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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逸抢人,他活腻了! 宇文律给白倾夏做了清洁,巨蛇坏得很,拉他下浴桶嬉戏,弄得他像落汤鸡一般狼狈。人生地不熟,宇文律不好骂出声,暗暗忍起来。费了老大一番力气,一人一蛇才清洗完毕。 张清浅又贴心送来晚膳,其中给白倾夏的是一只烤全猪,宇文律和白倾夏在房内用了餐。虽说白倾夏还想对宇文律胡来一番,见小孩儿车舟劳顿真是累了,才悻悻做罢。 算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整个5月份的工作安排满满的,天天有新任务,每天马不停蹄,事情多到精神恍惚。 真心佩服日更的作者,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这么勤奋,偏偏卡文卡到要抓狂,裸更苦不堪言。 已经做好这文没人喜欢的准备,但还是鼓励自己,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跪着码字也要坚持下去…… 第30章 心想事不成(七) 第二天宇文律起了个大早,白倾夏不爽得看着他利落地用玉簪将头发束起来,穿上质料考究的白绸缎,交叉领、宽袖、腰间印有平素纹,腰带上别着锦鲤羊脂玉,整个人显得精致华贵,低调又奢华。 白倾夏顺着宇文律的背脊一路往上爬,脑袋搁在宇文律的左肩上,宇文律往左就跟着往左,往右就跟着往右,粘人黏到宇文律不堪重负,呵斥道,“好重,白倾夏你以为你还是那条盘在头顶的小蛇么?快给你压-坏了!下去!” 白倾夏不为所动,宇文律抓住蛇头,反手将它丢在地上。白倾夏幽怨了,不依不挠地缠住宇文律的腰,他用力地想把它扒下来,试了几次无果,宇文律对上白倾夏金色的眼睛,崩溃地问,“你究竟想干嘛啊?放开!我要出门!” 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白倾夏用眼睛无声地控诉宇文律的暴行。 宇文律瞬间懂得白倾夏的想法,“你太大个了,带你出门树大招风,我今天要去拜会詹掌柜,你乖乖在家,回来给你带吃的。”说完,使劲将白倾夏从身上拽下来。 白倾夏十分不开心,它也想像小时候那样蜷缩着伪装成宇文律的发饰,长得快是它的错吗?白倾夏一难过了就往地上打滚翻肚皮,巨大的蛇身卷成几个圆圈,宇文律彻底漠视它,又赶紧爬上去,圈住他的小腿。宇文律气急,抬起没被缠住的右脚,狠狠对着它的七寸踩了上去,狠狠□□了几下,白倾夏瞬间没力气了,像男人给踢中要害动弹不得。 此刻白倾夏的心里如六月飞雪,凄凉得不行。 宇文律清爽地走出房门,展萧和展凌已经备好马车在门外候着。鉴于给白倾夏准备的马车尺寸超出寻常,细心的张清浅给备了辆小的。 纱丽被展凌抱在怀里,用粗布包着,小心地放上马车。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张清浅给宇文律的出现惊艳了一把,碍于昨晚夜色昏暗,宇文律接连赶路,几天没梳洗,今日却以翩翩公子的形象出现,难怪巨蛇会对他迷恋不已。 宇文律温和地问,“清浅,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张清浅眼眸低垂,恭顺服从,“宇文少爷,主人还交代我其他活干,就不能和你们去了。给您赶车的马夫认路,他会把您送到宇文布庄那去。我昨晚已经差人给詹掌柜送信,说您已经到达京城,可能今天或明个儿去布庄拜访。” 宇文律点点头,果然做事滴水不漏。 张清浅建议道:“京城玉楼金阙、名园歌舞,红绿荫中十万家,少爷若是有兴致,可以到处耍耍,您说个地方,马夫是京城通,没有他不认得的路。” 宇文律看了一眼马夫,忠厚的汉子,“好的,我知道了。”说完,完全无视白倾夏趴在窗台边仿若等皇帝临-幸的妃子,望眼欲穿,直接登上马车走人。 等人走远了,张清浅慢慢地转身瞟了一眼白倾夏,白倾夏冷漠地回瞪他,它厌恶青年身上散发的气息,又想不出哪里见过他,只好把他归类于宇文律欣赏的人,所有进得了小孩儿眼的人,都是敌人。 马夫稳妥地将人送到地处京城繁华地段的宇文布庄,进了门,展萧拦住一个忙碌的伙计问:“宇文少主今日来视察,詹掌柜在不?” 伙计偷偷瞄了宇文律几眼,低声回答:“不巧,詹掌柜今日起了个大早,将三皇子要的丝绸送到他府里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闻言展萧皱着眉头,“副掌柜江良昭呢?” “也一块去了。”伙计说完又扫了宇文律一眼,观察他的脸色,想不到宇文少主长了副好皮囊,风度翩翩。 展萧长年在外行走,自然明白詹裕鸿给空降主子来个下马威,杀杀宇文律的锐气。这帮奴才,老爷放权,不是代表能让他们爬到主子头上去! 宇文律经年累月让沈舒悉心教导,也晓得詹裕鸿心里的弯弯道道。倒是展凌年轻气盛,没憋住气,扯着嗓子眼嚷嚷,“张清浅总管早派人来知会詹掌柜,我们少爷今日登门,不在布庄侯着,架子端得大……”后面的话没说完,被展萧一记眼刀,讪讪闭嘴。 宇文律从头到尾都保持微笑,仿佛身边发生的事情和他无关,“詹掌柜有事出门,等等就是,麻烦小哥找个不碍着门前生意的地方,我们坐着等詹掌柜回来。” 伙计拿人手短,受了詹裕鸿的好处自然要听他指使不给宇文律好脸色,伙计想得长远,宇文律是少主,若是像宇文魁一年才来巡视三四次,得罪了以后避着点就好,若是丢了差事,詹裕鸿打包票等宇文律走了再叫他回来。天高皇帝远,他在詹裕鸿手里干活,听他没错,免得有小鞋穿。他思前顾后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就是没料到宇文律温和有礼解决问题,让他一肚子坏水无处发挥,只得将人引到平时用来招待贵人的厢房,“少爷,您就等着,我先去干活了。” 宇文律点点头,准许了。 待人走后,展凌气得龇牙咧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少爷你对他客气干嘛?”要不是手里还抱着宇文少爷看重的纱丽,他早就跳出去揍伙计几拳! 展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瞅着自家弟弟,没出过远门,不认真读书,心计不足,没他看着,迟早坏事。 宇文律洞悉一切地说:“小凌,何必跟他计较,说到底他只是个跑腿,听主子行事而已,若是好水好茶地招待我,以后就在这呆不下去了。” 展萧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不生气?万一詹裕鸿今天不回来呢?” 宇文律淡淡笑了,夹杂着一丝狡黠,“詹掌柜不就看我年轻,先给下马威再给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硬着干只会让事态严重,京城的盘少不了詹裕鸿稳着,他心想万一把我得罪狠了大不了单干,仗着他在京城门路多,带走客人让我们损失惨重。现在