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遍地的亲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2

分卷阅读172

    。

    “我说——”

    徐酒岁猛地站起来。

    抬脚,狠狠踢了薄一昭膝盖一下,恼羞成怒。

    “‘装的你’!”

    第25章 我本纯洁

    薄一昭挑眉, 低头看自己裤子上的脚印,用三秒接受了徐酒岁恩将仇报以及见缝插针跟自己讲情话的画风。

    ……够百折不挠的。

    告白之后她还念叨这事儿上瘾了似的, 今天还给他光明正大地吃上了醋。

    徐酒岁心想,喝醉的男人可真他妈是又烦人又可爱。

    强行抢回自己被啃了个遍的手指,她转身找了自己的毛巾用温水湿润了给他擦脸……有了刚才的不友好对待,男人非常配合完成了工作——

    所以他决定奖励自己。

    比如擦完脸后,他把人又拉过来,摁进沙发里,又是一顿亲吻……

    只是这一次他过分了些,徐酒岁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来的时候,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脖子上和锁骨上也留下了几个暧昧的红痕。

    她死死地瞪着他,气喘不匀,红着脸抖着手去拉扯睡衣领口,指着他怒道:“你讲话不算话!”

    “什么不算话?不算话的话你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好了,去睡。”

    “你睡沙发。”徐酒岁指着他身后的沙发。

    “行,”男人脱下衬衫,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rou,环视四周一圈,淡定地问,“我睡沙发,你睡哪间房?”

    “你睡沙发你管我睡哪间房?”

    小船:“……”

    徐酒岁:“我跟他介绍我这车音浪有多牛,到达180只需要0.1秒,然后在车飙出去出去之前,我对他说:不许踩油门。”

    小船:“好的,OK,打住。等你八十岁那年我还活着的话,一定捐二十万给你举办一场盛大的黄昏之恋婚礼,庆祝你终于嫁出去。”

    徐酒岁:“……”

    小船:“乐观点,如果我国男性失去基本繁衍功能的年龄是六十五岁的话,你说不定能提前十五年嫁出去。”

    徐酒岁:“……”

    小船指了指她手机的手机,好心建议:“你要不要百度一下?”

    徐酒岁并没有得到一点安慰,她冲着小船招招手,等对方靠近后一把抱着她的胳膊埋一头扎入她的怀抱,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如她们刚才所说,二十一岁的徐酒岁固然和二十五岁的她并不一样,曾经坚持认为“我爱他一辈子,我们新婚之夜再滚床单”的她,伴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认可了“婚前验货哦亲”的想法……

    比如换了四年前二十一岁的她,很可能会尖叫着“不要脸”,拎起胆大包天敢在桌子底下用脚蹭男人的二十五岁的自己,扔到窗户外面去。

    于是黑暗之中,她抱着被子,看着他语气平淡的文字,突然就觉得,有时候能够背靠大山也是不错的。

    像是巨浪里摇摆不定的船只,忽然看见了灯塔的光,而彼岸近在咫尺。

    她想钻进他的怀里,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整洁的衣领上,告诉他她的店被砸了,她受到了威胁,她受到了欺负,这些年她的所有心血都付之一炬,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

    “……”

    将烧的通红的脸埋入躺了半天半天兜没捂热的被子,她迷迷糊糊都心想——

    姜泽其实说错了……

    她并不是特别坚强,她只是不知道应该向谁娇气。

    第47章 成为九千岁(上)

    ……

    五个小时后,徐酒岁站在门口千鸟堂门口时还有点紧张,生怕遇见许绍洋,男人劈头盖脸就问候她:素描老师,你好。

    心中忐忑走进刺青工作室,惶恐不安地推开素描室大门和其他学徒打招呼,一切如常。

    她这才从小船口中得知,许绍洋在家睡觉没来工作室。

    徐酒岁:“……”

    你妈的,不早说。

    差点被自己吓死。

    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习惯性地又跑到走廊尽头那个房间去,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早上的毯子滚回了沙发上看上去是随手被扔在上面的。

    ……不知道为什么,盯着那个毯子,徐酒岁脸红了下,心跳也慢了半拍。

    抬起手揉了揉guntang的脸,她抬脚镀步到自己的那个画架前,很怕那副已经被撕下来扔进垃圾框里,怀着开奖高考成绩的紧张心态凑过去看了看——

    “我没有心血来潮。”她不满地嘟囔,“年轻的rou体又是什么,姜泽那样的吗?”

    她就随口一问。

    没想到男人唇角的笑收起来了。

    “他也不行。”

    “凭什么,人家还有腹肌呢。”

    行业内条件反射,对人体身材肌rou这块她总是特别敏感一些。

    听她这么一评论,薄一昭脸色更难看了些:“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

    “七中不归你管。”

    “徐酒岁。”

    “……”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眼手边上了年头有些泛黄的墙,有种想要把它挠穿的冲动。

    男人整个人走进屋,低头关门的时候还是那样挂着温和的笑意与她说“晚安”,徐酒岁呆呆地站在家门前看着那扇门轻轻合拢——

    心想:气都气死了,还安什么安。

    ……

    接下来两天徐酒岁都没遇见薄一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对她在实行绕道走。

    徐酒岁认真地反省了下是不是那天晚上在楼道撩过了,触碰了神圣教导主任的社会责任心和羞耻心……

    没等她想明白,周五来了。

    晚上,徐酒岁关了店,按姜宵说好的去拿校服。

    十点左右,兰亭酒吧里已经很热闹了,大多数都是周末下了班来消遣的年轻人——

    徐酒岁今儿穿的黑色吊带,细细的带子压在锁骨;超短黑色小皮裙;外加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这话完全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的。

    却让徐酒岁脸上刚才的红润迅速退去,就像是被人戳中了死xue,她的呼吸一瞬间变得非常困难,脑子里也“嗡嗡”的,她有了一种错觉,他其实也不是听上去那么像在开玩笑。

    可能是今晚吹得冷风有些多,刚才喝了粥又有些出汗,一冷一热的,她开始觉得头疼。

    今日受到的惊吓实在够多了,她忽然相信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矫情病女配角,被活生生吓病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不说话了。

    不仅是因为说不出话来,也她很怕说错一句话,就一把将他们两人都万丈深渊,再也没得回头路可以走。

    薄一昭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继续,掀了掀眼皮,这才发现这时候坐在他旁边的人面色苍白得像鬼——

    夹着烟草的手顿了顿,他坐起来了些,伸手去摸了下她的手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