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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陷入了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江蓉蓉不知道他身上这种力量到底是什么,虽然杀伤力很大看起来也很炫酷,显然对他自身伤害很大,因为他开始慢慢的流出了鼻血。 江蓉蓉痛得要命,她第一次知道灵体状态下也是会受伤的,而且好痛。席哲身体里的力量在慢慢的撕扯着她,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个面团,被他揉来揉去,气得都要骂脏话了。 “给我停下!这样下去你也会死掉的!” 随着门外传来了电锯锯门的声音,以及整个房间已经彻底开裂,大块大块的天花板往下砸,席哲却只是站在原地不动,不管流鼻血,现在他已经七窍流血,看着跟厉鬼一样了。可是他却恍然不知,嘴里不断的小声念叨,江蓉蓉听了半天,才听出他翻来覆去念着同样一句话。 “我没有疯。” 江蓉蓉那个气啊,心想你确实没疯,不过再折腾下去我大概是要疯了。席哲那家伙,装得二五八万什么似的,怎么就没说过自己的黑历史呢。要是可以活着回去,江蓉蓉一定要找到他问候一句,嘿,兄弟,你的精神病治好了吗。 门终于被锯开了,那些警卫杀气腾腾,一看就不打算对席哲实行比较温柔的控制手段,江蓉蓉觉得搞不好他们是来杀无赦的。但此时屋里还在疯狂摇晃抖动,灯一闪一闪,到处都是垮塌的天花板,他们暂时也不好立刻接近席哲。忽然听到头顶哗啦啦一阵响动,一大块连着电线的天花板对着席哲劈头就砸了下来,江蓉蓉本/能的就想躲闪。大概是情急之下发生了奇迹,原本应该无法接触任何实体的她具体凭空把席哲给扯得后退了几步,躲过了那块天花板。 但席哲也因此摔倒在地。 “醒醒好不好,我觉得你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但绝对没有精神分裂,擅自就把别人给当成自己的第二人格,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还是说你发自内心的认同其实自己是个娘炮,我可是个女的!” 江蓉蓉愤怒的在意识里对他吼道。 席哲震了一下,那股奇怪的力量终于慢慢停止了,他狼狈不堪的倒在一堆倒塌的建筑材料里,伸出一只手擦了擦鼻血,脸上是一种大梦初醒的茫然。 “你……拉了我一把?” “不,其实是你精分自己后退的。” 江蓉蓉没好气的回答,见那些警卫端着盾牌和电/击枪如临大敌的围了上来,不禁十分紧张。 “喂,这下可好,怎么办,你要倒霉了。好好的忽然发什么疯,要死自己去死啦,干嘛拉着我一起,都说了我很急要回去找身体,唉,你个坑货,就知道坑我。” 席哲却笑了起来,显得十分开心,喃喃的说:“我没疯,我没有疯。” “啊,闭嘴,你是复读机吗!” 警卫们将席哲团团围住,至少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都指着席哲,尽管他们带着面罩看不清脸,不过瞎子也能感觉出他们很紧张。 “举起双手,跪在地上,趴下!” 为首的警卫闷声闷气的对席哲喊道。 席哲没有动,还在念叨他没疯。这下搞得那些警卫更加紧张,江蓉蓉听到了一连串拉枪/栓的声音,紧张的对席哲说:“大哥,求你了,这种时候配合一下啊,万一你被击毙了,岂不是要连累我一起死。你可是答应了要送我离开的呀。” “……如果我放你离开,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席哲的意识传递过来,很是期待的问。 江蓉蓉心想这家伙在干嘛啊,生死关头了还在意这些。说起来他之前不是一直都表现得很淡定很冷静的吗,让她误以为他对遇到灵体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后来更是反复盘问,更是让她理解为在套情报。结果他仅仅是在自我怀疑,以为自己精神分裂产生幻觉了吗…… 当时他躺在床上一副睡着了的样子,指不定正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呢。 这么想的话,忽然觉得他好像有点可怜的样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疯了这件事上啊,一般人都不会这么想吧。 “席哲,最后一次警告,举起双手放在脑后,跪在地上,趴下!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警卫杀气腾腾的喊道,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蓉蓉以为席哲不会乖乖听话的,他从来都是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拽样,但让她吃惊得差点下巴都掉下来的是,他竟然真的按照警告做了,背对着警卫们举起双手跪下,还没来得及趴下,就被一拥而上的警卫们粗暴的按倒在地,啪啪啪给他上了手铐脚铐,连嘴都给堵上了。然后一群人以及不敢放松,用枪指着他的要害,拖死狗似的把他给拖了出去。 由于地上满是倒塌的建筑材料,席哲被撞到了好几次,那些警卫像是故意以此来折磨他,让他的脸上和身上多出了很多伤痕。江蓉蓉看着这一幕差点没被气死,没错,她是挺反感席哲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也很讨厌他总是把自己当成弱智看的表情。可是见他被这么对待还是好生气,她想揍席哲一顿不代表也想看别人揍他啊。 “你在干嘛啊神经病,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要毫不反抗的被这么对待?你有被/虐倾向啊?” 不管江蓉蓉怎么气急败坏的在意识里对他大喊大叫,席哲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管被如何粗暴的对待,他都跟没感觉似的。 他被拖到了另一间禁闭室里,几个白大褂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给绑在了一个奇怪的架子上,为首的一个白发老头好像和他很熟悉,走过来叹着气说:“席哲,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你已经很久没有失控了。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要好好控制住自己,不然的话我也保不住你了。” 虽然他的口气听起来很温和,但江蓉蓉却没有看漏他眼中闪烁着的恶意,俨然是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架势。席哲没有看他,只是眼神涣散的直视着墙壁,像是忽然变成了一具行尸走rou。 白发老头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唉,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这是纪律,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记住,你只是个工具,工具就该有工具的样子。一个不听话的工具会有什么下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说完老头一挥手,就有人过来给席哲的身上贴上了很多根电线,江蓉蓉有点难以置信的在意识里问:“喂,不是吧,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吧,你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