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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起前爪,一爪子把那个“小粉儿蝴蝶结”拍到了地上。 沈非笑着把项圈捡了起来,说:“脾气还挺大。” 这猫实在是太逗了,他忍不住笑,扶着货架笑得停不下来。 这只猫成功地降低了沈非的笑点,这几天他痴笑的频率大幅度提高,以前的他哪有这么欢乐过。 不过沈非是真的觉得这个项圈适合他家小猫儿,秃秃虽然是个公的,但长得漂亮啊,浑身雪白的毛,戴上这个小粉儿蝴蝶结,牵出去遛两圈,估计能萌倒一片。 沈非忍着笑又从货架上挑了个黑色的项圈,小声嘀咕:“这个挺酷。” 黑色项圈是皮质的,比一般的项圈要窄一点,与其说是个项圈,倒不如说更像条项链。吊坠是一个陶瓷的小南瓜灯,有点可爱,还有点酷。 “这个喜欢吗?”沈非举着小南瓜项圈问他家小猫儿。 小猫儿偏过了脑袋,一脸没有兴趣的样子。 “我觉得挺好。”沈非把玩着小南瓜灯,“越看越好看,买个给你戴戴。” 他去柜台付了钱,走出店门就把项圈给秃秃戴上了。 小猫儿没有想象中的配合,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项圈戴在了它的脖子上。 戴上后,秃秃也没安分,一直在他怀里扭动着,还老是伸出爪子拨弄脖子上的项圈,试图把它扯下来。 沈非皱了皱眉,按住它不安分的爪子。 那只受了伤的爪子上包的纱布都快被它折腾得松掉了。 “你给我安分点。”沈非冷冷地凶了一句,一脸不高兴。 猫咪委屈巴巴地“喵呜”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 沈非抱着它往上颠了颠,小猫儿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非顺了顺它的毛,说:“你就戴一会给我看看呗,那么可爱,你要实在不想戴,我回去就帮你摘了。” “喵呜……”秃秃脑袋埋在沈非的颈窝里,轻轻地蹭了蹭。 沈非叹了口气。 他之所以想给它戴项圈,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看着可爱。 万一将来他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有了项圈,找起来会更方便些。 项圈是一种标记,标明了这只猫是有主人的,同时警示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要动我家的崽,它是有主的。 至少沈非是这么界定项圈存在的意义的。 秃秃趴在沈非的肩膀上安静了几分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歪着脑袋用前爪拨弄着沈非耳廓上的耳骨环。 “叮铃—叮铃—” 金属碰撞的声音短促又清脆,不像上次在课上听到的那般刺耳扰人。 沈非揉了揉秃秃的脑袋,笑道:“你就这么喜欢这玩意儿么?” 秃秃“喵”了一声,脑袋凑了过去,用鼻尖碰了碰沈非的耳朵。 沈非愣了愣,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把耳朵上的一个耳骨环摘了下来,捏着那个小银圈问它:“小南瓜你不要,这个你要吗?” “喵……”小猫儿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沈非把项圈上的南瓜灯拆了下来,把自己的耳骨环别了上去。 “行了。”沈非用手指挑了一下项圈上的小银圈,说:“还是我的崽。” 现在他的耳朵上只有一个小银圈。 小猫儿一路上都很安静。 第10章 早上,沈非跟管琦在学校食堂买早饭,沈非来的路上已经吃了个蛋饼,不太饿,就买了一杯豆浆。 管琦转脸就看到沈非耳朵上少了个小银圈,问:“你耳环是不是掉了?少了一个。” 沈非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回道:“没掉,给我家猫了。” “什么?”管琦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问:“你家猫这么潮呢??” 沈非噗的一乐,点着头胡扯:“啊,可潮了,全街最靓的小公举,昨天刚带它去打了个耳洞。” “你少跟我这胡扯。”管琦翻了个白眼。 沈非笑着没说话。 “对了,你今儿怎么没把你家小猫儿带过来啊?”管琦咬了一口包子,问沈非。 沈非咬着吸管,“你怎么知道我没把它带过来?” “废话。”管琦瞥了一眼他背上的书包,“你前两天书包都是反着背的,就差顶在脑袋了。” 沈非吸了一口豆浆,咬着吸管口齿不清地说:“今天有解剖课,不能带着它,别到时候被实验室的死兔子给吓尿了。” 管琦眯着眼睛一笑,“这么怂啊?” 沈非点点头,“贼怂,怂秃儿。” “猫不可貌相啊,有的猫看着乖,凶起来要你相信。”管琦说,“我奶奶养的那只,土猫,在我奶面前跟在我面前仿佛是两只猫,根本就不让我碰它,碰到了也是一顿挠。” 沈非笑着吸完了最后一口豆浆,“真惨。” 管琦叹了口气,两个人聊着聊着已经走到了实验楼。 沈非按了电梯按钮,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道:“诶,我怎么记得你前天说要请我吃烤rou的,这就鸽了?” 管琦这才想起来,“我去,我给忙忘了,今天晚上行吧?就今晚。” “你这一天天的都瞎忙什么呢?天天这么多课,还给自己找那么多事。”沈非啧了一声。 管琦斜了他一眼,调侃道:“嗯,我是不像某个浪逼,没课就浪,水课就逃。” “管琦同学,警告你,不要人身攻击。”沈非走出电梯,把喝完的豆浆纸杯精准无误地投进了两米开外的垃圾桶,“当心我把你踹垃圾桶里去。” “那你得再找一个大一点的桶。”管琦把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 “诶,你今天没把猫带过来,那它一个人在家?”管琦说,“你不是不放心把它一个人留在家里吗?上个厕所都得带着。” “我下午就回去了。”沈非说,“上次不知道它怎么跑出来的,我今天把它关在房间里了,反正就半天的功夫,离开我它还能活不下去了?” 管琦看了他一眼,一语道出真相:“我看是你离开它就活不下去吧?” “今日份的兔兔,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怜。”出了实验室,管琦用力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可怜你不照样一针下去,我看你动作利索得很。”沈非说。 “那没办法,不利索点,痛苦的还是兔子。”管琦扭了扭肩膀,叹着气道:“都剖了这么多次了,我还是有负罪感。” 沈非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淡淡道:“放心,比起2班那群人你已经够善良了,405那几个前两天把剖了的兔子带回去红烧了。” “靠?”管琦惊讶地看着沈非,“真的假的?他们是魔鬼吗?” 沈非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小猫儿勾了勾嘴角,道:“当然是假的,剖兔子剖傻逼了么你,都打了药了怎么吃?” “靠,吓我一跳,我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