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遍地的亲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3

分卷阅读203

    以给他打耳洞技术也很好,压根没出血,只是有点充血泛红。

    伸手拍了拍男人发白的脸,她忍笑:“行了,好了……松嘴,牙都咬碎了。”

    他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黑着脸将她拉过去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后者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身上,唇边的笑被他吞进嘴里。

    舌尖挑开本来就没闭合的牙,找到藏在后面柔软的舌,纠缠。

    他痛得厉害,耳朵又麻又烫,握在她腰间的大手也使了力,将她和自己换了个方位,有些粗鲁地压在纹身椅上。

    舌尖扫过上颚,她整个人便缩着往后躲,脊梁骨都在发痒。

    他这才仿佛大发慈悲地松开她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两人气息都不稳,他双手卡着她的面颊rou,将她的脸嘟起来,恼怒道:“你都没数完三!”

    话语里怨念实在太重,徐酒岁“噗”了一声,笑出了眼泪!

    第68章:

    站在路边, 薄一昭忽然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该不该送徐酒岁回家——

    于情于理, 其实他是不合适的。

    理性地知道自己应该减少与她的非必要交谈和来往……

    但是还是这么做了。

    薄一昭甚至自己也没想通这件事。

    无论年龄和身份怎么样, 哪怕是从男女感情方面来看, 徐酒岁也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甚至不怎么沾边。

    他过去的爱好偏向于文雅和成熟的女人。

    心情略微复杂,很难正面承认近期种种诡异行为的原因,像是鬼迷心窍。

    微微眯起眼, 男人目光在人进进出出的便利店门口扫过……

    他却没有进去真的再买一瓶冰镇饮料给班里另外一个因为自己哭的少女,只是走到那瓶可乐旁边, 弯腰将它捡起来,很有素质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直接忽略了身后还有可能继续絮絮叨叨的老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微痒。

    凑近了她低低的问:“我家里人你也见了一半了,不吃人……所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什么?”

    他言简意赅,薄唇里挤出两个字:“结婚。”

    徐酒岁一脸懵逼,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忘记这茬?

    他是真的没忘记,且一直在惦记。

    他真的很怀念她到了晚上英勇无比的样子,昨天撩着裙摆边缘娇气地勾他,天一亮就整个人格式化……可惜民政局晚上不开门,否则薄一昭怀疑这会儿他们可能已经在某家医院产科建好了卡。

    徐酒岁不知道回答什么好,这时候,隔着一条走道的薄老头忽然开口:“阿昭同我们研究院要匪夷所思的高薪,给的理由是他要结婚,赚钱养家。”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薄老头坐起来了些:“小徐,他管我们要的工资一个月就够买一个普通国产品牌金店的钻戒,结果跟你求婚的时候却在妄图空手套白狼。”

    ……

    薄一昭到了后,所有人算是到齐了。

    众人闹哄哄凑上来要喝酒,薄一昭就陪他们喝了一圈。

    喝过了这才重新落坐在角落里坐着的那个男人身边,抬起手拍了拍他,他抬起头,冲他笑。

    “阿昭,多少年没听见你这么乖叫我洋哥了,”男人眼风扫过,唇角的笑意变得清晰了些,“还真有点怀念。”

    薄一昭嗤笑一声,懒得理会他的调侃。

    许绍洋抬手,姿态优雅地亲自夹了冰块进一只干净的杯子里,又倒了酒,递给他,他抬手接了,两人碰了个杯。

    酒精下肚,情绪上浮——

    今天薄一昭心情不错,那双平日里不拘言笑的漆黑瞳眸之中难得沾染上一丝丝甘餍与慵懒。

    许绍洋碰杯之后向后靠了靠,伸手将领口上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释放了喉结,指尖不耐烦地刮了刮衣领,黑沉的眸子里透着一丝丝沉闷。

    这小姑娘可真好哄,人家都要买三万块的包才露个笑脸,她倒是一通三毛钱的电话就能乐颠颠地上了天……

    会过日子,就知道给他省钱。

    ……

    下了车,等电梯的时候徐酒岁的手就落在了男人的手里,指节分明,略微粗糙的指腹揉了揉她柔软的掌心。

    徐酒岁乖乖地往他那边靠了靠。

    到包厢门口的时候,薄一昭也没放开她的手。

    徐酒岁站在包厢外面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推开门一看,灯火辉煌的包厢里摆了整整四张大桌子,每张桌子边都坐着形形色色的男女。

    除了一位坐在最中间大概六十多岁,长相端庄的应该是他们的老师外,剩下大多数三十岁上下的大概是薄一昭的高中同学……有几个年龄明显对不上号的,显然就是这些人带来的家属。

    所以一个班三十几个人,这儿至少挤了四五十个人。

    这些人三五成群,按照高中那会儿的玩伴结伴坐在一起,聊以前聊现在,就是同学会该有的热闹景象——

    一回头,从眼缝缝里对视上他的眼,那双黑色瞳眸锋锐暗沉,是能够吞噬宇宙瀚海那般深不见底……叫人心生不安。

    徐酒岁有些狼狈地挪开了目光,抬起手揉揉眼睛,小声道,可怜巴巴:“眼睛疼。”

    其实是脸疼。

    呃。

    紧张得大概耳朵尖都像是染了血的红。

    好在眼前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手不动声色从她肩膀挪开,重新落在她手肘上。

    “娇气。”

    “……”

    温热干燥的掌心蹭在手肘,微冰凉的指尖扣住她的手臂……身体的温度都回来后,那一块的皮肤仿佛回温过度,就要烧了起来。

    身后男人的无言让徐酒岁深刻地意识到,她这不是娇气,而是作逼。

    “大哥!”

    徐酒岁站在浑身肌rou,自信展现自己身材的36号承载者面前,恨不得现场表演一个昏过去——

    “您报名参加这个比赛的志愿者,是想坑死哪个心中怀揣梦想的刺青师?!!!!”

    面前的男人发出一阵爽朗大笑,抬起手臂,给徐酒岁秀他的肌rou。

    ……肌rou是真的好肌rou,换了白皮(*身上没有任何刺青的皮肤),徐酒岁可能会扑上来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当模特。

    但是,眼下这隆起的肌rou,从肩胛,左胸到大臂——全部!盖满了!日式!重彩!天照大神图!

    日式传统,用的色彩多,颜色重,要遮盖,如同天方夜谭。

    换了千鸟堂,给许绍洋一百万,他可能都会让这位兄弟从哪进门的从哪滚出去。

    徐酒岁只觉得头昏眼花。

    这种下下签到快下地狱的签就这么被她徐酒岁抽到了。

    薄一昭没多花费多大心思便轻易想到了那天在医院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