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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大,端看你们自个儿商议,要走哪一条。” 嗬,居然还有两条路! 刘三同李庸然俱是双眼发光,目光炯炯地盯着环小爷,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怎么办?竟然有两条路可走,而且竟然都是前途远大的,好想两条路一起走,怎么办!? 大概是两人的目光碰到了,转瞬便相撞到了一起,俱是眯着眼睛瞪视对方,眼中满是赫赫之威,威胁对方不许来抢。 环视一眼在座的众人,贾小环心中哼哼:小爷就知道,一个个都是沉不住气的。 “这处庄子在密云,往东北走便是承德,承德再往东北就是女真部,再过去便是朝.鲜;往西的话呢,便是瓦剌、鞑靼两部,再过去便能与许多胡商接触。”贾小环握着支炭笔,在纸上点点画画,完了抬头向刘三问道:“庄户们可愿意出远门奔波?” 作者有话要说: 环小爷是个举足轻重的娃! ☆、第64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梦月舞影的手榴弹,谢谢!!! 昨天没更新,我还会再码一章,大概会是半夜更,亲爱的们明早再看吧。 刘三没有回答贾小环,他同李庸然一样, 俱都是呆呆地看着贾小环画的那张图。那图上面当中的一个点, 是密云;那图上面向右向左各有一条线,分别代表了……两条路? 所以……刘三与李庸然傻呆呆地面面相觑, 又不约而同地看向贾小环。所以, 我的小爷啊,难道这就是您说的两条路?!心怀诧异之余,两人俱都是升起nongnong的失望。 所谓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他们果然是对一个小孩子所抱持的希望太过了吗?不过想来也是,小环爷就算再天资聪颖, 也不过就是个六岁的小孩子,哪里就能如他们希望的那样。 刘三还好些,到底他不过就是想谋求件活计,能让庄户们生计宽裕的同时,也能让他们不至于太过闲散。他就是有些发愁, 小爷年幼尚不知实事, 有些状况怕是还不明白呢。 这样跑远途行商,他虽然不惧辛苦, 却不得不担心路途上的安危, 也不得不发愁本钱问题。若是跑那么一趟,路上损伤几个人手,那事情可就大了,这庄上怕是没个宁日;再者, 若是本钱太少,跑一趟下来本小利薄,赚的还不够路途上的花销,那岂不是白费功夫。 但李庸然的失望就有些大了,眼前都有些发黑了。因着琉璃方子的事,不但是他,就连主子爷都对这贾环心怀期盼。可事到如今,待他拿着这所谓的“两条路”回了宫里,送到主子爷的面前时,又该叫主子爷情何以堪啊?! 想到此处,李庸然的面庞便有些黑黢黢的,一双细长眼睛瞥着贾小环,眼神里寒光闪闪。往后,再不能任主子爷那般惯着这小子了,每日都晚俩时辰进上书房,简直成何体统。 李胖子那小眼神儿,贾小环自然看在眼中,不怎么在意地乜斜他两眼,又没好气地瞪着刘三,骂道:“怎么着,这是觉得小爷不顶用了?连话都不等小爷说完,就耷拉着一张脸,小爷还欠你们的了不成?呸,一对儿沉不住气的。” 他眼睛看的是刘三夫妇俩,但在场之人都能听出那“一对儿”里面,想是少不了李庸然的。 贾小环也不跟他们卖关子,仍旧指着那张图纸,道:“这两条商路,不管走通了哪一条,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咱们这儿的玻璃、烈酒、茶叶、绸缎布匹、陶瓷器皿;瓦剌、鞑靼的马匹和牛羊,女真的矿产和山珍,朝鲜的人参和海鲜……这些都会是好生意。” 看着刘三的眼里渐渐有了光芒,贾小环冲他呲了呲牙,又很快想起自己缺了半颗门牙,连忙咳了一声,继续道:“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路上的安全问题,若是想要走这一条路了,我便去向伯伯求一求,让你们可以跟随军中物资运输的队伍,这样一路上也能少一些崎岖。” “还有,也不用担心本钱和货源的问题。最初的这一趟,你们就带上些玻璃制品,琉璃坊有我的两成份子,花不了多少本钱。”前阵子他虽然没给老圣人面子,却是不担心琉璃坊不给他面子的。 如今,膏药伯伯因着一个父子之名,还并未彻底跟太上皇翻脸,即便不管国库还是私库都羞涩得很,却也没打太上皇私房的主意。可若是琉璃坊回绝了小爷他,那就别怪他将玻璃方子再赠一回了。而膏药伯伯也大可以从玻璃开始,一点一点将太上皇的私房给挤兑垮了。 刘三心中的欣喜已经遏制不住,这里里外外都被想到了,他都忍不住要立刻跑一趟了。就在刘三要欢快点头的时候,被贾小环给拦住了。 “别急着点头,说你们是沉不住气的,还真是一点没说屈了你们。这组个商队出门行商,就是我所说的第一条路,现在……”贾小环目光环视众人,唯有李庸然被他忽略过去,扬声叫道:“小吉祥儿,去将我之前让你存的箱子搬来。” 贾小环他们在里间儿叙事,彩霞便和小吉祥儿在门外叙旧,顺便给看着门。此时一听环爷的话,小吉祥儿便清脆地答应一声,小跑儿着就往自个儿屋里去了。不大一会儿,这丫头就吭吭呲呲地搬着只半大箱子回来,彩霞见了就连忙过去帮忙。 里间儿的几人都有些好奇,不明白贾小环这是弄得哪一出,好端端地为何要取个箱子过来。待瞧见贾小环开了箱子,皆抻着脑袋往里看。其中,尤以李大总管把脖子抻得最长。 没办法,这群人都是见风使舵的,瞅着小环爷不待见他了,便将他挤到了最外头,不把脖子抻得长一点,他还真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箱子里并没什么稀奇东西,两只酒坛子,三只木匣子,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赵太太最是不耐烦的,一边伸手去开匣子看,一边嘟囔着啐儿子,“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小崽子有你的啊,这藏东西都不知道往老娘这儿藏,连老娘都避忌着,真是百疼你了……” 贾小环皮厚得很,任由娘亲唠叨着,还笑呵呵地给他娘帮忙。曾几何时,这样的念叨他想听还听不见呢。 “这是什么,蜡烛吧?”赵太太指着一个匣子问道,又从另一只里面取出块半个巴掌大小的东西,打量了半晌问:“这个,也是蜡烛吧,怎么没夹烛芯?” “娘,这个不是蜡烛,是皂块,洗衣净手用的,跟皂角、胰子的用处差不多,但效果要好得多。这个匣子里面的就是蜡烛了,燃烧时火焰明亮,且几乎没有黑烟,更最要的是成本低廉。而这两坛里面是李子酒,具体如何我就不说了,你们且尝尝看吧。” 贾小环挨个儿介绍完,就坐在那儿抱着没开的那只匣子发呆。这些东西,都是师父当年教给他的,并不曾跟他说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