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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先、先到这吧!”沈绍飞气喘吁吁,“我去做蛋糕!” 夏桓正在浏览相机中的照片,闻言抬头:“嗯。奶油多打一点,我需要很多很多奶油。” 沈绍飞看了夏桓一眼,就像农场主在看一只过于贪吃的小猪,目光中满是打量,似乎在评估什么时候可以养肥了吃掉。 “行。”他点点头,走了。 打发鸡蛋,添加面粉,充分搅拌,赶在消泡前放入烤箱。今天的一切都很完美,沈绍飞异常沉着,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罐淡奶油,开始了漫长的打发。 当然,他并不是打算听从黄璃那个不靠谱的主意。只是在捡骨头的时候,想出一个办法。 既然每次都只能做出饼,多做几张叠起来,用奶油糊住,看起来不就跟蛋糕一样了?沈绍飞为自己的伟大灵感而深深陶醉,一小心动作大了些,蹭了点在手上。 沈绍飞没有立刻洗掉。新鲜的奶油甜腻诱人,沾在皮肤上的样子令他联想起另一个情色的场景——夏桓浑身赤裸,努力张开柔软的双唇,探出嫩红的舌尖,战战兢兢舔舐自己指腹的奶油。 鬼使神差地,沈绍飞在自己手上舔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呀?” 不知夏桓是何时来的,等沈绍飞回过神,就看到夏桓站在门边,正冲他微笑:“奶油准备好了吗?我等不及啦。” 沈绍飞朝烤箱一歪脑袋,夏桓便凑过去,眼馋地看着里面逐渐成型的蛋糕。 “还要过一会儿才好。”夏桓宣布,“沈绍飞,你先把奶油盛到袋子里。” 沈绍飞一愣,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装满了一个裱花袋。夏桓接过,让他再装一个。沈绍飞有点明白了,挑挑眉,依言而行。 “现在够了吧。”他将第三个裱花袋放在流理台上,转身面对夏桓。 夏桓嘿嘿笑了起来,扯住沈绍飞的领口,小声说:“你听好,我要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了。” “你喝多了?” 两人距离太近,沈绍飞嗅到一丝明显的酒气——可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喝了酒? 夏桓摇头晃脑:“酒壮怂人胆,你不知道么?” “你也知道自己怂。”沈绍飞嗤笑,懒洋洋任凭对方将自己压在桌上。 木质桌面非常坚硬,这个姿势也并不舒服,可夏桓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被逐渐唤醒,一切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我是怂……你去年,前年,大前年,大大前年,许多许多天,都这样欺负我。我却不敢告诉你,我喜欢吃奶油,但不喜欢那样吃。”夏桓戳戳沈绍飞的胸膛,“你小时候给我买的那个蛋糕多好吃呀。甜滋滋的,又香又软,我第一次吃到,立刻就喜欢上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目光里也有些伤心。沈绍飞的心脏被紧紧攥住,坠上了某种异常沉重的东西,仿佛要一直往下沉到不见底的深渊中去。 不过,沈绍飞还没来得及开口,夏桓已然很快振作起来,认真地说:“不过,既然你喜欢这样,我也会努力、嗯,努力喜欢。” “喜欢什么?” 沈绍飞原本在心疼,后来在自责,现在则是茫然。夏桓则埋头扒拉沈绍飞的衣领。看得出,他似乎想狂野地撕开,但很可能是节俭的天性作祟,最后还是一颗一颗解开衣扣,小心地替沈绍飞脱下上衣,放在一边。 “不要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拿起裱花袋,严肃地保证,“你准备好了吗?”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的这个问题,配上这张一本正经的漂亮脸蛋,总让人有种奇妙的羞耻感。沈绍飞心中纠结着点点头。夏桓眯起眼睛,对准他起伏的胸膛,挤下一朵乳白的奶油花。 “一开始会有点凉。”夏桓耐心地提醒,等估摸着沈绍飞适应了,才凑近观察起来,“闻起来很香,我想舔一舔。” 正如宣布的那样,柔软火热的舌头轻轻舔上沈绍飞的胸膛,甜蜜的爱意便渗入肌肤,穿透骨骼,温柔地填满另一个人的心。感受到身下这具身躯的颤抖,夏桓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宣布: “下次就是在这里啦。这里很敏感,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叫出来。” 夏桓自己的rutou非常敏感,被沈绍飞随便玩几下就会受不了,有时候甚至连在床单上蹭蹭都痛痒难耐,便以为别人也是一样。结果,他挤了好大一坨奶油下去,沈绍飞连气都没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 夏桓被看得有些挫败:“……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呀?可刚才你不是还很舒服吗?” 这样磨磨蹭蹭,半天进不了正题,若是过去的沈绍飞,恐怕早已经吼上了。可现在的他,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我的敏感点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夏桓举起裱花袋,期待地问。 沈绍飞又叹气,伸手拍拍夏桓的脑袋,不做声。夏桓摸摸自己的头,脸慢慢红了。 “哦。”他说,趴下含住那粒被奶油覆盖的rutou,用舌头舔去奶油,用牙齿轻轻啃咬。果然,沈绍飞的反应立时激烈起来,原本抚在夏桓腰背上的双手收紧用力,牢牢钳住夏桓的腰。 沈绍飞的“敏感点”,正是夏桓。只要是夏桓触碰他,他就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这一次,两个人谁也没有明说,却都已然懂得。 倒是像只坏脾气的小狗。夏桓听到沈绍飞越发明显的喘息,心中带点得意地想。这家伙会冲人龇牙咧嘴地威胁,动不动就汪汪狂叫,可只要抱着摸一摸,他就会心满意足,露出如此柔软可爱的模样。 ——过去的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夏桓甩甩头,抛开乱七八糟的杂念。可这实际上并不可能,因为很快,他的脑子里就又被另一种类型的乱七八糟填满了。 “哎呀,这里变大了呢。”夏桓胆子真的大了起来,沈绍飞胯间的隆起没有吓到他,反而勇敢又促狭地轻轻摸了摸,“会被挤得疼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你要怎么帮我?”沈绍飞问。 夏桓身体力行,展示了什么叫“帮他一下”。沈绍飞看着他像只小猫一样蹭下去,用牙齿咬住裤子的拉链,缓慢地移动脑袋。 他已经硬到发痛,险些就要按住夏桓的头,强迫他更好地取悦自己。然而事实上,他只是更紧地攥住拳头,任凭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拉链终于被拉开。疼痛舒缓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只有夏桓的双手、夏桓的舌头、夏桓的一切,才能带给他真正的解脱与至高的享受。 但夏桓却没有这个打算。他只是伸手拨弄了一下,让沈绍飞的欲望有些滑稽地竖立在空气中,然后就置之不理,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上半身。 “喂!”沈绍飞不满地抗议。 “乖,你要听话。”夏桓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