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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病也要装得病殃殃的好有理由去云梦尘那儿待上一会。 “我长得比他俊俏,怎么不见小哥哥们来撩我呢?”苏锦之看在眼里,酸在心底,打算趁着开春到外面散散心,坐在铜镜前等着喜乐为他束发。 零号听他这么说,小心翼翼接话道:“宿主大人,您现在的身体不宜接客,要听云大夫的话。” 苏锦之:“……” 云梦尘说他身体亏损太多,要想治病得先禁欲,不仅不能接客,还不能出.精,言下之意他连自己撸的机会都没有。 “接什么客啊,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好吗?”但苏锦之听着这话很不服气,也很失落,早知道要禁欲他当初没病那会就该撸撸,现在想撸都没机会了,“唉,真怀念电击的那个夜晚,不能撸好歹也能爽一下,可惜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尝试了。” 消失了很久的一号忽然出声:“胡说,以后多得是机会尝试。” 苏锦之问:“给谁试?” 一号道:“当然是宿主你啊。” 苏锦之大惊:“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生错了世界。”一号十分理所当然,“这是个惩罚世界,只不过现在宿主还处于缓冲期,所以没有惩罚。” “缓冲期?”苏锦之觉得有股不详的感觉笼罩了他。 一号道:“是的。” 苏锦之又问:“那缓冲期什么时候结束?” 一号道:“拯救总目标出现的时候。” 苏锦之:“……”他就知道! 喜乐看着苏锦之一脸绝望,便以为他又沉溺到悲伤的往事中去了。可是云神医说了,要叫他们时时看着公子,不要太过思虑过往哀事,不然伤心劳神,会加重他的病情。 于是喜乐赶紧笑了起来,走到衣橱边唤苏锦之道:“公子,已经是开春了,您看看您今日想穿什么颜色的衣衫呢?” 苏锦之回神,看到喜乐所指那处一溜的红,额角跳了一下,叹了口气道:“穿白吧……” 他这话一出口,喜乐又开始瞪眼了:“开春竟穿白丧之色,这哪能呢公子?” 零号也提醒他:“宿主大人,您现在不适合穿白呀。” 也是,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好穿这么寡淡的颜色,于是苏锦之又探头瞧了瞧衣橱,清了清嗓子指着角落处的一抹紫随意道:“那就这件吧。” “咦?”喜乐小小地惊呼一声,旋即转身小心翼翼地捧出那叠衣物,“公子您终于穿这身衣衫啦?您叫兰汶jiejie花了三个月才做这身衣服却一直不穿,我还以为您是嫌它做得不好呢……” 那紫衫被喜乐抖开,锦缎秀美的光泽便倾泻而出,在煦阳下散出朦胧的光晕。 苏锦之在脑海的记忆搜寻了一番,马上就知道了君长乐为什么不肯穿这身紫衫了,因为这是他与姜黎山初见时穿的衣服。 零号给他加快了世界线进度,但为了不崩坏人设和世界,这七年来重复的都是君长乐曾经经历过的事。 而这身衣服是原身退隐不再接客后的当晚,连夜绘出图纸,而后花重金让诸华国第一绣娘兰汶绣了整整三月才制出的。可他从来不穿,不是因为不喜,而是因为不舍,也是因为自卑——他觉得自己外在皮rou虽然完好,但内底却是一堆腐骨,又怎么会愿意穿上这一身他与姜黎山相遇时穿的衣衫呢? 可是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苏锦之摸着那紫衫,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踌躇片刻后还是换上了。 “公子真好看!”喜乐笑盈盈地看着他夸赞道。 苏锦之有些飘飘然,觉得被云梦尘打击的自信心又回来了,连下楼的脚步都轻快了一截。 一号却忽然提醒他:“你清冷忧郁一点,注意人设。” 苏锦之完全不在意:“我在缓冲期,你能拿我怎么样?” 一号冷冷一笑:“哦?是吗?” 苏锦之赶紧改口:“不,我是瞎说的。” “忘了告诉宿主,我发现上次获得的惩罚技能‘电击的奥义’威力不错,所以前不久又回了趟总部获取新技能。” 难怪失踪了那么久,苏锦之问他:“你得到的新技能是什么?” 一号道:“抓心挠肺。” 苏锦之“嘶”了一声,问道:“这听着不像是什么正经技能啊。” “挺正经的。”一号说,“我看说明效果不错,有机会请宿主试试。” 苏锦之:“……”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没了,苏锦之满怀惆怅地下楼,刚踏出房门,就看见云梦尘朝他走来。瞥见他时眼睛一亮,似乎极为欢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半低下头向他作揖,声音平平淡淡的:“锦之,今日身体可还安好?” 喜乐高兴地和他打招呼:“云神医!” “多谢云兄关心,锦之已经好很多了。”苏锦之靠着墙笑,眉骨间皆是艳色,调侃他道,“今日没人找你看病了?” 云梦尘摇了摇头,笑道:“好,好,好……你好了就好。那药你今晚再喝一次,明日我再给你换副药力弱些的。” 苏锦之道谢:“那就麻烦云兄了。” 云梦尘第一次见他穿紫,有些奇怪:“锦之这是——” “哦,我见□□正好,想出门踏春。云兄也一起吗?”苏锦之头也没抬,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谁知云梦尘唇角往上勾了勾,马上就答应了:“能和锦之一道踏春,梦尘求之不得。” 苏锦之:“……”这可咋办呢? 零号却劝他:“宿主大人,零号建议您和云神医一块出行。” 苏锦之闻言顿时了然:“姜黎山来诸华了?” 零号道:“是哒!” “我忽然不想去了。”苏锦之犹豫,“去了缓冲期就要结束了。” 零号:“……” 一号冷笑一声:“不去现在就可以以宿主消极做任务的名义提前结束缓冲期了。”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苏锦之叹了口气:“那我还是去吧。” 花栖楼内拉着厚帷,时时燃着银丝炭,温暖胜春,但楼外疏雨方歇,寒气尚浓。 苏锦之刚出楼就被寒风吹了个激灵,赶紧拢了拢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