说王府的大厨手艺那是杠杠的,楚歌吃得幸福到泪眼汪汪,等到终于搁下筷子后,有种此生无憾的满足感。 他瘫在椅子上躺了会儿,觉得血液全部都涌到胃部去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缓和一下,把管家招过来,问:“赵从一呢?“ 管家愣了一下,想起来昨日里发生的事情,有点不知道楚歌突然提起是什么意思。 楚歌其实什么意思都没有,他突然想起来赵从一虽然是个侍卫,总是在他身边伺候着,但一直都是被其他人推出来顶包扛怒火趟地雷的,实际上压根就没入他贴身侍卫的圈子里。 他刚才琢磨了一下,觉得有必要把赵从一同志的编制问题正式提上日程来。这名同志是很不错的啊,专业素质过硬,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关键时刻还能解上司燃眉之急,有必要放在身边好好调|教着。 他把这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跟系统说了,系统一阵阵无语:“你不就为了方便完成任务吗,至于找这么多借口吗。“ 楚歌说:“那不一样……工作我要做,人设不能崩。小王爷今天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把他提到身边伺候不过分吧。“ 系统说:“……不过分。“ 然后楚歌就向管家提出了要求,用的是很漫不经心的口气,“本王瞧着他顺眼……以后就让他在本王身边伺候吧。“ 管家听的一愣一愣的,欲言又止,眼神很是有一点微妙。 楚歌斜睨了管家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不行……还是,他不愿意?“ 这语气就有几分冷淡下来了,楚王府谁人不知道,当姬楚语气冷了时候,就是他发怒的前兆。 管家伺候的日子久了,更是无比清楚,当即就应了,今晚就把赵从一喊过来。 楚歌心里还是有一点高兴的,现在赵从一的编制问题搞定了,证明他的人设控制的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嘛! 万事开头难,只要上了路,一切都好说。万里长征刚刚迈出第一步,楚歌豪情万丈,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统子,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看我给予他春天般的温暖。“ 系统说:“……加油哦,社会主义战士。“ 楚歌满腔热血,激情澎拜,豪情万丈的筹划着怎么改造人渣,扭转掉赵从一悲惨的命运,他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期冀度过了睡前的黑夜,终于心潮激荡地回了自己卧房。 他的满腔热情一身干劲在看到床上横卧着的隐约人影时,被吓得差点消失了。 楚歌后退了一步,情不自禁道:“卧槽,管家怎么做事儿的啊,不是让他把妹子送其他地方去了吗?!“ 系统说:“……你看清楚点床上是谁。“ 楚歌坚决反对:“不去,我不想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誉。“ 系统:“………………“ . 系统一口气没提的上来,不咸不淡的说:“……怕什么呢,反正你早就把人家给看光了。“ 楚歌下意识觉得系统说的好像不太对劲儿,他颤颤巍巍靠近床幔,手抖了抖拉过去,决定只看一眼是谁就喊管家进来把人给送出去。 他的手刚刚搭到幔帐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嘶哑的喘|息声。 楚歌蜜汁沉默了:“……这声音好像不是一个妹子。“ 系统说:“……好像是哦。“ 然后楚歌就大无畏的把幔帐掀了起来,看到了夜明珠辉光下,泛着淡淡潮红的那张脸,半张脸被压在了鬓发的阴影里,模糊不清,另外露出的半张修眉凤眼,薄唇轻抿,俊美到简直不像话。 此刻男人双目紧闭,浑身赤|裸,全身上下毫无遮掩,一览无余。他侧躺在雪白的床单上,肌肤是漂亮的蜜色,本来应该如缎子般光滑细密,却因为纵横遍布的伤疤,显得有些狰狞。 泛着淡淡晕红的肌肤上有一层薄薄的水光,是汗水濡湿的痕迹,如墨四散的长发,洁白无尘的床单,两相极致对比下,竟衬得那人有种奇异的美感。 男人虽然闭着眼,显然却是醒着的,听到他的脚步声,仿佛想要将自己缩起,竭尽力气,也只剩下了一声微微的喘|息。 楚歌沉默了一会,说:“……好像有点眼熟。“ 系统说:“一回生二回熟。“ 楚歌:“………………“ 他抿了抿唇,将帐幔撩起,挂上了一旁的金钩。男人因为他动作间带起的风声而不断颤抖。 楚歌低头,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慢慢喊出一个名字:“赵从一。“ 男人闭着眼,原本是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却如同被浸入了沸水,剧烈颤抖起来。 明珠辉光下,他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薄红,半边俊美无俦的侧脸上,眼睫剧烈颤抖,终于还是紧紧闭着,没有睁开。 楚歌靠近了一步,便见他原本紧紧捏起的拳头缓缓松开,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仿佛彻底认了命。 楚歌感受到了被命运玩弄的深深的恶意,他木然的说:“统子,我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系统说:“那你就不要讲。“ 楚歌说:“我一定要讲。“ 系统说:“哦……那你讲吧,反正说脏话被扣工资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